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疯狂啃噬

第89章 疯狂啃噬

孤寒湮慢慢走过去,停在蓝鸢脚边:“你去哪儿了?”

他问,寒气入骨,

蓝鸢的脑中九曲十八弯,低着脑袋,哼哼道:“就是到处玩了,”她想借着他的信任,忽悠过去,

“到底去哪儿了,我寻遍了王殿中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有,蝶儿,别骗我,”孤寒湮带着恳求,他缓缓执起女子的双手,柔嫩的肌肤因为寒气的入侵,泛着冰凉,他用自己的手掌温暖她。

蓝鸢的心鼓动起来,也回握他的手,但是此事不能告诉他,横了一颗心,踮起脚尖,高高扬起脸颊,眼眸闭合,循着他唇齿的气息,

——寒湮,不要问了,

女子略略颤抖的双唇贴在孤寒湮的唇上,伸展的侧眼柔美流畅,

孤寒湮身体僵,他顺着女子的双手划上她的背脊,再猛地用力,女子整个身体就嵌在自己的胸膛,他来势汹猛,像是要把女子吞下去才罢休,

“呜,呜,”

感觉到女子的推拒,孤寒湮离开她的嘴唇,声线留在女子的耳边:“蝶儿,我好害怕,告诉我,”

蓝鸢因着一个吻,喘息沉重,双手拽着他的两侧衣衫,夜色清凉,孤寒湮却还是半敞衣襟,他的胸膛有些凉意,清晰的触感传到自己的脸颊,

女子眼中流泻清清淡淡的情欲,朦胧迷醉,

“你不是说相信我呢,寒湮,我把自己交给你,别再问,”蓝鸢如斯沙哑地说道,欲伸手拉下孤寒湮的颈子,

孤寒湮冷笑:“相信!那么蝶儿跟书妖的事情要怎么解释,嗯?蝶儿不是说书妖并未从《散寒论》中出来过么?蝶儿不是说并未跟书妖说过话么?那么那些藏书阁中的言笑声音都是谁的?”

蓝鸢蓦地愣住,神智被扯回,她此时的手指正抬起在半空,缓缓垂下,

“书妖?寒湮你知道了?”

女子声音颤抖,她的确心虚了,自己明明只是跟书妖单纯的交谈,但是上次孤寒湮提起,却对他撒谎,现在被拆穿,反倒觉得真有什么苟且,

“难道蝶儿不希望我知道,这是为何!”

孤寒湮的语气无尽逼迫,

“不是,不是”蓝鸢倒退着,想逃出他的视线,“我跟书妖只是书友,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是怕你会想多,所以没有告诉你,”

蓝鸢匆慌地解释,“句句属实,你别过来,寒湮,你现在好恐怖,”

“原来你怕我”孤寒湮止住不断逼近的脚步,他的眸子已经变成血红色,一整个下午的担心受怕此刻却变成愤怒涌泄出来,

只是因为这个女子,他把她当成全部,却只换得女子的一次次惧怕,

“所以你去找别的男子,所以你一次次逃离我的身边”

蓝鸢眼中皆是震惊,“不,不,不是的,寒湮我并没有做过任何背叛你的事情,你不能这样诬陷我,”

孤寒湮听完她细软求饶的话语,眸子更深,一把捞过女子不断避后的身体,她穿的一件白衫,布料上乘,却不是宫殿中的任何一套,

“蝶儿,你的衣服是何时买的,怎么未曾见你穿过,”

蓝鸢任由他死死拽着胳膊,没了话语,今日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她并未想过爱上孤寒湮以后的有一天,他也会对自己这么冷漠,也会与自己赤眸相向,也会咄咄逼迫,

“嗯?怎么不说话,你要自由,你不要我把你锁在身边,但是呢,我眼睁睁看着你一次次消失在视野,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男子谈笑晏晏,看着你对我的疏离,甚至,看着你跟魔王的苟且,”

蓝鸢怒了,她想甩开孤寒湮的束缚,徒换来更剧烈的疼痛,分毫不能挣脱,她终究平静下来,因为蓝鸢是一个算命先生,而白蝶才是真正的妖王王妃,更何况,

——原来你对我的误会已经这么深了,那我还要解释什么,

“蝶儿何以沉默以对,你不是总让我信你么,你现在倒是解释啊,”

蓝鸢抬起朦朦的眼睛,对着他的红色瞳孔,“寒湮居然说我跟魔王有苟且,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这样随便的女子,”

“那么本王问你,青铜铃你给了谁?”孤寒湮把自称本王,神色凛冽,

“连翘”蓝鸢不自觉回答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连翘,呵”孤寒湮淡淡地笑了一声:“本王竟然不知道本王的王妃何时跟魔王这样亲密,唤他连翘啊,”

“不是,那是因为,他告诉我,他,他,”

蓝鸢支吾不出所以,她还没有把连翘与魔王话等号,在她的记忆中连翘还是万年前那个跟爸爸讨要媳妇的孩子,尽管他对自己做过那样过分的事情,却终究是选择了原谅,

“你明知失去青铜铃我必然会在天劫中受到重创,你还要把它盗走,好啊,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偷走,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为什么要给魔王,去帮助他度过天劫?”

