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同意她的请求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刚重获一丝宁静的阿巴嘎部落又一次成为人间炼狱。

只不过,这一次气你概况有些不同。

如果细心观察,我们可以看到王友靳道骑兵手中的兵器已经不针对没有反抗之力的妇孺老幼了,而仅仅是针对手持兵器的阿巴嘎部落士兵。

那些阿巴嘎部落里的妇孺老幼就算跪下来,就算阻挡王友靳道上骑兵的行进线路,也不会向这些妇孺老幼下手,完全没人管,和无形的人差不多。

这种状况很快被阿巴嘎部落士兵所发现,最后一个阿巴嘎部落士兵抛弃了手中的武器,举起双手大喊:“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

同时,他跪下以示屈服。

上一秒还抡起弯刀冲他而来的王友靳道骑兵,下一秒就从他身旁呼啸而过,一柄锐利的马刀差点划在阿巴嘎部落勇士的发梢上。

战马嘶鸣停止,接着马刀缩回,战马离开马刀跪伏的阿巴嘎部落士兵身旁。

这个场景让更多人看到了,而那几个原本犹犹豫豫的阿巴嘎部落勇士们看到了这个场景,一颗颗心也开始不争气地跳了出来。

身边是妻儿老小凄惨的哀嚎声,要是自己死了,她们怎么办?

阿巴嘎部落的勇士们脑海中开始出现当年他们在大夏北边边境那几个村子里烧杀抢掠的景象,联想到那几个夏人妇孺老幼们在眼前苦苦挣扎的情景,心里开始发抖.

投降或负隅顽抗?

这在一个骁勇善战的部落战士看来,搁在过去肯定不值得思考,但此刻,却必须思考。

周围都是他们的亲人,就算再有铁石心肠也怎能达到视而不见这等人间惨剧?

马蹄声从他耳边传来,最后是另一个人决心扔掉手中的武器。这个人并不言语,而是一屁股跪下。

他以实际行动昭示着他的抉择—屈服!

马刀又擦身而过,只是阿巴嘎部落勇士们并未丧身。

抬头一望,一马呼啸而过,果然王友靳道上勇士云集。

不过,那人就好像是看不见自己一样,挥舞着手里的马刀看向了另外一名阿巴嘎部落还没有丢弃武器的战士。

多真啊,只要他选择屈服,王友靳道骑兵是杀不死他的!

人们对这一事件的发现日益增多,更有人抛弃手中的兵器选择跪伏于王友靳道骑兵之下。

它像浪潮,久而久之,不久不再有阿巴嘎部落士兵站立。

这些阿巴嘎部落中的勇士们或化为冰冷的躯体,或失去兵器跪下来选择屈服。

只有一个人,他依旧是站着的,浑身染满敌人的鲜血,始终都没有丢掉手里的武器。

这个人是阿巴嘎部落可汗阿巴嘎骨。

他那一双眸子现在已是血红了,他死死盯住了王友靳道骑兵在部落里咆哮奔驰,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夏人走狗你要骂!”

尽管声音里满是怒火,但在狼藉不堪的阿巴嘎部落里,却显得如此苍白。

不管未来的王友靳道会变成什么样子,眼前的情况下,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他们阿巴嘎部落不复存在了。

王友靳道上骑兵团团包围了阿巴嘎骨,望着这曾在草原上享有盛誉的骁勇将士们,他们全都默不作声,一言不发。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王友靳道上骑兵慢慢地闪开了一条路。

王友靳铁丽于是像天神一样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阿巴嘎骨夲眼前。

已处于癫狂状态中的阿巴嘎骨夲看到王友靳铁丽冰冷眼眸的那一瞬间,总算又恢复了几分平静。

只不过,他死死地盯着王友靳铁丽,眼眸里满是仇恨,怒吼道:“王友靳铁丽啊,你们这些人都背叛了草原部落,先辈在天之灵肯定不原谅你们,你们死了就下到地狱!”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寒芒闪过,眼前的景象开始摇晃坠落......

阿巴嘎骨夲看到的最后一幕照片就是他的尸体——他的脑袋竟然被砍掉了!

阿巴嘎骨夲再也没有能力喊出任何骂人的话来,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个想法——刀剑竟然能如此锋利呀,砍断一个人的头,而且那个人并不知道.

阿巴嘎骨夲的头掉到地上滚了好几圈就失去了最后一点气,他没有头的身子重重地摔到地上,溅起一大片灰尘。

阿巴嘎部落人民见此情景,下意识地不要过了头不忍心多看一眼。

看到阿巴嘎骨生命头颅落地时,王友靳铁丽冷笑了一声,然后扭头看了看跪地愿投降的阿巴嘎部落,说:“你作出了聪明的决定。”

说完这话,不用她吩咐,身边那些骑兵便翻身下马,然后给这些投降的人上了铁链手铐。

这些投降者像待宰之羔羊,再无抵抗之能,甚至连铁链手铐都带在身上,就是哪一个都无能为力。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扯起嗓子叫道:“带着儿子!”

他刚喊出声,后面骑兵就照在他膝上猛踢。

这个人哀鸣着,跪下来,不再占卜凄厉了。

王友靳铁丽看到此情此景,却阻止了正欲继续施暴力的骑兵。

然后她翻了个身,下马去找那个喊着跟儿子呆在一起的阿巴嘎部落战士。

那个男人抬起头死死盯着王友靳铁丽不放,目光中不再是恨意,有的是固执和一丝恳求。

“有了我的儿子,有了你的答应,我就能做到一切!”

王友靳铁丽静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可以。”

说着那两个字,王友靳铁丽扭头就走。

许多王友靳道骑兵跟随着王友靳铁丽从这里出发,仅有一瞬间,阿巴嘎部落全部落就只有不足千人,留下的只有这些被铁链手铐铐住的阿巴嘎部落士兵。

刚才那个喊着跟他儿子走的男人看到王友靳道上的男人居然就这样走了,他满脸不知所措,根本不知是怎么回事。

王友靳铁丽就是这么同意她的请求的?

须知他还没开口就要做王友靳道的奴隶!

正当他对自己的生活有些疑惑时,一位普普通通的王友靳道骑兵突然向他送来一个小孩,冷冷地问道:“那是你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