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金枝玉叶有怪癖
建宁公主突然叫道：“看招！”握起两个粉拳，“钟鼓齐鸣”，向孙昊双太阳穴打来。孙昊左手端着茶碗，右手抓住她手腕一扭，建宁公主“啊”的一声，被手臂上传来的大力拧得转过身去，然后屁股一痛，被他一脚踹得跌了出去。
她踉跄几步，终于还是没能站稳，扑倒在地。爬起来恨恨磕掉了脚下靴子的花盆底，顿时变矮了一截，下盘却也比之前稳了，怒叫道：“再来！”一声娇喝，再度抢上。
这次更简单，孙昊单脚一抬，脚尖在她膝盖上一点，建宁公主“啊哟”一声，拳头还离孙昊一尺远，便站立不住往前扑，孙昊一把抓住她头上的发髻，毫不怜香惜玉地往旁边一摔，又将她放倒。
孙昊淡淡问道：“这些是你娘教你的招式？简直是乱七八糟。”
建宁公主给他抓的头发都有些乱了，这时候虽然还没有出现过后世清宫剧上那种大拉翅旗头，但她贵为公主，两把头发髻上的零碎物件也是极多。她几下扯掉脑袋上的簪花和金银钗子珍珠吊坠，也不回孙昊问话，兴奋地叫道：“你这绿林大盗好生厉害，咱们再来！”想到孙昊说只要让他屁股离开了凳子，就算他输，她躺在地上也不起身，抬腿便去踢孙昊屁股下的凳子，想将他凳子踹飞，就是自己赢了。
孙昊伸脚一挡，两人小腿迎面骨正向相撞，建宁公主生怕踢不开他的凳子，用的力气又大，顿时感觉仿佛踢上了一根铁柱，惨叫一声，缩回脚，抱着腿在地上痛得打滚。滚了好几圈才觉得缓和了些，搓着小腿爬起来，从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刺啦”一声割破了大红的旗袍下摆，露出里面穿的白色散花芙蓉绫裈裤，嘴硬道：“刚才不算！我穿着袍子，踢腿不方便，咱们再来！”
一年多前，毛东珠教康熙招式，好让他去和韦小宝比武时，有一次正好被建宁公主撞到，便缠着母亲让她也教。不过毛东珠教康熙是为了试探宫中的“少林派高手”，认为女儿堂堂一个公主，学武没用，对她全然不上心，建宁便只有去找宫中侍卫请教。因为她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倒学得很是用心，一年多下来，花拳绣腿也使得像模像样。然而到了她找宫中侍卫比试之时，众侍卫都是她的奴才，哪里敢和她真打，装模作样的抵挡几下，便即屁滚尿流大叫求饶。建宁看出来侍卫们是假装不敌，心里反而不高兴，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此时终于遇到了一个肯和她真打、也敢把她打痛的人，哪里肯就此罢休？
孙昊不置可否，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碗。
“啊~~！”建宁公主给自己鼓劲似的一声大叫，高高抬腿向孙昊脖子侧踢过来。孙昊一手捏住她脚踝往上一抬，一只脚把她站立在地的脚跟往后轻轻一推，建宁公主颇有气势的上段踢瞬间变成了一字大劈叉，还没收尾的娇蛮大叫也立刻拔高变味，变成了痛呼：“呀~~！”
孙昊抖手将她丢开，看着她两手捂着腿间在地上滚来滚去。
待她缓了一阵，孙昊轻笑道：“服了么？”
“不服！”建宁叫道：“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握住靴筒中拔出的匕首扑上来。孙昊脸色微变，伸手拿住她手腕，道：“动了刀子，就不是刚才那般小小惩戒了哦。”
“本宫今天要为民除害，将你这采花**贼赶尽杀绝！”建宁美眸圆睁，双手握着刀柄，较着劲还要将刀子往下戳。
孙昊都搞不懂她到底是还沉浸在角色扮演游戏里，还是真的想杀人了，只能说这妹子脑回路异于常人，单手一招“月宫折桂”将她刀子夺下，往上一甩，“夺”地一声深**入头顶房梁，正手反手“啪啪”抽了她两个耳光。
“啊啊啊！气死我了！”建宁完全失去了章法，扑上来又抓又咬，这完全就是王八拳了。孙昊拉住她手一扯，将她按在自己腿上趴着，举高手掌，“啪！啪！啪！”地抽在她屁股上，骂道：“婊子养的臭丫头！不教训教训，你就真不知好歹！”
