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死不承认

二丫一听吃惊,这是何等的吃惊啊,真的是非同小可。二丫问:“还有其他办法吗?”春秀说:“没有其他办法,如果你听之任之事过境迁,如果你如实说来,结果不难想到。不说的事,不承认的事,谁也没办法逼你说出来,脱裤子不认账的事你不是没听说过吧,即使女人被男人睡了女人不承认谁能奈何?”二丫说:“你是知道的,我是从来没有撒过谎的人,让我忽然撒谎做不来,还有其他办法吗?”春秀说:“只好如此了,否则功败垂成。”

二丫又问:“什么叫功败垂成?难道犯法了还有功吗?”春秀说:“不是有功,是比喻。”二丫说:“你又是语言又是比喻,我哪能明白呀?”春秀提醒:“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文化教育,如果有文化教育便不会发生这些事了,现在后悔也晚了。”二丫说:“我没后悔,我只是不明白问问,以后把文化教育补上不就行了。”

春秀看了看二丫,亲切地说:“二丫姐你的心就是善良,文化教育不是现用现学的,必须从小培养。一个有文化教育的人是有修养的,没有文化教育的人是没有修养的,有修养的人才能在社会变革中建立位置。”二丫说:“你说的太深了,我一时没有明白,可是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好的,只是我知道的太晚了,如果有朝一日我也上大学,也来一次文化教育,可惜这一天对我极其奢侈。”春秀安慰着:“你没上大学不是还有孩子吗?她们在上大学。”

按春秀的吩咐,当周到再来时,二丫果然不说实话了,她担心白杨和白叶受到惩罚,如果她们也进了监狱她如何活呀?周到问二丫:“我想知道白杨和白叶在什么地方?”二丫说:“她们被同学找走玩去了,可能还需要住上几天,至于何时回来我不知道,等她们回来时我通知你。”周到又问:“你知道大山在什么地方?”二丫说:“他这个人在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在监狱里吧,你可以去监狱里问问,可能还能打听点情况。”

听了二丫的回答,周到知道她肯定是受高人指点了,于是他告辞了。周到离开,二丫马上兴奋地叫喊:“春秀你太厉害了,连警察都被你骗过去了。”春秀说:“我也是逼上梁山,否则怎么过日子呀?”

在二丫这里问不出什么,周到不问了,他去现场调查,他不相信现场一点情况也找不到。当周到驾驶轿车来到出事现场时,还有一滩血迹,他找到当地派出所警察,希望他们协助。一听是调查被杀的现场,警察夸夸其谈:“你问的是这案情吧,有的是谈,比如有一个叫大山的,以前是二丫的丈夫,她跟二丫三起三落的。还有一个死者叫男孩儿,他在美国勾结商贩卖画,曾经多次帮助白杨林的二丫卖画,也算是赚了钱财,可是最后还是被杀了。”周到问:“他为什么被杀了?与大山又是什么关系?”警察说:“男孩儿和大山都是二丫的相好的,可是男孩儿

最后跟二丫的女儿白叶住在一起,与母亲抢同一个男人,你说能不发生谋害的事吗?”

周到问:“既然如此,找到凶手了吗?”警察摇头:“还找什么凶手啊?案发后一个个没影了,找都没地方找。你说也怪了,平时经常看见他们或她们,现在忽然间从人世间蒸发了。你来就是为这案件吗?”周到说:“是的,既然出了命案就要查一个水落石出,可是你们怎能不查了?”警察说:“谁说不查了,如果查不是还需要经费吗?现在办案没经费查起来就费劲,希望你查获时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也是联合办案。”周到笑着说:“好办,这案简单极了,只是找不到他们人,凶手肯定隐藏起来了,而且隐藏在他们彼此熟悉的人家里。”

警察问:“你怎能如此肯定?”周到说:“你想想,在中国凡是发生命案的有几个能逃走的,除了隐藏外他们还能逃到哪里?所以我判断他们肯定隐藏在熟悉的人家里,而熟悉的人肯定了解情况,提供钱财帮助。”警察吃惊地说:“你是说二丫为他们提供钱财?不能吧,她怎能这样傻呢?”周到说:“你也许不知道,二丫是溺爱孩子的,在她的两个孩子的银行帐号上每月都有钱票汇到,如果卡住她们的钱财能没有效果吗?”

