第五十九章

其实春秀是冤屈了三丫,没出大事前,三丫也是经常回白杨林看二丫的。有时跟随大丫一起返回,原来大丫也是住在白杨林的,因为二丫有了钱财,加上父母赌博欠债,她们一气之下搬走了。二丫有钱时帮助她们购买楼房,也算是帮助她们富裕起来了,只是后来家里不断发生各式各样困难,她们只好望而却步了。

大丫在一座大城市住,有三个女儿,都有工作,日子过得愉快。弟弟和妹妹住在另一座城市,前后楼房,彼此能看见对方。弟弟有一个女儿,在上大学,妻子在一所学校当教授。妹妹在图书馆工作,妹夫在企业界当老板,每天有几十万进项,有一个儿子也在上大学。除了二丫的日子过不好,所有家庭日子都是红红火火的。

有时,弟妹相见彼此也询问,为什么二丫的日子过不好,而他们日子好得很,回答是没有文化教育。社会变革,文化教育是主要的,没有进行文化教育的人是不行的,即使面对全世界没有文化教育也是不行的。对于二丫他们不是不报恩,也想报答,可是每次回家面对二丫时他们劝告让她学习,可是她就是不听,包括父母,即使现阶段父母不在了他们也劝告,至今二丫没把文化教育当回事,因此家里总是出现各式各样矛盾和问题。

对于亲情,弟妹们不是不亲,很多时候是他们思想方法问题,与二丫说不到一起。如果说二丫对爱情是执著的,比如当初她对大山爱情的向往值得人同胥和帮助,可是当她有了钱财时,开始变化了。二丫的性格是见谁都是好人,结果最后造成谁也不是好人,见谁都有坏蛋,这也是现阶段的二丫最头痛的问题。用春秀的话说她不分真假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她看不清,或多或少这就是女人最大的缺点,可是二丫偏偏又是有钱财的人,引人注目。

现在,春秀给三丫打电话,一面批评三丫没有亲情,一面劝告她们关心一下二丫。谁知,说着说着,三丫就急了,她愤愤地指责春秀:“你凭什么说我们没有亲情,你总得说出一二三吧,否则我岂能服?”春秀说:“你有亲情你姐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出面,孩子打妈妈为什么不干涉,难道看着她们胡作非为吗?”三丫恼怒地说:“孩子打妈妈干我们屁事,如果她提前教育能有现在这局面吗?孩子什么样与她有直截了当的责任……”

是的,孩子没有教育好与二丫有直截了当的责任,可是另一方面问题又是什么呢,春秀是了解情况的。文化教育不是一时一阵的,不是有人提出亲子教育吗?春秀感到现阶段的文化教育是跟不上二丫的思想感情,二丫是想什么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就是没有文化教育的结果。对此,春秀深有体验,实际上春秀对二丫不是一天两天有意见有看法了,早在多年以前春秀曾经提出过自己的看

法,希望二丫对文化教育重视,尤其是对男人来方面要慎重再慎重,结果二丫不肯听,春秀听好听之任之,最后是现在这结局。

其实春秀的家庭出身也不是很好,她的父亲与她的弟弟之间就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关系,或多或少是不明不白的关系。原来春秀的兄长不是父亲所生,是父亲跟一个女人生下的,后来才要回家里抚养。如果说这事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爷爷把父亲领到一个女人家里时,爷爷交给父亲一串钥匙说:“我要出差几天,家里你照顾一下吧。”

爷爷走了,一晃十几天不见回来,家里有事父亲就问小后妈,这是父亲回忆时说的称呼。

父亲是第一次与小后妈住在一起,比父亲大不了几岁,可是人纯白,漂亮,父亲经常偷着看小后妈。在父亲的眼里爷爷是伟大的人,而小后妈也是漂亮的女人,爷爷在乡下跳到城市,又找了一个漂亮女人不妻子,而且是年轻漂亮的女人为妻子,这样的爷爷能不是伟大的吗?爷爷离开时,是到外地商量生意,给父亲留下机会。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朝夕相处,而且就在一个屋子里,每天起早贪晚见面着,自然会产生一些想法。每当父亲看见小后妈时,他总是情不自禁看她的胸怀,看她那**有多滚动。小后妈很白,这让父亲年轻的人心为此奔腾,不是他非看上了小后妈不可能性,而是小后妈对父亲总是有意无意看上几眼。