孤寒湮痛心,满目的苍凉,他不愿相信,但是事实却要怎么回避,是白蝶偷走了青铜铃,而万年后连翘说青铜铃在他手,

蓝鸢缓缓摇头,“不,寒湮,我不知道,什么天劫?”

她猛然想起,连翘也曾说过,孤寒湮的天劫之事,但是当时却被他转移掉,

“你万年前去我身边,是不是只是为了盗取青铜铃,”孤寒湮句句逼迫,根本不带蓝牙捋清楚思路,

蓝鸢除了默然,别无他法,

——我一开始是徒为了青铜铃,但是后来我变了,

蓝鸢越来越不清楚青铜铃究竟是何物,又究竟是归属于谁,连翘说孤寒湮窃取了他的,而孤寒湮却说是自己为盗贼,

青铜铃还有什么秘密,

正在蓝鸢迷茫的时候,孤寒湮狠狠捏住女子的胳膊,蓝鸢疼痛的瑟缩起来,而身体上的痛楚怎么跟心上的相比,

万年前,自己沉迷于妖王的一句,做我的女子,天下苍生为聘,沉湎于他的众生皆冷漠,独钟情一女子,在他的柔情的眼眸中失心,以为三界中独身于世的蓝鸢也从此不再孤独,但是后来却发现,原来这不是上天对自己失语的补偿,而是对自己天赋秉异的惩罚,是孽缘,是情劫,

他霸道,爱吃醋,他不谙世事,不解人情,他嗜血,冷漠,但是更加可恨的是他的一切自己都那么迷恋,他是妖王,有自己的责任与担当,却单单对一个自己屡次破戒,自己一再不可自拔,也不记得做过多少次相同的梦,梦中的话语清晰地如同落入湖中的细碎石子,凌凌凌凌,

“切莫动情,切记,”

——上天是对自己的警告呢,但是怎么办,我已经逾界,

他愿意为了自己屈膝跪下,低垂下高贵的头颅,他愿意为自己跳下屠龙涯,这样的男子怎么去舍弃,

但你为什么不信我,不信我对你的爱,明明一次次原谅我的任性,明明一次次为我放下你的血腥,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白蝶,你说话!”孤寒湮怒吼,周身掩盖不住的妖力流泻出来,流传的气流使得灯盏发出的光芒闪闪烁烁,增添的是浓重的危险,

以往他给自己输送的妖气都是温暖的,而现在散发的却是寒冷透骨,蓝鸢手指微微发战,半张着唇齿,靓白的牙床展露,

“寒湮,你放开我,”眼中流出的泪水,滑淌过唇角已经一片冰凉,她祈求着,而更想说的是,我好痛!

“总是让我放开,难道你要去找你的连翘,还是书妖,还是今天赠给你衣衫的男子,”孤寒湮弯腰把女子通身抱在怀里,脚步轻点,身形影动,已然到了床边,

“本王以往心疼你,总是忍耐,看来现在也没有必要了,王妃,你还欠我的洞房花烛夜,一并补了吧。”

孤寒湮粗鲁地把她甩在床上,女子的身躯陷入柔软被子,还未及看清,身上已经覆盖另一具身子,

蓝鸢不可置信,难道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

“你放开我,孤寒湮,你个禽兽,你说过不会逼迫,”蓝鸢哭喊,侧着头,止不住的泪片刻就浸湿了鸳鸯枕头,

她伸出手推拒,眼睛丝毫不敢看孤寒湮,此刻的他就是一个魔鬼,变换了温柔的模样,通身都是邪魅,不是万年前的冷漠,而是一个愤怒中的低语恶魔,在吞噬自己的猎物,

“孤寒湮,好痛,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不会逼我,你说过,唔”

蓝鸢的哭喊声被压在男子的微凉唇齿中,

他用行动回答她的骂声,疯狂的啃噬,撕咬,没有用任何妖法,而徒使用男子的蛮力,把女子反抗的双手撕扯开,女子疼痛的上扬脸颊,却是敌不过孤寒湮的逼迫,

“刺啦!”

“刺啦!”

柔顺的衣衫瞬间变成破碎的布条,在半空中扬起,比秋日的落叶更加凄凉,单单停留片刻,就急速下落,露出了床上了凌乱场景,

“唔,”蓝鸢奋力摆头,朦胧的眼睛微眯着,轻轻眨落一串串泪,带着疼痛,滑下,

她只剩了一件肚兜,依旧是天蓝色,配合着身体的光泽,唯美的光线搭配,刺激着孤寒湮的每一寸神经,他迫不及待搭手在肚兜上,

“孤寒湮,你住手,否则我一定不会原谅你,”蓝鸢的唇齿丝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