“啊！别打！别打！你这死太监！你敢打我！敢骂我！我……我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建宁挣扎着想从他脚上爬起，每次她一动，孙昊就抖一下腿，抵消了她的力道，只是“啪啪啪”地抽个不停，边打边骂：“臭娘皮，连你娘在我面前都自称奴婢，你叫了皇帝来，信不信我在你面前将他一刀杀了！敢吓唬我！”
还别说，手感不错。
打了十余下，建宁挣扎的幅度不知不觉慢慢变轻，孙昊知道这个从没挨过打的金枝玉叶开始尝着滋味了，更不容情，噼噼啪啪一阵乱抽。又是几下后，建宁突然“咭”地一笑，趴在他腿上回过头来，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柔声道：“好哥哥……你是扮的周瑜，在打我这个黄盖么？”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吧？孙昊也不答话，举起手臂再次落下。
“啊！”建宁低呼一声，满脸都是发自内心地欢畅笑意，娇声道：“好哥哥……别打那么重嘛！轻一点点好不好……可也别太轻了。”
“你娘都叫我主子，你叫我哥哥，不是乱了辈分了么？”孙昊又是啪啪两下。
建宁“哎哟、哎哟”叫了两声，媚眼如丝，扭着腰肢腻声道：“那我叫你阿玛好不好？阿玛、好阿玛，别老是打那一处嘛！打久了没劲，再不我tuo……”
孙昊大腿一震，将她抖落下去，冷哼道：“什么阿玛，我很像鞑子吗？”干脆将太监帽子揭下，扯掉头上的硅胶头套，放下满头长发，又伸手撕下建宁一条衣领，挽成了发髻扎起，傲然道：“你看清楚，我可是正宗的华夏苗裔、炎黄贵胄！”
建宁被他抖得在地下滚了一圈，趴在地上抬头仰望，小嘴儿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形，非但没有害怕惊慌，反而兴奋得满眼发光，低声叫道：“阿玛你……你是个反贼？”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蓄着明式长发的男子，偏生还生得这么玉树临风，气势又是霸气侧漏，几缕没束好的头发从额角垂下，不但没有破坏完美的形象，反而增添了十分的潇洒不羁。而且她还趴在地下，处于自身从最低点仰望对方的物理地位上，更加放大了心中各种感受，不由得瞬间痴迷绝倒，眼里似乎冒出了小星星，满心都是敬仰孺慕。
孙昊扎好发髻，一脚踩在她头上，正准备呵斥她不准再叫自己那个鞑子用的称呼，耳边突然响起提示音：“重要提示！重要提示！主人接收到新种类混合型正能量，爆发强度极高！充电效率极高！建议主人深入开发并收集新能量！”
系统突然不合时宜地提示让孙昊一愣，忙问：“怎么回事？是建宁发出来的？”
“是的！之前主人和陶红英、方怡相处时，也接收到过少量类似新种类能量，经系统根据主人记忆判断，应该属于异性之‘爱’。不过之前接收到的‘爱’强度不足，时有时无，效率也不高，所以系统只是记录在日志中，没有对主人发出提示。而刚才建宁公主散发出的能量强度极高！建议主人将她设为使徒，可无视距离随时为系统供电！”
“我以前料想的果然不错，‘爱’果然能用来充电……”孙昊有些高兴自己的高瞻远瞩，马上又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使徒？那又是什么？你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东西没说？”
“很抱歉，主人，并非系统故意隐瞒。只要能量充足，系统无所不能，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系统的所有功能列表太过庞大，只有在主人需要用到某种能力，或是某种能力因能量满足可以使用时，系统才会发出重要提示。如果主人需要马上了解系统的所有功能，请切换手动模式，自行阅读或查找。”