在周到的帮助下,警察到附近银行冻结了白杨白叶的银行帐号,这样她们姐妹的钱财没办法提出。还需要提出一条线索,就在周到与警察到银行时,他们听说白杨白叶分别提出十五万元,她们提出这些钱干什么?周到第一时间怀疑是与大山合伙共用,或者说她们还有一个租用房子,或购买逃跑时的轿车。可是另一方面问题呈现出来,白杨与白叶是一起的吗?她们谁在大山身边,谁不在大山身边,谁逃到了哪里,钱财用在哪里。

一连串的怀疑让周到琢磨好久,他翻来覆去想到,最大的怀疑对象仍旧是二丫,可是二丫又不说,这就是最大的困难。经过派出所警察帮助理顺,周到终于发现二丫家里的各式各样人物和线索,还有其他人为的线索。白杨林是一个集团,是一个公司,而负责人就是二丫,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案情陷入被动中。周到越来越发现自己陷入这案情中了,如果他想离开一时也是离不开的,而且越陷越深,真正进入了一种破案境地。

从现场回来,周到把情况向所长作了汇报,听了这些乱七八糟情况,所长烦躁地说:“二丫家里怎能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再提出一个线索,二丫的父母曾经陷入一个赌博集团,如果不是二丫将父母送进监狱,可能他们狂妄至极。”周到兴奋地说:“这个线索好啊,他们会不会在背后搞了阴谋诡计,如果是他们杀伤人如何?”所长一听也是,他兴高采烈地说:“我说周到呀,好小子,以前派出所吃了二丫不少好处,对她家的事也没在意,更没追究,现在由你提出线索侦察一下吧,如果是一个大案我为你立功

受奖。”周到当然高兴了,有所长的支持,有他们调查的线索,还有什么复杂案情不能解释清楚呢?周到决定调查二丫的父母赌博情况,也许又是线索。

可是当周到决定调查二丫父母赌博情况时,他为难了,他不知调查谁,更不知谁参与赌博了。事过境迁,年月过去这样久远,旧调重弹,谁还肯欣赏呢?周到把担心对所长说了,谁知所长埋怨他:“你小子脑子进水了,不会调查他们在监狱里面的情况吗?当时不是有人办事吗?到监狱里一打听就清楚了。”

可不是吗?周到马不停蹄来到监狱,一问,当年把二丫父母送进监狱的看守人员还在岗位上,周到仔细问着,一个个案情渐渐明白了。可是最后的结果仍旧是二丫,又是她,当初她是如何做到的,为什么这样做。周到再次返回来询问二丫,周到问:“我是想问你为什么把父母送到监狱?”二丫说:“他们赌博厉害,把我辛辛苦苦赚的钱财都赔偿了,没办法我才将他们送进监狱,毕竟是我的父母,可是不这样我还能怎么样?”

一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二丫就伤心流泪水,周到同情二丫,难怪问她不肯说,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这些乱七八糟的丑恶哪个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周到不再问了,他站起来绕着白杨林走着,转着,当他来到白杨林的一间小屋子时,他忽然发现这里土地松软,可能是刚刚挖过,还有些新泥土。这是谁挖的,为什么在这里挖土?

“你家里有洞吗?”周到问二丫,二丫笑逐颜开:“我家里除了钱财外哪能有洞呢?你小子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多了到白杨林来玩耍了?”周到说:“按照泥土的新旧可以看出距离这里不远有洞的,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查一下可以吗?”二丫说:“愿意查就查吧,反正你来这里也是怀疑的,既然怀疑就查吧,查出来通知我一下。”

二丫本是说笑,可是周到查时很认真,他从小屋门前开始,一点一点查着,当他查到小屋的窗台时,忽然发现窗台有一个旋钮,他用手拧了一下,小屋窗台下随即呈现出一个洞口,他悄悄走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仓库。

周到上来后问二丫:“这是你家挖的吗?”二丫看到洞吃惊,摇头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挖的,是什么时候挖的?”然而二丫心有余悸,她判断可能是大山挖的,可是大山什么时候挖的呢?忽然,二丫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大山的朋友们挖的,他们经常出现在白杨林周围,难道他们平时隐藏在洞里?

怀疑归怀疑,周到问时,二丫还是不肯说,用春秀的话说就是死不承认。可是不承认也有办法,周到马上用手机与所长联系,说在二丫家里发一处秘密洞口,请求支援。派出所马上派出三个警察协助周到,他们在二丫家周围检验着,谁也没办法判断这是何时挖的。最后,还是所长提出拍照留存,检查有无可用线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