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长姐这是急着嫁驸马

“那感情当然好了,走吧。”

田学文心中暗喜,不要说是大梁,就是后世没有熟人也很难办事,何况是这样的刑事案件呢。

程真一听,也不知道什么是社会大学,反正应该是什么学习的地方,本不想去的,但却更不想这么早回家,也好说歹说地跟了去。

萧德功是来过书香巷,所以对这里的环境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程真不行呀,刚进巷子不久,就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说道:“唉哟,这是什么地方呀,难道义兄以前就住这里吗?”

萧德功听闻笑道:“这就是你义兄以前学习的地方,社会大学懂了嘛,你以后也要常为这里,好好学习一下,学问说不定就和你义兄一样了。”

程真说什么也不相信,感觉萧德功现在也变了,跟着义兄一起捉弄人。

三人来到赵家,听到的事情还是一样,只是说明天县令准备开衙审理此案。

程真气愤不已,哪有这种的县令,重要的人证都足以证明赵三不是强奸,何况人家还给了彩礼。

“义兄,难道你就不想办法救出你这朋友,你这么有才难道就没有办法。”

“办法也改变不大梁律,除非以官压人,现在的大梁什么是律法,官就律法,我一白丁,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也不能不管,明日我会去县衙,先看一下情况再说。”

程真抬头看着萧德功说道:“德功兄,义兄的好朋友,你难道不应该伸出援手吗?”

田学文觉得程真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这不就很上道嘛,自己本也想让萧德功帮忙呀,可他只是宗正寺的少卿,想要帮忙可怕也要托人。

要是他是大理寺的少卿,这事倒是好办得很。

萧德功闻言道:“我只管皇家宗室之事,哪管得了刑律上的事。”

田学文心一里沉,知道这可真没有退路,这不能怪萧德功,如果他插手,可不好向皇上交代。

书香巷是洛龙县管辖,县令孤独武,年方四十有五,堂兄孤独猛虎乃兵部尚书,是新进贵族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他们兄弟两也是维持孤独氏贵族身份的像征,萧德功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不是他不想管,却是真不能插其中。

按大梁律法,有温玉这重要的当事人证言示曾强奸,可孤独武却一反常态,非要治这赵三有罪,其中隐藏着一些什么秘密可就不好说。

虽然程真也知道这层关系,可他却没有想那么多,只觉得这赵三冤得很。

太子萧德铭自从脚受伤心,一直怀疑二皇子萧德业暗中争斗太子之位,其实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朝中大臣都认为一个有脚伤的太子,将来即位影响大梁的形象。

二皇子萧德业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在朝中大臣特别是亲舅舅右尚书长孙敬的鼓励下,一直努力聚集着人心。

他自己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了暗中和有近他的大臣联络外,在父皇和母后面前表现的更是孝顺不已。

长公主萧惹云也一直是他争取的对象,所以对长姐招驸马一事特别上心,可一直没有能识得那梅花篆字的才子。

可萧德业自己没有想到长姐安排自己去见的人,竟然就是未来的驸马,自己的姐夫,虽然这次见面有些尴尬,但却见识了田学文的文采,那少年大梁说可以说将震惊整个大梁。

从与长姐汇报完这次见面后,萧德业这两天可是一点也没有闲着,一直和家臣商量怎么才能把田学文聚到自己身边来。

萧德业表面像个孩子,实在稳沉得很,并没有贸然去求父皇,让田学文做自己的客卿。

他心里明白,父皇还很年轻,要想即位还要等待多年,而田学文的才华不可能陪着自己等待。

另一方面,父皇也不可能将这人才放置于不理,必将给予重任。

可这时矛盾就出现了,如果田学文做了驸马,但大梁的皇室规矩,最多就是从五品散官,不能有任何实权,自然也不能和任何皇子太过亲近,更不能参与到朝堂重大的事情。

在听闻太子萧德铭和宗正寺少卿这起和田学文交谈很久后,心里却越是着急,这样才子如果成了太子身边的人,那么自己想要争夺太子之位难度极大。

这件事还没有消化完,又听闻太子将长公主府改为田府,聪明的萧德业好像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萧德业决定进宫,父皇与母后这里是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显露自己野心痕迹的,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与长姐亲近。

只要长姐站在自己一边,将来的姐夫帮助自己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

萧德业准备坐上轿进宫时,下人急冲冲赶来,小声禀报道:“二皇子,小的打听到,那鞋匠的朋友被洛龙县令给抓了起来,理由是强奸罪,可奇怪的是女方却不承认。

那鞋匠看起来很是着急,萧少卿也没有表现出要帮忙的样子,宿国公的长子程校尉倒是很生气。

你看,要不要我们去给孤独县令说一声?”

萧德业低头沉思了一下,回道:“不用,你只管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就行。”

萧德业心里很明白,在这神都城没有什么可以隐瞒得过自己的父皇,那百骑司可不是只会吃干饭的,自己贸然去给孤独县令打招呼,可能适得其反。

静观其变,如果这田学文能解决这事,那可就不只是有文采这么简单,还是一个尚书之才,如果他不能解决这事,那他以后也就是一个国子监祭酒之位。

萧德业刚进长公主宫殿,抬头看了一眼笑道:“长姐这是急着嫁驸马了呀,亲手做起红盖头了呀。”

萧若云红着脸,低声回道:“你不在府上好好呆着,跑到宫来做什么,有去给父皇母后请安吗?”

“那是必须的,长姐这里也不能少了呀。不过长姐,我最几天发现非常有意思的事,而且还好像都与长姐你有关,不知长姐可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