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恐怖疗养院(上)

站在小楼门口避着大雨,我把背包放在地上,打扫了身上的雨水,脱下了外套抖了抖一下,并穿上了,揉了揉下双腿上的膝盖,感觉很疼痛,韩怡累的依靠着墙边把背包拿下来放在地面上,并打扫了一下身上的雨水。

那个女人从狗屋里走出来走到小楼门口,对我和韩怡问着:“你们俩怎么还不进去呢?”

韩怡笑着说:“没事,等雨停了,我们就走!”

那个女人望着天空,说:“今天这大雨一时不会停的,刚听广播,说要下雨一夜,你们俩可以在这里住一晚!”

“啊,不是吧!”我吃惊地说道。

那个女人说:“好了,孩子们,跟我进来吧!”

我穿上了外套并背上了包和背上包的韩怡跟着那个女人走进去,见到一楼大厅,是前台,环境实在太阴森了,前台边楼梯的天花板上挂着两个红色大字“肃静”,“肃静”里面的灯泡不停地闪烁着,实在太恐怖了,前台柜子是棕黄色的木头制做的,看起来已经是四十多年了。

那个女人边走边对我和韩怡说:“这里是疗养院,已经废弃好几十年了!”

我问:“疗养院是干什么用的呢?”

那个女人说:“当时是很多家庭困难的儿童和老人都来这里休养,有护工,他们身体不好的时候,护工精心照顾他们的,对了,几十年前我是这里的护士长!”

我看了一下东西楼道,环境比较阴森,西边看着有点像童年记忆中的静溪大医院儿科,楼道有米黄色油漆刷的木式长椅,每扇门挂着不同的牌子,比如:“儿童康复1”“儿童康复2”“儿童康复办公室”“女厕所”等,东边隐约看到“肢残康复1”“肢残康复2”“肢残康复办公室”“男厕所”等,这种环境简直是跟静溪大医院老楼一模一样啊。

我问:“女士,请问,这里是静溪大医院搬进来的吗?”

“什么静溪大医院?”那个女人问道。

“就是在静溪古镇的横庄那边,静溪大医院!”

“咦,静溪古镇?我都不知道!”她说着,抬起手臂“挠”了一下头皮,说:“这是疗养院,属于医疗机构,进行康复的。”

韩怡问:“易大哥,你有发现什么了?”

“小韩,你别说话!”

韩怡赶紧闭上了嘴,参观一下周围环境,觉得实在太阴沉了,改变了一下表情,笑了一下对那个女人问:“我们房间在哪里啊?”

她说:“在三楼!”说完,带领我和韩怡上楼过去。

上楼过去,经过二楼,注意到了二楼东边和西边实在太阴暗了,几乎看不到摆着什么东西,又看不到,每扇门都挂着什么牌子呢,上了第三层楼,那个女人带领着我和韩怡走进了西边的过道,最西边的房间门口,看起来西边有八个房间。

那个女人用两个手臂合着费劲地“拿”着脖子上挂的其中一把钥匙插进门锁孔,拉开了南边房间门锁,我见到每个房间的门都是米黄色木质门,已经都烂掉了**出来褐色的烂木头,还注意到门锁是20世纪80年代末那种老式门锁,没怎么注意楼道环境。

她说:“这是客房!”她说完,进去了这个房间,把钥匙收起来,打开了灯。

我和韩怡走进房间一看,门口挨近着一间厕所,经过一间厕所见到一张二米长一米八宽的双人床,双人床是木头制做的,双人**有白色丝绒的六件套,墙面跟20世纪90年代医院住院部房间一样,贴着白色的瓷砖,墙上能够看到医疗用品专用插座,灰色的窗帘拉着很紧很紧的,双人床前面有一张红木桌子,红木桌子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视机。红木桌子边有一把红木椅子。看房间含厕所的面积不足10平方米,看了一下厕所,只有洗手池和马桶,没有浴盆什么的,也有洗澡用的水龙头,厕所大概是2平方米左右。我看了一圈,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我一时想起来,在外面看到有露台,把背包放在**,来到窗边拉开了窗帘,有一股灰尘让我够呛,是落地窗,落地窗门关的很紧很紧的,门外都被大雨淹了,几乎看不见外面的景色了。

我摸了一下床,连一个灰土都没有,看起来挺干净的,总觉得这个房间之前住过人的,也许是老人来这里休养过的,问:“阿姨,这里住过人吗?”

