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即冲锋队,德国纳粹党的武装组织,因队员穿褐色制服,又称褐衫队。——译者注

[2]尼禄(Nero),古罗马皇帝,被认为是历史上著名的暴君。曾有记载称他在罗马大火后为了阻止传言扩散,便宣称基督徒纵火,并以此为借口残忍折磨基督徒,甚至将他们绑在十字架上烧死作为蜡烛照明。——译者注

[3]谢尔曼的战略曾让巴顿将军也获得了启发。他以迂回进攻和放弃辎重的方式,提升部队的机动性。1944年,我曾与率军前往诺曼底的巴顿将军不期而遇,他告诉我,他曾在假期中仔细探究了谢尔曼指挥的战役,并结合我的著作,探究了在现代战争中将这一理念进行贯彻的可能性。此后,他率军从诺曼底一路打到法国的摩泽尔,充分证明了这一理念的卓有成效。指挥第四装甲师的伍德将军也十分热衷这一理念,他曾在抵达塞纳河畔时,写信向我讲述他们是如何将这一理念贯彻执行并大获全胜的。

[4]指以普鲁士为代表的德意志东部地区的贵族地主。容克地主在德国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时期长期垄断军政要职,是德国军国主义政策的主要支持者。——译者注

[5]需要指出的是,在1940年战役的敦刻尔克关键阶段,哈尔德比德军高层的任何人都更能表现出对充分发挥装甲部队重要性的认识。

[6]参见本书第五章和第十章。

[7]然而,希特勒的反对派却抱怨,将军们的错误在于他们仅仅在暗中酝酿,从未采取大规模行动。

[8]本书作者李德·哈特和英国军事理论家富勒一同被认为是“现代装甲战之父”。——译者注

[9]指戴高乐1934年出版的《未来的军队》一书。

[10]我经常注意到,当德国的高级将领想批评某些精力异常充沛的指挥官时,总是将其称为“公牛”。这样的形容可能更适用于那些持强硬的反对立场的人,而不是那些鲁莽冲动的人。

[11]英国总参谋部也普遍持同样的观点。我在我的几本著作中,都对这一观点提出了强烈质疑,并认为“阿登地区的不可通行性被夸大了”,但没有得到重视。1933年11月,当陆军部刚刚开始组建装甲部队时,有人问我如何在未来的战争中最好地利用我们的快速装甲部队。那时我建议,如果德国入侵法国,我们就该通过阿登地区进行反击。结果我被告知:“坦克无法通过阿登地区。”我回答说,根据我对地形的研究,我认为这种观点是错的。

[12]这些数字是他根据记忆讲述的,在数字上好像有误差。资料显示进攻前A集团军群有46个师,还有陆军总司令部布置的27个预备师。

[13]但古德里安却告诉我,22日他才真正开始向北进军。“为了整顿队伍,我在21日停顿了一天。”不过,他的先头部队已经直指欧蒂河一线,准备向北行进。

[14]伞兵师和第11集团军的第22空降步兵师。

[15]然而,从各种证据来看,希特勒显然更倾向于放弃入侵计划,而不是接受约德尔的这份备忘录中所概述的替代计划。他一边考虑着对地中海的进攻,一边将思考的重心放到入侵苏联的计划中去。雷德尔和戈林是夺取地中海重要性的倡导者,他们急于劝阻希特勒不要入侵苏联。约德尔也赞同攻击地中海的计划,但他却和希特勒一样,担心苏联可能带来的威胁。

[16]瓦尔利蒙特说:“我们最高统帅部也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英国不利用意大利人在昔兰尼加的困境,向的黎波里推进。那里根本没有任何能阻止他们的力量。”

[17]1812年,入侵俄国失败的拿破仑从此渡河撤军,结果遭遇俄军三面夹击,死伤惨重。——编者注

[18]即诺曼底登陆开始的日子:1944年6月6日。——译者注

[19]然而,根据第7集团军的记录,那里的警报是在凌晨1:30发出的。

[20]斯佩德尔证实了这一说法,但他说命令里说的是“离开法莱斯包围圈”,时间则是8月12日。

[21]这封信后来由盟军在德国档案中发现。克卢格在收到解职命令后,他承认主要的原因是没有堵住阿夫朗什的缺口。信中写道:“当您读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人世。有人认为我的错误决定了西线的命运,我拒绝接受这样的指责,却也无力为自己申辩。无数的将士葬身于此,我也从来不会畏惧死亡,生命对我也没有什么意义。我明白自己已被列入了战犯的名单。”然后他阐述了阿夫朗什的溃败是在劫难逃,并委婉地批评了希特勒没有听从隆美尔和克卢格在危急时刻对他发出的警告。

“对事实的清醒认知,而不是悲观的情绪决定了我们对形势的判断。我不知道功勋卓著的莫德尔元帅能否驾驭此处的局势,我希望他能做到。不过,我的元首,如果您极为倡导的新武器没能带来胜利,那么就请您下定决心结束这场战争吧。德国人民遭受了痛苦的劫难,是时候结束这种可怕的行为了。一定有办法达到结束战争的目的,首先要确保的事情是防止帝国落入布尔什维克手中。”信的最后,克卢格对希特勒的伟大致以敬意,并称他即使死去也仍对元首赤胆忠心。

[22]布鲁门特里特的叙述里经常插入“死亡”一词。

[23]由于宗教观念问题,特雷斯科坚决反对希特勒。可当他的上司被调到西线时,他却被留在东线。因此关键时刻他没能起到作用。

[24]古德里安告诉我:“我不记得布鲁门特里特描述的这些场景,我对他也从来没有任何偏见。”他认为,布鲁门特里特当时太过紧张,因此对他产生误解,他当时可能只是在开玩笑(我注意到,古德里安是个很有幽默感的人,经常开玩笑)。

[25]从我掌握的其他资料来看,布鲁门特里特似乎是多虑了。“最高统帅部打算强化西线指挥,而韦斯特法尔将军又有三年北非和意大利作战的经验,比他更适合这个职位。至于他被召到东普鲁士的事情,只不过是希特勒想亲自授予他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布鲁门特里特从未刻意讨好元首,但他一直是少数几个始终被希特勒信任的人,这一点也许和他出身于南德意志世家有关。”

对布鲁门特里特的恐惧心理进行描写,并不是在说他的描述没有价值。作为一个深受元首宠幸的人,在被召见时他却感到心惊肉跳,可见当时的气氛是何等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