“算了，现在哪有那个时间……你先说说使徒是什么东西。”这会儿脚下还踩着一张呜呜呻吟的脸蛋、不停扭来扭去的娇躯呢，哪有时间和闲心去慢慢读什么列表？
“按主人的文明习惯比喻，使徒就是高性能无线发电站，只要主人的使徒和您处于同一个位面，即可无视距离随时为主人充电，还可以享受部分主人的福利，例如主人不用身体直接接触，就可以随时远距离对使徒使用缓慢生效的系统改造、疗伤、回溯时间；主人可以无视距离对使徒传达神谕、使徒也可以通过特定祈祷仪式向主人传达信息；主人可以花费与您同样多的电量，将使徒带入其他位面，而不用打开时空传送门通过。主人您还可以在使徒遇到危险时，远程将之拉入其他时空躲避等等。”
难怪，耶稣有十二圣徒，佛祖有众多菩萨罗汉，就连道教的三清圣祖，也各有自己的亲传弟子。太上老君有度厄真人和玄都大法师，元始天尊有十二金仙，通天教主弟子就更多了……这些可以跟在身边，也可以放出去做任务的，看来就是他们收的使徒了。
“以前你怎么不跟我说还有能无视距离充电的方式？以前也有好多次有人对我散发过不低的爆发能量啊！就比如救活白寒松那次，他兄弟、苏冈、还有他老婆，不都可以设为使徒吗？”孙昊越发心痛，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好几十万。
“使徒具有特殊性，一经授予并连线，将每日产生固定消耗，在对方死亡之前，不可收回。白寒枫等人并不是狂热信仰着您，他们的持续供电削减曲线下降太快，系统判断，设他们为使徒的长期消耗与收益不成正比，而且他们贡献的能量也不满足授予使徒的条件。”
“授予使徒身份还要条件？是什么？”
“将他人设为使徒，需要对方对主人有过高于单人500普西的瞬间爆发能量，和连续2小时，每小时240普西以上的对主人持续输出。”
“建宁达到了？”孙昊有点不相信，不论感激还是敬佩，单人爆发贡献500点都是非常困难的，至少这接近两年来，只有第一次给会中兄弟做开膛手术时，有一个被震惊得最厉害的兄弟达到，第一次使用心肺复苏术救回断气兄弟那次，有两名旁观兄弟达到。还有救活白寒松时，围观的二三十人中，包括白寒枫和苏冈，只有六人瞬间爆发过500点以上。
三次加在一起，还不到十个！
而且只是一次性的瞬间爆发还不够，后续还要持续两小时，每小时240点以上的电量输出，那非得是把他当做神来崇拜、把他的每句话都当做圣言来听的真正信徒不可。
“建宁公主刚才瞬间爆发出的爱意、尊敬、仰慕、崇拜，合计1215普西。根据系统计算，如果她继续保持当前情绪，预计接下来两小时内主人每小时可以收获400-500点甚至更多，主人只需要让她保持这种状态，两小时后就可以授予她使徒身份了。”
孙昊震惊了，岂不是单单建宁一个人，就能在两小时内给他提供至少两千点的电量？
这是何等效率？
要是授予了建宁使徒身份，那还不爽呆了！他们俩都同在一个位面内时，不论相距几千几万里，只要建宁一想到他，就能日夜不停持续给他供电！要是都像现在这种效率，一个时辰两千，一天两万四，两天就是四万八……
之前靠兄弟们进入充电范围后对他的尊敬佩服细水长流，最多的一天也才两千多。救白寒松那次花四万多施展了起死回生的神迹，还在白府待了一下午加一晚上，才补回来一万挂零，还抵不上建宁一个人半天的发电量！
这……这是要起飞的节奏啊！
怪不得DND里面，那些信仰神对能提供大量信仰的选民、神眷者、狂信徒，和只能提供少量信仰的泛信徒态度差那么多，这一比较，才真的看得出区别！
系统及时打断了他的意**，解释道：“通常情况下，如果主人您不在对方身边，即便是使徒，也不可能将情绪一直保持在如此高位。”
那也不错了……无视距离就已经很好了。孙昊按捺住满腔的激动，慢慢移开了脚。
建宁“唔”地一声，抬起脸来，居然有点埋怨地道：“阿玛怎么不踩我了？被阿玛踩着好舒服好满足的！”
“……”算了，她爱叫阿玛就让她叫吧，对自己的第一个使徒，总得有些优待。就像圣安德烈之于耶稣，度厄真人之于太上老君。即使她是个变态，只要发电量够多，还有什么不能容忍的？