那个女人哽咽着,不想回答我这种问题。

韩怡问:“阿姨,请问,就这一个房间了吗?”

那个女人说:“北边有空房!”她说完,离开了南房间,朝着北边“打开”了门,韩怡跟着走过去。

我坐在**静静地发呆着,有点想念咩咩和罗学峰了,他们俩要是来了该多好啊,可惜咩咩在西藏修行了,罗学峰还在学校上课,他们俩几乎没有时间陪着我。

韩怡冲进来对我说:“北屋实在太大了,我害怕,咱们俩能不能换下房间呢?”

我问:“怎么害怕了啊?”

韩怡急了一下,拉着我,说:“你赶紧去看看!”

我跟着韩怡过去到北边房间,那个女人站在门外,她对我和韩怡说:“两个房间给你们安排好了,对了你们想吃晚饭,尽快跟我说,厨房和餐厅在地下一楼!”

韩怡问:“您都失去了双手,怎么帮我们做饭呢?”

那个女人说:“这件事,你们甭管了,我会帮你们处理好的!”她说完下楼过去了。

我注意到东边楼梯边门框有一个男人站着,他个子不高,驼着背,穿着很破的黑色外套,蓝白色条纹的睡裤,双脚光着脚子,手中拿着铁壶,秃这头,失去了左眼,睁大右眼,眼珠差一点掉下来的,长长的鼻子,鼻尖下垂着,干瘪的嘴唇露出来一颗金黄色的牙齿,长相有点奇怪,他站在那儿傻傻不动,让我和韩怡有点害怕,我和韩怡赶紧回到南屋房间里,关上了门,韩怡坐在木椅上有点慌张,我坐在**,拿出来手机一看已经没电了,丢在**。

韩怡对我说:“这里真奇怪,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我说:“咱们住一晚吧,明天大一早就走,这次晚饭不吃了,想到那个女人长相真的很吓人。”

韩怡笑着说:“我幸好带来了面包和矿泉水!”她打开了背包,发现背包里面藏着方便面并拿出来两个,看着周围,没有见到电动水壶,说:“哎,电动水壶呢?”

我笑着说:“别白费了,这里啥没有,要不下去找这位阿姨吧!”又想起来了楼道那个驼背秃头大叔手中有铁壶,对韩怡说:“对了,还有东边的秃头大叔,他手中有铁壶,他表示的是想给咱们送壶的!”

韩怡一想到那个女人长相有点奇怪,又想到楼道秃头驼背的老男人,害怕极了,对我说:“你去吧,我都不敢见!”

我说:“你这点出息,不要害怕!”想到手机和充电宝要充电,说:“咱们竟然来到这里了,手机都没电了,手机和充电宝充电吧!”

韩怡笑道:“对,我都忘了充电!”她说完,拿来手机、充电宝和数据线,找了找插座,直接充电了,顺便拿走了我的手机帮忙充电了,拿出来面包和矿泉水扔给我,笑着说:“我都带了面包和矿泉水!”

我笑着对韩怡说:“谢谢了!”说完,打开了矿泉水瓶子,咕噜咕噜地喝下去了,爬了大半天山,钻了洞出来,见到神秘的天池,遇到大暴雨跑到这儿,真有意思啊。韩怡拆开了面包口袋,拿出来面包吃着,说:“你啊,你真是的,你连吃的都不带,幸好我给你准备了一份!”

“是啊,我都准备好啊,谢谢你啊!”我笑着对韩怡说着。

吃了一半面包后,韩怡说:“好了,先别都吃了,留着明天早餐用的啊!”

“好的!”我说着,把剩下的面包交给韩怡处理了,并喝了一点水,想起来北屋怎么让韩怡害怕极了呢,问:“小韩啊,咱们来的时候,你去了北屋看一下,为啥害怕跑回来呢?”

