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招他为驸马

“何为社会大学,谁办大学,在何处,先生是哪位大儒?”

萧德功只好把田学文的理论搬出来,好一番讲解,额头上都冒冷汗了,要是皇上怪他胡言乱语之罪,这可怎么办呢。

好在梁高宗只想着田学文的少年说,如果大梁的青年都有他这志向,何愁大梁不强。

不行,这必须让太府学的学生都学习这少年说,还必须会背,写出少年说的朗诵心得才行。

梁高宗心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田学文既然没有明说师承何人,显然是不想别人去打扰先生的生活,算了,人家给大梁出了一个弟子,难道非要把先生也请出来不成!

看着下方的萧德功,梁高宗觉得这小子最近办事很是得力,应该奖赏一番,于是开口道:“萧爱卿最近辛劳,奖绢帛十匹,银五百两。另奖田学文绢帛十匹,银千两。

萧爱卿,寡人赐婚事可与田学文讲清了?”

萧德功闻言,高兴地谢恩,听到后一句时急忙行礼道:“皇上,臣只是大意说了一下,本想给他一个思考的时间,臣现在就去详细说给他。”

“怎么,招他为驸马,他还需要考虑不成?”

“不是,臣并没有明说招他为驸马,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今日臣就去办妥!”

萧若云站在二皇子萧德业的身后,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看着弟弟默写少年说。

“美哉我少年大梁,与天不老!

壮哉我大梁少年,与国无疆!”

我大梁,尽然有如此之才的人。

长公主萧若云一边拿着弟弟写下的少年说,一边轻轻朗读起来,贴身丫鬟紧跟在身边,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萧若云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眼睛里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仿佛田学文此刻就在身边朗诵着,

他声音好像传到了萧若云的耳朵里,让她的心跳不由加速,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他的声音包围着。

萧若云心里感叹着田学文的才华和魅力,这个修鞋匠到底有着一个什么样的远大理想呀。

也只有这样才华的人,才能成为自己的夫君。

她的心思沈初晴看在眼里,知道长公主被这修鞋匠的才华所迷到,心里也充满了喜悦和倾慕。

因为如果长公主真嫁给修鞋匠,新婚之前,沈初晴是要先去陪驸马,按宫中说是去检验驸马身体!其实就是就长公主没入洞房,自己先和驸马入了洞房,只是身份不一样,公主是妻,自己是通房丫鬟,运气好将来成为妾。

田学文可没想那么多,看了看天色还早,想着早上白虎帮的大当家黄钱派人来请自己,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去一趟的好。

白虎帮大当家黄钱此时唉声叹气,一个人喝着闷酒,一想到自己流民到了神都城,靠着敢闯敢拼的劲,才有了今日的成就,怎么就被一个修鞋匠给忽悠了呢!

就田学文那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让自己想改变帮会,做正当生意。可正当生意哪有那么好做的,先不说好的店面自己买不起,租不到,就是在地理位置不好的地方,想做生意,那也要看同行的眼色。

谁叫他们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呢!

黄钱并不是没有想过,靠武力开路,抢下一些生意,可做正经生意的人哪个背后没有官府势力?

难道去抢像田学文这样的修鞋匠的生意,不要说自己看不上,就是下手的这帮兄弟也看不上。

开个小赌场,每天都要担心吊胆,生怕官府哪天给抄了。而神都城最繁华的大街神龙街后,就有好几家大的赌场,真正的有钱人也不来自己的小赌场。

说白了,黄钱也就是挣的苦哈哈的钱,可自己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本把希望寄托在修鞋匠田学文的身上,哪知四当家谢平回报说,竟然是想在城外开个草鞋坊。

黄钱仔细算了一下,不是说开草鞋坊不行,而是不挣钱呀,手下的兄弟大多都是要养家糊口的,草鞋才有挣几个钱。

关键是二当家的梁涛,四当家...不过现在是三当家的谢平,还有四当家的孙壮,开始对自己决定有些怀疑了,这样下去,队伍就不好带了呀。

他黄钱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连人都没有杀过,说白了,就靠这些年公平分配利益,让大家聚在一起,如果挣不到钱,或分配不均,那就是鸟兽散。

黄钱并没有听到田学文的计划,心中还抱有一丝的希望,可自己心中却一点一点把这希望给打散了。

门口的守卫来到他身边,黄钱竟然没有发觉,直到守卫凑到他身边说道:“大当家的,军师来了。”

黄钱先是一愣,接着骂道:“他娘的,来就来了嘛,你这鬼鬼祟祟地做啥,差点吓死老子。

快去把他请进来!”

田学文走进堂口,边走边左右望瞭望,笑道:“大当家的,或其它当家的,怎么没有陪着你喝点。难道是有什么任务不成?”

黄钱黑着脸,并不搭话,田学文感觉这气氛怎么怪怪的呢,转头问守卫:“今天这是怎么了,谁惹大当家的不高兴了。”

守卫不敢搭话,眼睛不停朝大当家瞄着,田学文明白了,这是大当家的在生自己气呢!

回想起今天早上三当家的谢平来找自己时,自己说要建草鞋厂,估计是白虎帮上下都认为这不是什么好主意。

确实,这草鞋历来都是民间百姓生存的必备技能,在乡下几乎成年人都会,也就只有这城里的平民会买,或赶路鞋破了的商人偶尔也会买,富人买那也是给下人买的,富人自己是不穿草鞋的。

“大当家的,怎么不欢迎我吗?还是说在为我早上没有来堂口而生气,总不会是我说要在城外建一个草鞋坊生气吧?”

黄钱面部表情严肃,几乎是冷酷无情的。他的眼睛,像两把锋利的刀,似乎能够穿透人的心灵。

田学文突然感到了愤怒,什么事竟然如此表情面对自己,还是说出了什么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