建宁蠕动身体，爬过来抱着孙昊的脚，将脸贴在他脚上挨挨擦擦，娇声道：“阿玛，好阿玛！你是反贼我也不怕，人家……人家和母后一样，从今后都是你的奴婢，只听你的话，求阿玛别杀我皇帝哥哥，好不好？”
孙昊心想我对毛东珠才不感兴趣，不说她阴狠毒辣的性格，就凭她是瘦头陀的姘头，就倒足了胃口。不过这些也不用跟建宁说，他“嗯”了一声，道：“只要你们听话，我暂时也没兴趣杀他。”
建宁大喜，爬起来跪在孙昊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娇声道：“女儿代哥哥谢皇阿玛恩典！”
孙昊咳嗽一声，心里有些怪异之感，他只是答应“暂时”不杀康熙，在他的计划中，康熙小皇帝和顺治老皇帝总有一天都是要杀的，现在建宁叫他皇阿玛，那他以后杀顺治时，岂不是在自杀？
建宁又柔声道：“皇阿玛，刚才用了那么多力气，可否需要安歇一会儿？女儿侍候您脱衣。”
孙昊哼了一声道：“那算什么花力气，我不用休息，你给我按按脚吧。”
建宁道：“是。”也不起来，跪着端起他刚才踩她头的脚放进怀里，轻轻按揉，细心熨帖，一脸专注认真的模样。孙昊笑着伸手在她脸蛋儿上轻轻扭了一把，道：“真乖，是个做奴才的好料子。”
建宁大乐，眉开眼笑低声道：“谢阿玛夸奖。”做得更加美滋滋起来，还将他靴子脱下，抱在怀中轻轻揉捏他脚趾脚掌。
“系统，这会儿她做这些，收益怎么样？”孙昊一边闭目享受，一边在心里默问道。
“爱意和崇拜又有一次小型爆发，收入134普西，持续供电平稳，预计非爆发收入在每小时360普西左右。”
虽然已经算很多了，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孙昊觉得应该还有法子让她的爆发次数更多，供电更高才是，于是开口问道：“建宁，做奴才感觉如何？”
“开心得很呢！”建宁喜滋滋地揉着他的大拇趾，道：“女儿做主子做了十五年，总是给人服侍，没点味道，今儿才知道还是做奴才舒服……不过人家只做阿玛的奴才，其他人却是休想！”说着还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骄傲地哼哼了几声。
“嗯？你娘刚才不是说你十七了吗？怎么又是十五？你娘敢骗我？”孙昊一愣。
“阿玛息怒，女儿虚岁是十七了嘛，周岁还没到十六呢，可不是才做了十五年主子？”建宁吃吃笑道：“看母后在您面前服服帖帖、诚惶诚恐的样儿，她哪敢骗您呀！”
对哦，古代人都是算虚岁，刚出生就算是一岁，翻年又长一岁……不过才十五啊，还太小了点。
“你看过三国演义没有？”
“回皇阿玛，女儿看过三遍呢！”满清开国将帅原本都是深山野人，粗鄙无学，行军打仗的种种计谋策略，都是从一部《三国演义》小说中学来的，因此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建宁作为本朝长公主，自然也不会例外。
“嗯，咱们来扮演个三国演义里的典故罢，‘诸葛亮舌战群儒，吕子明刮目相待’，听说过没有？你就来扮诸葛亮和吕蒙。”
“好呀好呀！”建宁大喜，她最喜欢玩角色扮演了，刚才就又把孙昊当绿林大盗又当采花**贼的，不过……
“这不是两个故事吗？时间也不挨着，怎么算一个故事？”建宁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一脸不解。
近两个时辰后，建宁脸红得像一张大红布，原本灵动活泼的眸子雾蒙蒙地，仿佛弥漫着一层水汽，薄薄的唇更加红润，娇艳欲滴。她衣裳整整齐齐，只是脖子上一串用拇指大的东珠穿成的项链却不见了踪影。大红旗袍在之前打架时被她自己割去了下摆，也依旧穿在身上，下身还是那条白色芙蓉散花绫的罗裤，用女生特有的鸭子坐姿势瘫在地上，捂着喉咙干咳两声，腻声撒娇：“阿玛，人家脚软，都……都起不来了。”
