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喜忧参半,厨子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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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不说,就拿咱家雨水来说吧,要是我那死鬼老爹还在,他还没有抛弃我和雨水我们兄妹俩的话,雨水十有八九也早就嫁人了。

而雨水不管嫁给谁,那人肯定不是雨水喜欢的,毕竟雨水在嫁过去之前,必定是连那人的面都不曾见过的……”

何雨柱说着说着,看向了秦淮茹,搞得秦淮茹心头莫名一紧张。

“还有秦姐姐你,你当初是怎么嫁到贾家、怎么嫁到这四合院里来的,还不是因为你爹你娘他们为了给你哥娶媳妇儿,将你给卖了么,要不然凭着你的姿色,你会嫁到有贾张氏那种恶婆婆在的贾家来,对吧?”

这话倒是真的,毕竟都是秦淮茹亲身经历的,而且秦淮茹当年为了反抗,她还祸害了那时候年仅才十六岁的何雨柱呢,她自然是认同何雨柱此刻所说的的。

而娄晓娥的经历虽然不同于秦淮茹,但是她对秦淮茹的种种遭遇那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她还被许大茂一言不合就给休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都是理解了何雨柱所说的,而何雨柱看着面前这三个懂事的女人,继续说道:

“所以说,你爹那时候想让你到洋人国去上大学的用意,跟我现在想让雨水去上大学的用意,都是一样的,也跟日后我要让棒梗和小当、还有槐花他们三个也上大学的用意是一样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话倒是引起了秦淮茹已经身为三个孩子娘亲的共鸣,也引起了有着疼爱她的父母的娄晓娥的共鸣。

当然了,也引起了思念娘亲的何雨水的共鸣!

三个女人顿时没了再听何雨柱讲下去的心思了,她们三个开始商量着晚饭吃啥了,反倒是将何雨柱给晾到了一边。

何雨柱此时肯定不介意,毕竟三个女人中,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两个马上就是他的媳妇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挺好,介意啥么。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三个女人商议到最后,这晚饭还得是他操刀做,索性提前说了。

“你们商议归商议,这晚饭我可不做,我很忙、我得给雨水和棒梗以及小当写书,毕竟明天就得开课,我真的没时间,晚饭还是你们三个女人看着去收拾吧。”

何雨柱说着,拿起他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坐到了炕上去了。

三个女人还真如何雨柱所想的一样,她们本来想着让何雨柱操刀做晚饭的,但现在何雨柱说了他很忙,而且是忙很重要的是,她们三个也只能是无话可说了。

得,三个女人彼此对视一眼后,还真就乖乖的走了。

但何雨柱也开心不起来,毕竟要拿毛笔写字,虽然他的毛笔字写得很好,但是毛笔字写洋文可就不熟悉了。

一声叹息后,何雨柱开始编写起了简易“教材”,认真专注,一丝不苟……

再说这丙申年就要过去了,大清国在甲午战争中是一败涂地,不仅是割地赔款,而且还丧权辱国,但大清国还是没亡了。

革命党人于十月二十六日发动的第一次广州起义最终失败,但革命之势已然开启。

同样,大清国为了苟延残喘,也开始了小站练兵,也就是在这年关将近之时,浙江温处道袁世凯接任了小站新军的督练事宜了。

……

今晚四合院里晚饭,几家一起吃的,吃的也是热闹不已。

毕竟聋老太太坐了主位,一大爷一大娘以及三个孩子坐了左手,何雨柱和秦淮茹几个女人坐了右手,能不吃的热闹么。

……

次日,何雨柱趁着天蒙蒙亮就出门了,他要去看看他的酒楼装修的如何了。

如今,他开酒楼已经成了定局,可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不放他走却是个不小的麻烦,这让他很是头疼。

而且,他要离开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食堂,又不是能辞职的事儿,他还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不过,他也想到了一个有点损的招数,毕竟这有点损的招数可是一把双刃剑!

他想到的有点损的招数,那就是趁着厂里因为水冻而无法开工的这段时间,先将他的酒楼给支楞起来,并趁着过年的时候,将皇族子弟给引到他的酒楼里吃喝,只要让那些个皇族子弟离不开他的厨艺,他就有理由大胆的离开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了。

不过这样做,有可能引狼入室,毕竟那些个皇族子弟可是经常会挂账的主,这一个两个他不怕,可十个八个那酒楼也就不用开了。

所以,损招儿真的是一把双刃剑。

但是,这把双刃剑,何雨柱是不得不挥出,否则他是绝对无法离开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因为厂子的总办可是手握实权的人,人家是可以轻易地致他于死地的。

“唉,惹不起啊,还是用以夷制夷之法吧,引狼入室总好过身陷囹圄吧,毕竟我何雨柱是个厨子,狼来了我还有菜刀,可我要是进了大狱,那就只能吃牢饭了……”

“嘿哟,何爷您可是真的守时啊,不过何爷您这是嘀咕啥呢,什么以夷制夷什么狼呀菜刀呀的,何爷您可别吓唬我,我胆小,真的!”

说话的人,是个八旗破落户,瘦骨嶙峋的,可不是饿成这样或者是得病了还是怎么得,是他吸食福寿膏吸成这般惨样的。

此人姓那,名正白,一听就是带“白”字旗的旗人,他还真是正白旗破落户。

“瞧您说的,那爷,咱是要做买卖的人,他不起早贪黑他不成呀,要说我的菜刀吓到了那爷您,那您可是讹着我了哟,”何雨柱说着,作势道:

“那爷,您里边请!”

那正白也请道:“何爷您先,您可是主,我是客,客随主,您请!”

何雨柱点点头,人畜无害,迈开了步,可他心里却是吗没批了起来:都成这副模样儿了,您还跟爷老子来那一套了,德行!

“嘿,师父,您赶早!”迎头撞上了迎出来的马华,马华乐呵得不行。

“华子,辛苦了,”何雨柱上去拍了拍马华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扫视了一圈装修好的酒楼大堂,赞赏道:

“这活儿干的真的漂亮,这往后日子还长,记住了啊华子,有你师父我一口吃的,那就有你华子一口吃的,这是师父我对你的承诺,你也知道你师父我向来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跟着师父好好干,忙去吧!”

马华得为人,那就是一个词,实诚;若是两个词,那就是实诚还是实诚,随即向何雨柱一拜后,冲那正白拱了拱手,忙去了。

何雨柱则继续带着那正白上了楼,进了他的办公室。

何雨柱的酒楼,地理位置优越,位于瓜市大街与东茶食胡同的交界处,他在这里开酒楼那可是有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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