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恐怖疗养院(中)

我见到韩怡脸色不太好加上心有余悸,说“小韩啊,谁叫你带我来到这里呢,你不是很勇敢吗,还要研究这个,那个啊!”

韩怡说:“得了吧,谁知道这里有奇怪的地方呢,却没想到野山竟然有这个神秘的地方呢!”

我说:“好了,收拾下吧!”

我和韩怡收拾下了北屋,我看着卧室的床有点脏了,望着已经擦干净的真皮沙发,说:“我打算睡这里沙发吧,你住南屋,那个卧室实在太脏了!”

韩怡说:“好的,没问题!”

收拾的差不多了,从南屋拿来已经充好电的手机,回到北屋里,躺在沙发上,我开机了一下,见到罗学峰发来了十几条微信,他问我在干嘛呢,赶紧回话啊。

我输入文字说:“浪浪,不好意思啊,我的手机已经没电了,跟小韩找到了住处安顿下来了,已经充好电了,刚开机!”发送过去了。

韩怡问:“跟谁联系呢?”

“还能谁,大波浪罗学峰!”

“有什么新鲜事呢?”

“没有,他好多次问我在干嘛呢,回话一下啊!”

“呵呵呵,你的手机都没电了,让他担心了呗!”

“好了,我先跟浪浪联系下!”

“得,差不多了,先别联系他!”韩怡看了一圈环境,说:“这个小楼真有意思,不知道它以前是干什么用的呢?”

我记起来一楼见到每扇门挂着牌子,说:“我想起来,一楼看见挂着牌子,好像是儿童康复的,残疾人康复的。”

“噢,我知道了,在网上看过关于野山的各种信息,还提过疗养院!”

“什么疗养院?”

“疗养院不算是医院的,算是医疗康复,好像帮助很多人进行康复,还有身体不好,生活不便的都来这里休养的。”

“那个烧伤毁容女人,有她的信息吗,还有她说的是这里护士长啊!”

“这,她个人信息,我真没查过,只知道这里疗养院了!”

“好的,好的,知道了,我有时间查查她个人信息!”

韩怡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又望窗外看着大雨下着不停,说:“看来咱们不能回去了,肚子饿了,还有这里没有水,感觉活不过今天呢!”

“呸呸呸,简直是胡说八道!”我说着,“我觉得这里真有意思,要是发生凶杀案才有意思呢,因为我是学过犯罪学专业的,很想研究这里发生啥了?!”我一时想到那个烧伤女人,说:“有了,我觉得那个烧伤女人肯定是受害者!”

韩怡吃惊地问:“干嘛?你要找她了解啊?”

“是啊,我觉得南屋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干净,那么北屋的床和沙发真够脏呢!”我说着,拍了一下沙发。

韩怡说:“别说了,真的太吓人了!”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咚咚咚——”声音吓了我和韩怡一跳,差一点尖叫起来了,赶紧闭上了嘴。

门外的声音:“你们饿了吗,我给你们来送饭了!”

我一听这个声音,不是别人,而是烧伤的女人,小声地对韩怡说:“是烧伤阿姨!”

韩怡点了点头,捂着嘴。

我喊着:“知道了,能不能把饭菜放在地上,一会儿就吃!”

那个女人说:“好的,给你们搁这儿了,地面太脏,特意给你们搬来了椅子,饭菜放在椅子上的!”

另一个人是男声:“两位宾客,你们要的水搁这儿了!”

韩怡惊恐地小声问我:“怎么还有男的啊?”

我一反应过来,小声地对韩怡说:“我知道了,是那个大叔!”

韩怡点了点头,小声地说:“知道了!”

我喊着:“知道了,谢谢阿姨和大叔!”

驼背秃头大叔喊着:“好的,惠忠,咱们走吧!”

“是,我们先走了啊!”那个女人说道,门外的声音渐渐地小了变为安静。

我和韩怡一下知道了那位烧伤的女人名叫惠忠,我反应过来拿着手机,对韩怡说:“听我说,这个烧伤的女人,咱们又知道她的名字叫惠忠,我一定查查她个人信息,可能跟静溪古镇有关的,还有一楼设备装饰真的跟静溪大医院太像了,不得不怀疑她可能是静溪大医院的。”

韩怡说:“那你随便吧!”