“那就休息一会儿。”孙昊身上的衣服比建宁更整洁，一丝未乱，神清气爽地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心中感叹本来只要两小时的，一不小心就大大超时了。一边喝茶，一边暗地检查系统中显示出来的建宁资料：
姓名：建宁公主（爱新觉罗▪依尔哈）
身份：使徒
编号：1
年龄：15
能量输出种类：爱慕，迷恋，尊敬，崇拜
能量爆发峰值：1722Ψ
超过500Ψ爆发次数：8
持续输出平均：643Ψ/小时
……
他还在看着，建宁已经蹭过来抱住了他小腿，娇滴滴道：“阿玛怎么不理人家了！”将红彤彤的脸蛋贴在他小腿上摩擦。
“好啦，别撒娇，我待会儿还有事要做，一会儿就该叫你娘回来，吩咐她正事了。”孙昊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亲热地拧了拧她的脸蛋，又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还我会不时来皇宫的，我来了就会来慈宁宫这边，你娘自会派人叫你过来。”
“嗯嗯！”建宁满脸幸福地大力点头。
“以后想我的时候，就用我教的法子，自己玩游戏。还记得七横七纵绑孟获该怎么做吗？”
“记得呢！再说人家现在不是还……哎呀！阿玛您好坏呀！”建宁扭着腰不依地娇嗔，又吃吃的笑道：“其实人家觉得这个游戏叫‘建平吴彦铁索横江’更合适哩！”
“那是因为绑住了孟获之后，还能火烧藤甲兵嘛！反正都是诸葛亮南征的事儿，一套的。铁索横江的话……我下回教你只横江的。烧藤甲兵要用到的蜡烛怎么做，记住没有？”
“也记住了的，先把蜂蜡和豆蜡混在一起融了，用筷子夹着棉芯放进瓷酒杯，再把融化的蜂蜡豆蜡倒进去，等它凝固，只有这种蜡烛才能用……”
“嗯，不准让你的奴才帮忙，自己要用，就得自己亲手做。”
“知道啦，我的皇阿玛！嘻嘻……真想快点回去做一个！”
“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
“要……要抹油。”建宁双眸越发水润，身子发软，若不是抱着他小腿，便要瘫在地上了。
“还有什么？”
建宁脸上更红，娇娇柔柔道：“还有、还有锦帆贼尖船破浪，最好用四方桌子的桌角……”
“嗯，黄汉升夺定军山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
“要用软筋弓弦和皇阿玛赐的软玉夹子，不能用硬弓的弦，拉不动，也不能自己找别的夹子，会扯伤……嘻嘻，那对夹子里面的机簧真精细，一圈一圈的，我在宫里也从未见过呢！”
那对塑料晾衣夹和十米长的绳子，还是他支使建宁转过身去背对他的时候，回现代时空开车出去买的，夹子买了整整一袋好几十个，那么长的绳子不好买，在区里转了好大一圈，导致在那边待了接近一小时。不过回来才过了短短三四秒，建宁根本就没发现他离开过。
孙昊温柔夸奖道：“嗯，果然都记住了，真乖。下次我来皇宫的时候，咱们就来玩曹阿瞒割须弃袍的游戏。”
“好啊好啊！”建宁喜道：“皇阿玛是要我扮马超，你扮曹阿瞒，被我打得割须弃袍吗？”
“做梦！”孙昊在她脑门上“崩”地敲了个暴栗。建宁哎哟一声，抱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我扮马超，你扮割须弃袍的曹阿瞒。”
“我扮曹操？可是……可是弃袍还好说，但人家哪有胡须来让你割……”建宁一句话没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呀！阿玛好坏！&@#%*……”脸上腾地大红起来，捂着发烧的脸，嘴里支支吾吾，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好了，起来，帮我戴假头套，我该化妆了。”孙昊笑着踢了她一脚。
“好嘛……不对！应该是：皇阿玛，女儿遵旨！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