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古德森还给了你什么帮助?”李靖波问。

“不计其数。”贝利亚的身体后仰,“关于凶手的杀人动机,关于这三个人在案件中的角色,关于安东尼奥的‘小癖好’……”

“也就是说,古德森主导了调查方向?”

他耸了耸肩。

“这毫无道理,不是吗?”李靖波拧着眉头,“他把你们引上了正确的道路。”

“道理?”囚犯哑然失笑,“李警官,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道理可讲吗?”

李靖波张口结舌。

又一阵沉默。贝利亚将手探进烟盒,一无所获之后,他在一次性纸杯中扒拉出一颗烟屁股,塞进嘴里。他没有示意李靖波为他打火。

“抱歉,我的情绪有点失控。”烟的残骸随着他的话音上下摇动,仿若船橹,“希望你能理解,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悲剧发生……”

“你可以,呃——”心理侧写师挠了挠额头,“选择不说话。”

贝利亚摇了摇头,“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