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色狼
第七章 色狼
不是我怜香惜玉下不了手,而是,我发现在白晶晶的尾椎间,又出现了那黑色的东西。那东西,就像是长在她的尾椎上。我忍不住用手去摸,只感觉手掌间滑嫩滑嫩地,而我一刚碰到白晶晶的皮肤,她黑色的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就像水里的鱼,我一碰水,鱼儿就潜回水里了。
那是什么东西呀?这一回,不会又看眼花了吧?
这个问题很快被一股尿骚味给驱散了。我看了看床单上的那块“地图”,干骂了一声,朝白晶晶叫唤了两声,她却毫无反应。
无奈之下,我只得将她抱起,将她放在我父母的床上。在放下时,我身子前倾,没站稳,倒在了她的身上。眼前,是白扑扑的身子,以及两个像碗一样大又直又挺的“白面包”,白面包顶间两颗鲜滴滴的葡萄,赫然入目。
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在一颗葡萄上咬了一口。
“叫你在我床上尿!”
“嗯!”白晶晶陡然呻吟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忙松开口,站起身,用被窝将她身子盖上。摸了摸她额头,挺烫。便去用毛巾沾了温水放在她额头上退烧。
回到我的卧室,我将被子拉到楼上去晾晒,将床单拿去洗衣机里清洗。
清洗后,正晒着床单,听见楼下有人叫道:“小刀,怎么今天洗床单了,是不是跟你女朋友滚床单弄脏了呀?”
我一看,是刘叔的儿子刘大桥,他这时正一脸坏笑地望着我。我暗想遭了,这下误会大了。
“没有没有,我是纯洁男,婚前不干那事。”
“嘿嘿,看你死不老实。”
待我下楼后,刘大桥已走进了屋来,左张右望,“听我老娘说你找了个女朋友,你还给她洗内裤了?在哪呢?老哥我给你瞅瞅,是哪家的不懂事的小姑娘让你给采了。”
我看瞒不住了,只得将实情说了。
刘大桥听了,眼睛一亮,问:“不是你女朋友?”
我说是的。
进了卧室,看着床上的白晶晶,刘大桥说:“这妞,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
我说是敏村的。
“难怪呢,看着面熟。”刘大桥想上前去掀人家的被子,我忙挡着,说你别乱来,人家没穿衣服呢。刘大桥两眼射出一道邪光,“不会吧?怎么没穿衣服?”然后,他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邪笑地指着我问:“是不是你给她脱的?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趁她病的时候,把她给……叉叉了?”
我忙说怎么会呢,我是医生,怎么会做那种事,说着就将他往屋外推。刘大桥边退边朝白晶晶瞅,嘴里念道:“这妞,长得挺漂亮的,不上可惜了。喂,你不上让我上啊,反正她睡着了……”
一听这话,我差点一拳打掉他的狗牙。
这小子,从小就不老实,听说家里买了电脑,天天在家偷偷看爱情动作片,二十四五的人了,一直没找女朋友,就是因为名声太坏了,经常去街上的发廊。
我担心刘大桥会打白晶晶的坏主意,将他推出门后,将门关了。
刘大桥一脸不高兴了,说你小子够狠,想吞独食啊。
我懒得理会他,在想怎么白素素还没来?
眼看天要黑了,我去看了几回白晶晶,量了她体温,一直在三十九到四十度之间。我没有再打退烧针,要是再这样,待白素素来了,跟她商量一下,明天就送去医院。
刘大桥一直在我家赖着不走,几次想进去看白晶晶,被我挡下了。
在我家吃了晚饭后,我见白晶晶还没有醒来,想现在就送她去医院。刘大桥说现在天都黑了,还去医院干什么?人家医生早下班了。我说这样下去也不行啊,万一把白晶晶给烧坏了呢。
刘大桥突然一拍脑袋,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家有一张退烧贴,只要贴在身上,不大半个小时就会退烧。上次我发高烧四十二度,就是用这个贴好的。”
我半信半疑,发烧四十二度,还没死?而且,我听说这退烧贴只能退低温,发烧太厉害了,是贴不好的。
“要不拿那张退烧贴来试试?”刘大桥望着我问。
我暗想,现在我没有别的办法,就用那退烧贴试试吧,便叫刘大桥去拿。刘大桥说:“是你的病人,为什么要我去拿?”
没办法,我只得自个儿去拿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我打了个手电筒朝刘大桥家里跑。
谁知到了刘大桥家后,刘叔说他家根本就没有退烧贴,我一听,大感不妙,刘大桥是在骗我!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把我支开,然后对白晶晶……
“操你老母的!”我大骂了一声,掉头就往家里跑。
没想到刘大桥这么卑鄙无耻,而我,竟然轻易地相信了他。
要是刘大桥趁我不在家对白晶晶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还没到家,我便大吼一声:“刘大桥!”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惊慌失措,一头撞在了我家门前的柱子上。
“砰!”一声闷响,我感觉到自己额头都疼,定睛一看,见冲出来的竟然是刘大桥。
刘大桥撞在柱子上后,朝后倒退了两步,差一点摔倒,但是他顾不得疼痛,满脸惶恐,惊慌失措地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似乎没有看到我。
“刘大桥!”我朝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然,刘大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声不应,逃似地朝黑暗中窜去。
这是什么情况?他见鬼了吗?
我疑惑不解,想起了白晶晶,忙朝屋里走去。
而我刚一进屋,便看见一人从屋里走出来,我一怔,道:“你醒了?”
“我是白素素。”她说:“我妹妹还在床上睡着。”
我仔细一看,果然是白素素,并且还穿着我送给她的那套运动服。本来我一看这衣服,就该想到是她的,只是刚才一时急了,没注意想。
“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妹妹呢,没事吧?”我忙问。
白素素应道:“谢谢刀哥的关心,我妹妹没事。因为我奶奶也病了,我白天一直在家照顾我奶奶,所以我没有来,待我奶奶睡了后,我才来看我妹妹。”
原来如此。
白素素问:“刚才那个人是谁?他想欺负我妹妹,我把他骂跑了。”
我说是我们村了里的,然后把被刘大桥骗去他家拿退烧贴的事跟白素素如实说了。白素素愤愤地道:“难怪,那人看起来贼头贼脑地,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我妹妹就要被他……”
“都怪我。”我现在恨不得把刘大桥饱揍一顿。
白素素说:“怎么能怪你呢,你一直帮我医治妹妹,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对了刀哥,我妹妹的病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昏迷不醒呢?”
我愁上眉头,“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你妹妹的病,我无能为力了,如果明天还不见好转,只能送她去镇里的医院了。”
白素素立即说道:“别灰心刀哥,你一定行的,我相信你。”
“对了,你是不是跟你妹妹吵过架啊?”我问。
白素素一怔,反问:“刀哥为什么这么问?”
我说:“你妹妹跟我说,她没有你这个姐姐。”
“啊?”白素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即又镇定下来,解释道:“我妹妹发高烧,说胡话呢。”
我也觉得是。
又说了会儿,我见天色已晚,便叫白素素去休息,她说她要还回去照顾奶奶,明天她再来看妹妹,所以又得赶回去。
临走前,白素素望着我,真诚地道:“刀哥,你一定要医好我妹妹,只要我妹妹能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让我死,也行。”
我忙安慰她,说行医救人是一个医生的本份,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父亲也常这样教导我的。白素素重重地嗯了两声,然后就走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没有问她要电话号码,一回头,她却不见了。
正准备关门休息,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过头,看见一个人朝我快步走了过来。一看到那人,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