也许女人结婚后对自己的言行并不在意,尤其是晚辈面前更不在意了,可是父亲的心很在意。每当遇上什么困惑时,他都有心问小后妈,他知道在这个家里没有人能帮助自己,除了小后他外他找不到任何能帮助自己的人。有时晚上他一个人看电视时,就希望小后妈出现在眼前,哪怕她不看电视,只是坐一会儿他也是心安理得。

有几次他走路时的脚步声响彻云霄,在屋子里响彻云霄,而小后妈只是看看他并不在意。他想叫喊小后妈,可是他没敢叫喊,这是在哪里呀,他怎能随便叫喊呢。有一次经赤小后妈的房间时,他忽然看见小后妈脱得赤身**身在床上,原来小后妈是有准备的,给谁准备的,当然不是给他准备的,是给爷爷准备的。可是爷爷谈生意去了,爷爷不在家她给谁准备呢,显而易见是为自己准备的。他不敢证明是为自己准备的,又想入非非,他不甘心返回头看,这一看让他心血**。他看见小后妈在擦自己的身子,还有意在抚摸**,他见此心意汹涌。

一个女人当着男人的面抚摸**,哪个男人能不动心,他真的动心了。可是他不敢动心,他想走过去,刚走几步,小后妈叫住了:“来吧,帮助我擦几下……”他看着小后妈,情不自禁走进里面擦着……

他闭上眼睛擦后背,小后妈说:

“睁开眼睛擦吧,否则你能看见擦什么呢?”他就睁开眼睛擦,当然他也看见了小后妈的**,他擦时避免擦到**故意绕开了,小后妈又说:“擦就擦全面,绕过怎能擦干净呢?”

他就擦全面,小后妈问他:“我好吗?”他说:“好。”小后妈问:“我白吗?”他说:“白。”

小后妈动了一下身子:“我还有更好的,还有更白的,想看吗?”他说:“想。”

小后妈说:“想抚摸一下吗?”他说:“想。”小后妈又问:“想用一下吗?”他说:“想,不会用。”

小后妈说:“我教你。”小后妈站起来,回到床上,吩咐他:“我躺下后你上来,慢慢就会用了……”

他第一次看见小后妈的身子的确很白,躺在床上如同一幅画,他欣赏着。查当他看见小后妈的三角区时,有一块黑色,他不知是哪里,他问:“这里怎么不白呢?”小后妈说:“这里不白是有草,你得把草拔掉。”

他问:“如何拔呀?”小后妈嘱咐他:“你上来吧,慢慢你就知道如何拔草了,这里越拔越白……”如何越拔越白他不知道,可是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下身似乎火焰燃烧一般,他扑向小后妈雪白的身子。小后妈忽然惊叫一声:“哎呀……”他问:“怎么了?”小后妈说:“你把草拔了,拔一片草我干净一些,接着拔吧……”

在小后妈的引路下,他真的帮助她拔草,而且是一片一片地拔草,他相信通过他拔的地方肯定没有草了。这一天,他在小后妈的床上趴了很久,小后妈嘱咐他如何拔草最好最多最舒服最愉快,他一一照做。

有了几次拔草,他心有余悸,自己这样拔草会不会伤害小后妈呢?有一次他问小后妈:“我这样拔草会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小后妈说:“不会的,每次拔草都是帮助我度过一段病毒期,有你的拔草这里更干净了。”

有了小后妈的嘱咐,他每次有时间都来小后妈这里帮助她拔草,渐渐他离不开拔草了。就在他想天天帮助小后妈拔草时,爷爷回来了,他不得不离开小后妈,离开爷爷到外地工作,可能爷爷知道他拔草的事想把他赶走。

从这以后,他发现爷爷有了小男孩儿,小后妈说是拔草拔的。小男孩儿就是春秀的弟弟,至今他们兄弟相称,可是他和爷爷都是心照不宣,至于孩子是谁的无关紧要,反正姓一个姓,没有第三者。

有了爷爷和父亲的事,春秀对家庭产生烦恼,每当夜深人静时她都思索如何离开这个家庭。她不愿意看见这些没有文化教育的人犯错误,也不想让自己的亲人也犯错误,于是她上大学离开家庭,可是离开家庭也不容易,毕业分配找工作她还需要返回,无奈,她只好托同学帮助自己找工作,于是她来到二丫的白杨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