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隔墙有耳,淮茹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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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哥哥,她们俩苦命的女人遇到你,这她们俩得多大的福气啊,她们以后也会幸福的,如果家里被她们搅和的鸡飞狗跳,那算我何雨水瞎了眼了,不管是谁搅和,我都跟她们没完!”

何雨水哭着哭着,发起狠来了。

“嘿,我的好妹子哟,家里的事儿你可别操心,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家人的齐整与家庭的和睦,你要相信你哥、你也要相信爱情的力量,你哥我可是十分相信她们俩都是十分明事理的人……再者说了,要是她们俩谁敢在家里造次,你哥我可是很有手段的,不管她们俩谁闹,你哥我都给她们俩同时打针,不把她们打针打服了,我就不是你哥!”

何雨水听得开心但也听得糊涂,心里嘀咕着自己的傻哥哥说的“打针”是什么意思,毕竟自己的傻哥哥说是光凭着“打针”就能把两个女人给打的服服帖帖,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不过,何雨水倒是没问何雨柱,他所说的“打针”是什么意思。

“哥,那你再给我详细说说天津卫北洋西学学堂的事儿吧,你妹妹我笃定了主意,非上那大学不可了!”

何雨柱打了个响指,再次疼爱的摸了摸何雨水的脑壳儿。

“所谓大学者,便是有大学问的地方,你哥我说的可是学问之地,不是那些蝇营狗苟的学阀扎堆、混吃等死的攒牌子加名号的地方……”

何雨柱说了很多,何雨水这就有些听不懂了,但她觉得她自己的傻哥哥说的应该都很重要,所以她凭着她强横的记忆力都给记了下来。

“哥,那你啥时候开始给我上课呀,棒梗、小当他们俩也听,可这马上就过年了呀,过完年没多久那天津卫北洋西学学堂就要开课了,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得及,小菜一碟……”何雨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

“明天就是小年,这还有七|八天到大年,现在厂里又因为水冻停工了,那哥明天就开始给你和棒梗小当你们仨上课,就先从英标开始学起……”

何雨水听的一头雾水,屋外的俩人面面相觑,听得也一头雾水。

何雨水满腹疑问,问道:“哥,你咋知道这么多呢?”

何雨柱一愣,心道:妹子啊,这可不兴说呀,你哥我前世可是语言天才啊,这洋文可是精通多达十余种,你比如说英语、德语、法语、俄语以及日语等等的,多的去了呀!

“妹子啊,你哥前几个月借钱屯粮的事还记得吧,你哥做得漂亮不?”

何雨柱开始转移话题了。

何雨水想都不用想,直接称赞道:“哥,您还别说您那事儿做得真是绝了,一手借鸡生蛋,还真给您生了好多蛋,可您不让我问,您也不说……”

何雨水开始有小情绪了,有些不满何雨柱将有些事儿瞒着她这个亲妹妹。

“既然知道你问了我也不说,那你还问,你如今问了我还是不会说,,所以以后你也就别问了,不该你知道的事儿,你哥我是啥一个字都不会说的,记住了啊!”

说着,何雨柱在何雨水脑壳上轻轻弹了一下,随即看向了屋外,喝道:

“我说墙外君子,你俩听得够久了吧,还打算继续偷听下去吗?我看还是进来吧,我有事儿要说,德行!”

何雨水听了这话一惊,吃惊的看了看何雨柱,起身向门口处看去。

“嘎吱”一声,门开了,进来了俩人,不是秦淮茹和娄晓娥俩,还能是谁?

要说这俩人,还真是在何雨柱屋外凑巧碰上的,娄晓娥先来、秦淮茹后至。

娄晓娥和秦淮茹这俩女人和和气气、推推搡搡的进屋了,俩人都是尴尬不已,但俩人心里却都是甜蜜的不行。

要说秦淮茹和娄晓娥谁的胆子大,那分不出个高下立判来,但要说她们俩谁的脸皮厚实,那立马就能分出个薄厚了。

秦淮茹可是三个孩子的娘,而且还是个拼了命的小寡妇,她的脸皮肯定比娄晓娥厚,但厚归厚,却也是厚不到哪里去!

“怎么得?听听咋了,你嚷嚷那么大声,整个院里都是你一个人的声音,你还怕我们俩偷听吗?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还说我们俩呢,我看都是半斤八两的,谁也别说谁了!”

秦淮茹上来就给何雨柱一个将军!

这引得娄晓娥和何雨水齐齐看向了何雨柱,要看何雨柱怎么破局。

“秦淮茹,我跟你说,要不是雨水在,我现在就给你来一针,反了天了还,偷听人说话还有理了……”

何雨柱撸了撸袖子,吹胡子瞪眼道:

“我说话声音很大么?既然大了你俩不会站到院中间去听,一个个的跟什么一样,撅着屁|股耳朵贴在这窗子上听,你俩不是偷听是什么?偷听他人说话,那就是不对的,说破天那也是!”

得,有理有据,娄晓娥和何雨水对视一眼,默默的笑了。

秦淮茹其实也知道她和娄晓娥被抓现行了,的确是做错了,但就是嘴硬一下想掩盖她和娄晓娥偷听他人说话的尴尬而已,可没成想,何雨柱这为了在妹妹何雨水面前威振“夫纲”,居然不给面子。

秦淮茹又看到娄晓娥和何雨水笑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剜了一眼何雨柱,坐下了。

此战,何雨柱都没打针了,她秦淮茹已经败了。

“得了得了,别揪着不放啊,都是一家人偷听了还真就偷听了,你能怎么着?”

娄晓娥挑着眉开口了。

“快说说吧,雨水上大学的事儿究竟咋回事,大学这东西,我爹他经常说,说我这辈子可惜了,是没法儿去洋人国去上大学了之类的话,我都不知道我爹说的那些都是啥意思。”

刘海柱自打成了何雨柱后,还从来都不曾听到有人说过“大学”二字,娄晓娥说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你爹是这个!”

何雨柱说着祭出了大拇指,他真的佩服娄晓娥他爹!

“你什么呢意思呀,你这人不是口无遮拦吗?那你倒是说话呀,摆什么手指,真是的!”娄晓娥白了一眼何雨柱,很着急也很不满。

“你爹那是为了你好,是为了让你不至于稀里糊涂的碰上许大茂那种人……”

“啥?你意思是那我不稀里糊涂的也会碰上许大茂那样的人?合着这里里外外的,我的命就该那么苦不成?”

何雨柱自知说错话了,连忙纠正道:

“你爹呢,他说那些话的意思,他是想让你不被三从四德束缚、不被三从四德给祸害,你爹是把你跟他儿子一样重视,就是说在你爹的眼里,儿子和女儿他都一样,没啥区别。”

娄晓娥秀眉一蹙,想了想说道:

“这倒是,我爹我娘对我和对我弟弟,那真是一视同仁、不分彼此,不管在哪方面都是,还真就是根本没啥区别!”

“那可不,要不然你爹他也就不会想着让你去洋人国上大学了,所以你爹让我敬佩、你爹是个人物!”

何雨柱再次表达了他对娄晓娥他爹的钦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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