韩怡弄好了充电手机,来到我面前说:“易大哥,那个女人带我去看北屋,北屋比这儿还要大,不说了,咱们去北屋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最害怕碰见烧伤毁容的女人和驼背秃头大叔,韩怡跟着我走过去,她意识到我一点不想开门,问我:“易大哥,你是不是不敢开门呢?”

我点了点头,不敢面对两位奇怪的人,说:“是的!”

韩怡说:“算了,那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雨停了,咱们一起走!”

我还是拉开了门,双脚忍着膝盖疼痛轻轻地走出来,东张西望着,楼道如此那么安静,地面上没有铺毛毯,都是水泥铺地的,见到墙面上的下半刷了绿色的油漆,留着上半空白墙面,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生活,望着东边没有见到驼背秃头大叔,只听见外面的哗哗大雨的声音。

我小声地说:“小韩,出来一下,这里没有人!”

韩怡踮着脚小心地走过来,拍了一下我肩膀扶住了,对我问着:“易大哥,是吗,没有人吗?”她钻头朝着东边望着,说:“还真是的,没有人啊!”她放下了,说:“好了,我带你去北屋看看,跟南屋差远了啊!”

她推着我朝着北屋门口,我见到北屋这扇米黄色的木门,接着看见门锁,用手摇了一下,实在太紧了,问:“小韩,钥匙呢?”

韩怡说:“噢,我这就去拿一下!”说完,回到南屋里寻找钥匙,拿到钥匙回到北屋门口,对我说:“易大哥,钥匙拿到了!”

我接过来钥匙,插进门锁孔拉开了门,推进去一看,这个房间比南屋还要大,而且是两室,分别是客厅和卧室,装修属于20世纪80-90年代住院部的套房风格一样,门口同样设置了厕所,厕所也是2平方米,同样有洗手池和抽水马桶,也有洗澡专用的水龙头,客厅中有两扇窗户,两扇窗户各两边挂着灰色的窗帘被系着,看起来好多年没有一个人使用了,窗户下摆着米黄色真皮三人沙发,沙发位置朝东,它上已经有了灰尘,沙发面前的有茶几,茶几多年没使用过也是有了灰尘,茶几内角结满了蜘蛛网,脏的很受不了,茶几上有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面有很多抽过烟的烟头,没有电视桌更别提有电视了,走到最里面房间门口,推开了门一看,有一张双人床,墙上有依靠医疗用品的插座,双人床两边各有一个床头柜子。双人**有跟南屋一样白色丝绒的六件套,没有电视桌也没有电视机,客厅和卧室两边墙上分别有电视终端盒以及电源插座。我觉得这套北屋应该是被装修过,有人应该使用过,但看着环境那么脏,灰尘土这么多,看起来没人使用好几年了,墙上没有被因大暴雨发霉了,南屋和北屋对比一下不应该啊,南屋这么小空间有电视机,北屋那么大,而且是两室,连一台电视机都没有。

我对韩怡问道:“小韩,你觉得不蹊跷吗,南屋有电视机,北屋两个房间竟然没有?”

韩怡注意到北屋两室连一台没有电视机,吃惊瞪起了很大的眼睛,说:“还真是的!”

我走到床边,弹了一下被褥,被褥冒出来了很大的灰土,让我呛得受不了,远离了一下这张床,说:“看吧,这张床被褥六件套好像没换过也没洗过一样,太恶心了!”

韩怡捂着鼻嘴,怕灰尘进去呼吸系统里,远离了一下卧室,对我说:“是啊,太脏了,真讨厌这个女人竟然为我安排这里啊!”

我说:“南屋这么干净,**连一个灰尘都没有,就窗帘灰尘很大,我就觉得有人住过,但问了那个女人,女人钳口不言,总觉得有问题!”

韩怡问:“那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把北屋两个房间都打扫了呗,你住卧室,我睡沙发就得了,不就是住一晚呗!”

“易大哥,你不是说好了吗,下完雨后,咱们就可以下山了啊!”

我见到窗外天空已经黑沉了,雨水越来越大了,淹没了窗户,说:“你看,外面天都黑了,窗户上的雨水越来越大了,那怎么回去呢?!”

韩怡傻傻地站在,惶恐不安着,说:“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