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软饭拿命吃

我承认我在男女之事上没什么见识,可眼前所见的一幕应该不属于常规范畴了吧?谁要是敢说这就是正常程度,那我这辈子都不结婚了。

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让我思维不畅,眼睁睁的看着富婆从武器库里挑选了一个最小号,只有家用蜡烛那么大的道具。

还好还好,只是这样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家用蜡烛的粗细,怼哪都能接受。

我是这么想的,司马庆也一样,在见到富婆所拿之物后什么都没说,又发出两声不屑的冷哼。

我明白了,我多余为司马庆担心,他作为一名长期和富婆打交道的资深软饭王,多少肯定接受过一些这方面的**。我也了解过网上有关的梗,什么富婆两重天、富婆打神鞭、富婆快乐球、富婆毒龙钻。今天遇到的这就是一位善使毒龙钻的富婆,只要下手不太狠,司马庆应该都能扛得住。

总之我只要等他求助就行了,绝对不能自作主张。

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司马庆偶尔发出两声似乎很享受的低哼。

很快富婆就察觉出司马庆不简单,浪笑道:“宝贝儿,潜力不错哦,姐姐今天非得好好开发开发你不可。”

司马庆竟然还敢挑衅,对富婆哼哼了一声。

富婆接招了,她再次走向衣柜,打开柜门重新挑选武器。

她和我只有半米的距离,我在衣服的掩护之下能够看到她手,这一次直接跳过了两个尺寸,拿的道具大小长短如同棒冰。

再次交手,司马庆发出的声音就不那么自然了,带有忍耐的情绪。可他还是坚持了下来,没有求饶求助。

“带劲儿!”

富婆赞了一声,第三次来到武器库前,这次她拿的道具长达半米,是拖出去的。

我几乎就要出手制止她了,在那之前阿姨问了一句:“还来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是一个有理智的阿姨,可司马庆不理智,他又不服不忿的哼哼了两声。

耳听得外面天人交战,我早已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思,满心全都是对司马庆的敬佩之情。兄弟,哥佩服你,为了梦想,你竟然能够承受如此程度的痛苦。再看我呢,遇到的情况不过是恶心了一点,就出现排斥心理,如何对得起自己的野心。

可是司马大少啊,你也不能光要梦想不要命不是,你总得给自己留点余地吧,没必要第一次就跟人家拼个油尽灯枯。你不知道富婆还有多少手段,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

此时我的心里乱极了,可司马庆依旧不肯求助,听他发出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么强烈,难道是完全适应了?

富婆也是这么认为的,她第四次走向衣柜,柜门打开,外面的光线也再一次照射进来。

在她的手伸进来之前,我的目光就已经提前锁定在了那个终极兵器上,形状和尺寸,就像是庙里求财上的头香!

这显然是一件双手武器,富婆不敢拖大,伸出两只手来拿,可她没能拿起来,因为我也出手拽出了武器的另一端。

司马庆没有求助,但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我不能让兄弟为了梦想丢掉性命。我拉住武器的另一端,并撩开面前的衣服,对一脸惊愕的富婆开口告饶:“姐,手下留情!”

穿的像猫女一样的富婆震惊非常,快步后退,我也从衣柜跳了出来。

“哼哼~~哼哼!!!”

司马庆发出激动的声音,难道是怪我吗?

我只是转头向他看了一眼,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司马庆躺在**,身下铺着塑料布,双手拷在金属床头上,他的嘴里,还被塞了一个红色的圆球儿!

他的嘴是什么时候被堵住的?我说的他怎么除了哼哼什么话都不说,这样的状态下他就算是想求救也表达不清啊。

我顾不上现场有多惨烈,冲过去帮他拿出嘴里的红球,问道:“兄弟你感觉咋样?”

司马庆带着哭腔回答:“命悬一线啊!”

“那你怎么不喊我?”

“从她堵上我滴嘴我就在秀哥秀哥滴喊你,你没听出来啊?”

我无辜的摇着头:“真没听出来。”

“你四不四故意坑我?”

“没啊,你难道不相信我吗?你再喊我一次试试。”

他刚张嘴,我又把红球塞回去了,一声秀哥顿时变成含糊不清的哼哼声。我就说吧~

一个小时以后,我架着步履蹒跚的司马庆走出了别墅区,回头看去,富婆阿姨愧疚的在别墅窗口向我们招着手,司马庆行动不便的脚步不可思议的再一次加快了。

回去的路上我向司马庆道歉:“对不住了兄弟,今天是我坑了。”

司马庆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不,你妹坑,如果我想求助的话,是有办法让你收到信号的。”

“你什么意思?”

“我滴意思就是唆我四故意妹求饶。”

“为什么?”

“因为这个。”

说着他显摆了一下手机上的转账记录,富婆出于安抚和愧疚,给司马庆转了一万块钱。除此之外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断,通过今天的事儿,阿姨更加欣赏司马庆了,觉得他能为了保险起见做出这么周全的安排很不简单,她从来都没见过吃软饭吃的这么认真这么用心的人。此外他在sm方面的潜力也得到了富婆的赏识。

可我还是担心,劝司马庆:“要不这个还是算了吧,我觉得太危险了,过后儿真要是给你上了必杀,你觉得自己还能抗得住吗?软饭有软吃的,有硬吃的,没听说过拿命吃的。”

司马庆的回答大出我意料之外:“秀哥,你觉得我刚才真滴受不了了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司马庆和我并排坐在出租车后座上,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的反问,他大脸悬停不懂,慢慢的抬起屁股,突然用力的在后座上顿了两下。

我大惊:“这怎么可能?你不是都疼的走不了路了吗?”

司马庆露出神秘的笑容:“想泡富婆,不会装嫩怎么行,还有装哭喊疼掉眼泪儿吐舌头翻白眼儿等等,妹子们钓富翁需要什么招数,呲我这碗饭滴也都得会。”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愣了半天才道:“原来你刚才都是装的,可是你...你是怎么承受住那些道具的折磨的?”

“没点真才实学哪敢呲这碗饭,她这道具都四我遇到过最专业滴了,但在北台我领教过更狠滴。”

“你别吓唬我,还有比那更狠的?”

司马庆转头看向窗外,一句话吓得司机把车都踩停了。

“锥形路障,你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