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间酒楼,允股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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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文门外街道瓜市大街和西花市大街,始建于明隆庆二年,在清乾隆四十一年重修后,就一直是如今的模样。
这瓜市大街,一直是京师内外城的瓜果集散地,这大街上有着十八家酒铺,几乎垄断全京城的官酒。
何谓“官酒”呢?
这官酒,就是上了税的酒,称其为“官酒”,而未上税私自出售的酒,则称其为“私酒”,官酒的由来就是这个。
何雨柱既然选择开酒楼,那自然是选择这有十八家酒铺的地方了。
有了酒,再搭配他的厨艺,他认为他的酒楼那是想不火他都难!
言归正传。
何雨柱他叫一个吸食福寿膏的烟鬼来干嘛?
当然是有用处的,因为这那正白他虽然破落了,可他依然是领着军饷的八旗子弟呀,他依然能够活跃在他们旗人之间呀。
只要他能活跃在旗人之间,那他对何雨柱来说,他就是有价值可用的。
大清国到了这会儿,可谓风雨飘摇了。
如今的八旗子弟们,基本上都是在编不在营吃空饷的存在,他们的父辈是曾经的弓马娴熟的能征善战之士,而如今的他们,大多都成了弓不识、马不熟的营苟之辈了。
就像这位那正白,十六岁编旗兵,到如今他三十三岁时,竟然从未踏入军营一步过,而且他还是一位几乎入流的武官呢。
由此可见,大清国屡战屡败,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
“何爷,您唤我来,必然有事吩咐,我那正白喜欢直来直去,您有何事吩咐,咱不必绕弯子,您请直说。”
刚一上楼,这跟在屁股后面的那正白他就开口了,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正白这是想快点拿到一笔钱,一笔能够让他霍霍几天的钱。
“那爷,您随便坐,”何雨柱招呼着那正白就坐,可心里嘀咕着:【那爷,你呐,好一个“爽快”人呀,想必你是从华子那里听到了什么,不过这倒也没啥,咱横竖都是要雇佣你揽客的,那就得跟你敞开了说咯!”
何雨柱坐在了老板位上,说道:“那爷,事情呢是这样的,我这「有间酒楼」马上开业,需要咱们这一带有头有脸的人来给我捧捧场,那爷您懂我的意思吧。”
那正白眉毛一挑,似笑非笑。
这种事儿,那他可太懂了!
那正白略一思忖,试探道:“何爷,您这说的「有头有脸」的人,您有圈定吗?”
“呵呵……我果然没请错人呐,那爷您这个……”何雨柱眼神一亮,给那正白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才向天拱手回复那正白道:
“那爷,我这「有间酒楼」可是小庙一间,它就这么大点的地方,王公大臣们,给我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圈定呀,唉……”
说着,何雨柱长叹一声,询问那正白道:“那爷,您见多识广,且您又是旗人,那您觉得我该圈定些什么样的人物给咱捧场呢?”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出血”,也想好了如何破解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赊账”吃饭的问题了。
那就是拉他那正白入伙,再允诺他一些干股,使得他这「有间酒楼」拥有一些令某些人忌惮的“背景”,那也就意味着他的这酒楼就能生存下去了。
果然,那正白听瞬间就出了何雨柱的言外之意,“给咱捧场”可是有所指哦。
那正白如今虽然成了破落户,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何雨柱认为,那正白他只要有钱,那他就会有“势”有身份,他也就能“人模狗样”的罩着酒楼了。
“何爷莫不是寻我开心?”那正白心里已经升起了一股昔日“威风堂堂”的奢望之意,但他不确定何雨柱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何雨柱摇摇头,笑道:“那爷,您可是堂堂的正白旗旗人,而且还有武官在身,在下就是有十个胆子,那也不敢寻您的开心,咱们这是合作,是合作!”
何雨柱道明了他请那正白来是做什么的了,他笃定那正白也会接着。
毕竟破落户可是个“烟鬼”,缺钱的日子是什么样的滋味儿,他是再也清楚不过了。
“合作?”
那正白盯着何雨柱,依旧有些吃不准,毕竟主动权始终不在他手里,他再次试探道:
“何爷,您不妨直说,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您不用跟我遮遮掩掩,我那正白的情况如何,看来何爷是门清的,哼!”
那正白知道何雨柱是要利用他,以“合作”之名利用他做什么,但是,他想不明白,他那正白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呢。
“既然那爷您都开门见山了,那我何雨柱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您请说!”
何雨柱“啪”一声,打了个响指,说道:
“那爷,我这「有间酒楼」所赚的钱呢,我打算将它分作十股,其中这成本占五份,两份是某位大人独属,一它份归我,一份归酒楼后厨和掌柜以及伙计们,而剩下的一份,它归那爷您,您看如何?”
这有间酒楼是八字有一撇了它不假,可是这日后酒楼生意到底如何,那正白此刻是压根儿就不知道,酒楼的利润分成十股,那这十股它能有多大呢?
何雨柱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那正白,再次加码,起身踱步说道:“那爷,您没听明白在下的意思,咱这有间酒楼的利润,有五份是成本,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正白眉头一皱,摇头,他只懂得败家产,哪里懂得什么过日子。
“那爷,咱这有间酒楼只的酒菜它只做精品,这意味着它不论是八大碗还是满汉全席,保准让任何一位来客吃上一顿后,他还念着再吃一顿又一顿,也就是说,只要那爷您能弄来有钱的客,那我就能拴住他们的嘴,让他们舍得在咱这花钱,只要他们一直花钱,后面的事,用不着我多说了吧,那爷?”
“怎么,何爷您的意思是,您的厨艺它比御膳房的御厨都厉害?”
“那爷说笑了,这话在下可没说,”何雨柱踱着步说着语气一转,“不过么,那爷,我敢给您保证,咱这有间酒楼里的菜品,它绝不会比宫里的御厨们做的差,而且我还给那爷您保证一下,哪怕就是洋人吃的那些东西,咱这酒楼它也会有……”
何雨柱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正白,下了最后通牒,“那爷,咱这也不是什么违禁之地,您何不赌跟我何某人一起赌上它一把呢,毕竟咱们赌赢了,那可就啥都有了,而您那爷在那些贝勒公卿子弟面前,也就能重新挺直腰杆子了……”
“何爷您也真是不见外,我那正白败光了家产如今的确是一穷二白,就是想输它也没得输了……”
那正白打断了何雨柱的话,说着心一横,下定了决心道:“何爷,一份干股,我那正白跟您何爷赌了!”
啪啪啪……
何雨柱抚掌大笑道:“痛快!我就欣赏那爷您这敢作敢为的脾气,我何雨柱敢跟那爷您打个包票,那爷您今日这个决定,将是您一生中最为正确的决定之一,那爷您就瞧好了吧!”
那正白虽然下定了决心,但心里还是没谱,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句,“但愿吧!”
随后,何雨柱拿出了文书,让那正白签字画押了,也正式拉着那正白入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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