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大难不死

我被吸入漩涡里后,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求菩萨保佑我儿,帮我儿祛病消灾。”

我醒过来时,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患者的心跳和血压都已经恢复正常了,这可真是一个奇迹啊,他的自救能力非常强,竟然自己硬生生的把自己,从死亡边缘线上给拽了回来”,一个站在床头的医生,对围在我床边的人说道。

“老公,你终于醒过来了”,一个女人趴在我的病**,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一头雾水地望着床边的这些人。

“患者再留院观察一天,如果没有反复,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一名站在床尾的医生说道。

几名医生走后,病房里只留下这个自称是我老婆的女人。

我经历了这么多次穿越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我”是谁?只有这样才能避免穿越后的尴尬。

“老婆,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住进医院里了呢?”为了弄清自己的身份,我用手摸了一下趴在我的床边的女人,然后说道。

这个女人感觉到了我的抚摸,慢慢抬起头来,脸上泪痕未干,眼泪又流了下来。

“老公,你真不记得了吗?”这个女人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试着从**坐了起来,好像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便又试着从**下来,准备站起身来。

这个女人突然扑过来,一把按住我说道:“老公,你刚从死亡边缘线上回来,多躺一会儿,别下床。”

“没事的,我全好了”,我边说边坐回了**。

“老公,我不是做梦吧,你伤得那么重,明明奄奄一息了,怎么就活过来了呢?”这个女人一把抱住我,又哭了起来。

我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肩膀和后背,感觉她很瘦弱,心里便想,这么瘦小的一个女人,哭的时候,爆发力怎么会这么强呢?可见这个女人,对“我”的感情之深。

“老婆,我真不记得了,你给我说说,我是怎么受伤住院的呢?”我抚摸了一阵这个女人后,感觉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这时,这个女人站起身来,走到卫生间去洗了个脸。

我忽然发现我的左手上,好像抓了什么东西,我松开左手,掀开被子,竟然看到我的背包躺在**,我便又用被子将背包盖住了。

当这个女人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时,我第一眼觉得她长得不像温柔柔,再看也长得不漂亮,就是一个长相一般的年轻女人。

“你还记得你上次罚跪的事吗?”这个女人坐到我的**后说道。

“不记得了,罚跪?谁罚我下的跪呢?”我望着这个女人,有些急切地问道。

“就是那个开豪车的大个子,你都不记得了吗?”这个女人望着我,满脸惊讶。

“真不记得了,你从头说”,我一脸无辜地说道。

“上次,那个大个子开着豪车到你们小区门口时,你值班,你没有打开道闸让他的车子直接进去,而是走到他的车子边,问他找谁?他脱口就是一句‘你他妈的找死呀’,并威胁说你再啰嗦就请你去死”,这个女人有些气愤地说道。

“好嚣张啊!是不是我俩当时就干起来了”,我说道。

“你呀,一介文弱书生,和你结婚快十年了,从没见你和别人动手打过架哟”,这个女人满含爱意地望着我。

“哦,那我是怎么应付他的呢?”我问道。

“你说他不是这个小区的,访客如果不登记就要说出小区住户的门牌号,他听到你说的话后,立马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了,只见他比你高出一个头,你只有一米六几,又身材瘦小,他有一米九几,是个大块头”,这个女人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

“你当时在现场吗?怎么看得这么仔细呢?”我问道。

“我怎么会在现场呢?是你自己说的,他下车后,一手抓着你的保安制服,另一手就给了你两耳光,你当时被打懵了,他接着把你推倒在地,你从地上爬起来时,他又一手按住你的头,另一只手又打了你两耳光,并要你跪在地上,你不从,他又是几记耳光,你彻底被打懵了,便低头跪在了大门口”,这个女人恨恨地说道。

“太气人了,照我的脾气,我可能立马就和他干上了”,我忽然发现我说漏嘴了,毕竟她说的这个人不是真正的我。

女人越说越气,也没太注意我说的话。

“这次是昨天晚上,他又开车到你们小区门口,你发现是他的车,便直接打开了道闸,他开车进到小区里面后,竟然将车停在了离大门只有十几米远的地方,没有停在小区的免费停车位里,你便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要他停到前面一点点”,这个女人开始哭了起来。

“老婆,别哭,你继续说”,我角色转换得快,喊这样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为老婆,也不觉得别扭。

“他满身酒气,一见是你,便恶狠狠地朝你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你,不由分说,连打了你十几个耳光,又把你一脚蹬倒在地,你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时,他又按着你的头,喊你跪下,你不从,他又一脚把你踹倒在地,并用脚猛踩你的头部、胸口和肚子,你当时就人事不省了”,说到这里时,这个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

“别哭了,我已经没事了”,我一边帮我“老婆”擦眼泪,一边安慰道。

“这次你被打,我是听小区里面的业主说的,是他们通知的保安公司,保安公司派人到现场后,再通知的我”,这个女人解释道。

“欺人太甚,太无法无天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还有如此飞扬跋扈、藐视法律的人呢?”我义愤填膺地说道。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望着这个女人问道:“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