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滕州八碗,冉老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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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正白签好协议后,何雨柱领着他到了一楼一个雅间,随即让马华上菜了。

菜品自然是正宗的一道滕州八大碗!

何雨柱看着已经止不住流口水的那正白,知道此人风光时可是这瓜市大街一带有名的“吃嘴”,便有意让其今日品尝一番。

“那爷,您请!这第一道金鸡,第二道银鲤,第三道铜肘,第四道玉卵,第五道稣菜,第六道豆腐,第七道辣酱,第八道清炒,这是一一按顺序出锅来的,您可是对吃有一手的,您品尝一番,咱这有间酒楼它会不会火,您心里它就有底了!”

败光家产后,那正白已经好久没再吃过好吃的了,更不要说是滕州八大碗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不用多说了,人都说我那正白曾经对吃有一手,我那是一凭鼻子二凭舌,咱这八大碗的味儿已经成了,我再尝尝看!”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心里却腹诽不已。

【你这混球估计饿着肚子了吧,应该给你先吃点垫肚子的,失策了……】

那正白也不知是饿了几天了,还是尝到曾经熟悉的味道了,一个人顶四个人的狂吃,吃得是杯盘狼籍。

“黑瓷大碗为盛具,讲究;以木炭为火源,而且已经入味了,有一手;这色、香、味俱佳没得说,至于这一肉二汤三滋补,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这滕州八大碗的传人,这做的是样样……”

总之一句话,那就是曾经的吃货那正白他赞不绝口!

“那爷,那捧场的事儿……”何雨柱想问问那正白在酒楼开业之日能请什么人来捧场,但是又不知道那正白能请得来什么人。

“何爷,开业之日这二楼给他们全包下,我要请来的客人,那可都是贵客,嘴刁,他们在外吃饭,从来都是只吃特色菜,咱这滕州八大碗,我会极力推荐,他们要是来了,就是给咱酒楼墙上贴金,但是您可得交代下去了,什么都不准问、说、看,不能坏了他们的规矩,也不能因为多嘴多眼砸了咱酒楼的招牌,您明白吗?”

这种事,何雨柱一点都不担心,顾客就是上帝,这没啥好说的。

“那爷,咱这酒楼的第一条规矩,您也是看了得,那就是不管是谁来,他都得吃饭给钱,绝不赊账,因此只要不是吃了不给钱的主,您随便请,我就是把他们当祖宗供着,那都没问题!”

说到这里,那正白眉头又皱了起来,显然是有些犯难了。

何雨柱给酒楼立下的这第一条规矩,那就是专门针对某些人的,就比如说曾经的他那正白。

富家子弟们虽然有钱,但都是旗人都是爷,这些爷仗着身份四处横冲直撞,出门要是不跟着下人,那是身上从来都不带一文钱的,四处赊账,这种事儿他那正白曾经也没少干。

“何爷,您放心,这酒楼您给了我一份股,赚的钱也就有我的,规矩立下了那就得按规矩来,就是圣上来了那也得……”

何雨柱一惊,心里喊了声“我焯”,你小子可以呀,连你们的皇帝老子你都不买账,“那爷,别别别,咱可是本分的生意人,天子脚下还是得……是不是?”

“呵呵……何爷,我也只是那么说,就是打个比方,要是圣上真来了,他老人家吃的好了,随便来点赏赐,那不是……”

听到那正白这么说,何雨柱直摇头,说道:“那爷我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咱只收咱该收的饭钱,至于其他的任何钱,咱一文都不要,不要额外的,否则生意这东西可就做不好了,这个我希望那爷您心里也有个数。”

那正白在那一瞬间觉得他越界了,也就点头不再说话了。

他明白何雨柱是话里有话,但也觉得何雨柱说的很在理,毕竟他能有今日这落魄的光景,就是因为自己做任何事都没规矩导致的。

何雨柱就是想把话挑明了说,但又怕适得其反,也就只能隐晦的说,此刻知道了那正白听懂了,也就不再啰嗦了。

随后,何雨柱拿出了六张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五十两的,总共三百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爷,这笔钱您拿去用度,至于您是要细水长流还是要用在吸那东西上,我不管,但这有间酒楼可是有着您的一份干股在的,因此请人捧场的事儿,该怎么花钱花多少钱也都在这笔钱里了,腊月二十八咱这有间酒楼准时开业,您费心了。”

何雨柱说罢,拱手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正白后,再没说什么,转身下了楼去往了后厨,他在后厨吩咐了马华一些事,接着就跟那正白告辞离开了酒楼。

而何雨柱离去后不久,那正白揣着五百两银票很快就离去了。

至于那正白拿着沉甸甸的五百两银子想了些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何雨柱今日起的这么早,就是为了和那正白签订合伙协议,协议签好了,他待在还未开业的酒楼那也是无事可做,他自然是赶回了四合院。

今日他是计划好了给何雨水上课,顺带着也想让棒梗和小当也学学英文,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天有事儿得耽搁一下了。

何雨柱刚进院子,就被冲出屋的秦淮茹给喊住了。

“傻柱傻柱,你听说了吗?咱胡同的私塾里来了位女先生……”

何雨柱本来在想着今天“开课”的事,听到秦淮茹说的,就是一愣,心里大呼“来了来了,冉老师她来了”……

不过何雨柱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女先生?这有啥好奇的?天津卫北洋西学学堂里求学的女娃儿多的是,不算啥稀奇事儿。”

秦淮茹如今有了何雨柱撑腰,昨晚就想着想让棒梗儿上私塾去识字去,可一听私塾里有女先生,她又犹豫了。

此刻她问何雨柱,也是想听听他的意见,可没成想何雨柱将女先生的事儿完全不放在心上。

看到秦淮茹翻着白眼噘嘴了,何雨柱就知道要是不让她满意,她肯定会没完没了的,便说道:

“私塾里有女先生也没啥呀,真的没啥呀,我感觉就挺好的,总比那些个老的走不动路的老先生强多了吧,你有啥可担心的呢?”

秦淮茹掐了何雨柱胳膊一把,愁容满面道:“有啥可担心的,不是,你有没有听明白?那可是位女先生,私塾里有女先生,这可是从古至今都没有过的事,这不是离经叛道么,我能不担心?”

【还离经叛道呢,当年我才十六,你对我那么做那是什么?遇到这种事儿能愁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发觉没人,拉着秦淮茹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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