我用手机打开了微信,点击了“静溪老头儿”聊天窗口,并点击了语音聊天呼叫着他。

韩怡轻轻地打开了门,见到门外有一把椅子上摆着两套韩式石锅拌饭,椅子边放着驼背秃头大叔手中的铁壶,她帮忙把两套韩式石锅拌饭和铁壶一个一个地端过来摆在茶几上。

我还在呼叫着静溪老头儿,静溪老头儿大半天还是没有接电话。

我有点急了,不知道静溪老头儿在做什么呢,把手机丢在沙发上,见到石锅拌饭,看起来很不错的,拿来托板上的一次性筷子和一次性勺子,用一次性勺子搅拌了石锅拌饭,吃了一口,觉得很好吃,真是看不出来那位烧伤的女人竟然会做韩式石锅拌饭,也不知道她失去了双手用什么方式来做饭,吃着吃着,慢慢地发现这石锅拌饭的泡菜有点好熟悉,难道是关凤芩······手机震动起来了,我接过来手机一看,是静溪老头儿在呼叫着,并点击接电。

我说:“喂,老先生!”

“喂,老弟,你呼叫我什么事呢?”

“我跟您说啊,我和小韩困在野山上了!”

“啊?怎么回事?”

“嗯,过程很长的,今天发生的故事很有意思,上了野山后,发现了一个山洞,意外的是我还摔了······”

“啊,你没事吗?”

“没事,就是磕了一下双腿膝盖,有点痛,后来,我和小韩出来了山洞后,朝着一片森林走着走着,发现了天池,然后遇到了大雨,跑着跑着,就看见了一座西式庄园······”

“哦,你们过的真够精彩啊!”

“是啊,西式庄园,呵呵,是一座废弃疗养院,遇到了发疯的金毛犬,还看见烧伤毁容的女人,吓了我一跳,还看见一个驼背秃头大叔,我和小韩真的害怕!”

“啊,还有这两个人啊!”

“是啊,对了,我找您有事,您知道静溪大医院的相关人物吗?”

“哦,咦,怎么说?”

“我在山洞里除了发现一些东西以外······”我说着,想起来山洞里有一位奇怪的塑料袋男人,说:“哎呀,想起来了,在山洞里见到塑料袋的男人,太吓人了。”

“啊,还有这个人啊?!”

“是啊,塑料袋男人,头套着塑料袋立着,塑料袋上长着一颗大眼睛,手中还拿着菜刀!”

“啊,这么吓人啊!”

“嗯,我在山洞里发现有一些静溪大医院医疗用本还有红色复印纸,感觉这些地方跟静溪大医院有关的。”

“哦,知道了,还有吗?”

“嗯,那个烧伤毁容的女人说是疗养院护士长,她名叫惠忠,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惠忠?惠忠?好,知道了,我回头帮你回忆回忆,如果不行,我会联系静溪大医院问问啊!”

“好,大医院啊!”我说着想起来许鼎**,说:“我知道了,有一个朋友在这个工作呢!”

“哦,谁?”

“许鼎**!”

“太好了,他也是我的朋友,你们这么忙,我回头问问他啊!”

“好,麻烦了,我继续吃饭啊,有时间聊!”

“好,你和小韩注意安全啊,回来后,找我聚聚,喝两杯!”

“OK,没问题!”

“好,拜拜!”

“拜拜!”我说完,挂上了手机,继续吃石锅拌饭,因为跟静溪老头儿说话这么长时间,石锅拌饭里面的米饭都糊了,咬不动了,还是不吃了。

韩怡走到窗边望着,外面还是不停地下着雨,说:“真有意思,今天咱们经历了这么多故事,塑料袋男人,烧伤女人,秃头大叔,都是我生命中出现的奇葩有吓人的人物。”

我没再说话了,接着躺着沙发上了。

韩怡说:“好了,我准备回南屋休息一下啊!”

我吃惊了,望着手机上的时钟,还没有到八点,问:“小韩,这么早要回去休息了啊?”

“是啊,玩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明早咱们起床继续探险!”

“好的,晚安!”

“晚安!”韩怡笑了一下,收拾了一下茶几上的餐具端走了摆在门口的一把椅子上,帮我关上了门,回到南屋休息去了。

我收拾下了沙发,没打算回卧室休息,因为卧室的双人床实在太脏了,多年未清洗过,不敢使用,直接躺在沙发上了,还是不敢关灯,正在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渐渐地睡着了。

在梦境中,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周围环境一片漆黑中有一点点月光,是窗户敞开着,外面暴雨中刮起一阵大风把室内窗帘吹**着,外面的雨水打湿了我的脸上,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见到客厅中的卧室门在打开着,走过去见到一位苍白的发髻,身穿着水蓝色的旗袍的80多岁老太太躺在这张**,她床边有一架输液吊架上有两瓶输液药,她的左手被输液针扎着并输液着,张嘴不停地呼吸着,看起来她已经不行了,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群医务人员闯进去穿入了卧室里,为老太太抢救着,老太太已经不行了,呼吸渐渐地静下来了,没有再呼口气了。其中一位医务人员对他们说:“老太太已经走了,死亡时间是1980年4月14日晚上11点59分!”

我心想:难道我又穿越了,可惜不是民国时期的静溪古镇啊,肯定是20世纪80年代的野山疗养院。

其中一个护士笔记垫子上的死亡证明写着老太太的姓名、年龄、死亡时间以及死亡原因,说:“张大夫,已经写好了啊!”

张医生说:“好,很好!”

我问:“这是在哪里啊,老太太怎么了啊?”

他们没有搭理我,我好像跟空气一样都看不见的,摸了一下他们,啥摸不到,穿过了他们身子,他们跟空气一样摸不到的。

我说:“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一样,难道是一场梦境?”一时想起来韩怡在南屋里,不知道她是否跟我一样穿越到这里了,赶紧离开这个房间,见到楼道有很多穿着20世纪80年代服饰的男女,都没看清楚他们每个人都是谁,猜测他们都是去世的老太太亲属们,没理他们,直接进了南屋找韩怡,却把我吓了一跳,南屋有一位大概是70多岁的老爷子身体不适吐出了好多黑血,我心慌意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喊着:“韩怡,韩怡,你在哪里啊?”

这时候,南屋隔壁有一扇门锁的很紧很紧,但里面有位女人边敲门“咚咚咚”并喊着:“救命啊,快来人啊!”

我惊慌失措起来,正要去帮助南屋隔壁一个房间的人打开门,觉得是韩怡被他们关进去的。喊着:“小韩,我来救你了!”冲进去人群中到南屋隔壁的那扇门使劲地打开着门,喊着:“小韩,你没事吧!”

后面有位女人哈哈大笑着,对我说:“哈哈哈,我要杀了你!”

我惊恐起来了,想逃开,却被那个女人拿着菜刀往我脖子上抹着,流出来了好多血,血淋淋地流在衣服上接着流在地面上,我几乎没有力气了,倒在地上了,几乎窒息了,眼前变的漆黑了。

“咚咚咚!”门外的敲门声,把我在噩梦中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喘了口气,用手摸着脖子,还好没有被那个女人拿着菜刀抹掉的,看了一下周围环境,幸好是一场梦,注意到脖子上挂着“玫瑰花”的项链还在闪烁着,却听到门外敲门声“咚咚咚~”,马上反应过来跑门口,问:“谁啊?”

韩怡说:“是我,快,快开门!”

“好!”我说着,打开了门,见到韩怡披着被子,吃了大惊,问:“小韩,你咋了?”

“让我赶紧进去,南屋闹鬼了!”她害怕极了,推开了我,跑到沙发上发抖着,哭起来了。

我说:“我去看看啊!”

“易大哥,别去!”韩怡发抖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