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牡丹错》原本叫《枕中记之青城外传》，是我少年时代完成的第一篇小说，与历史靠得近些，与武侠离得远些。之所以称为外传，是因为我的心里还藏着一个更为庞大的故事，等着我哪一天把它写出来：）

修订的时候，我发现，处女作果然够青涩，里面的感情却是现在写不出来的。所以我保留了故事的感情线，只在技术层面上作了修改，比如文字的表述和衔接等等。

我觉得这个故事更像是一篇童话。阎浮提众生，各有苦楚，悲剧固然扣人心弦，欢悦的故事也是不可缺少的。

杜甫有一首《饮中八仙歌》，描绘了开元天宝年间帝京长安八位嗜酒的风流人物，《牡丹错》中有三位出场。一位是玉树临风的崔宗之，一位是汝阳王李琎：“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麯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还有一位是诗仙李白：“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据《唐语林》、《太平广记》等记载，汝阳王李琎“姿容妍美，秀出藩邸”、“英秀过人”、“举止闲雅”，唐明皇李隆基曾亲口称赞李琎“姿质明莹，肌发光细，非人间人，必神仙谪坠也”。可见李琎是李唐皇室知名的美男子，故事中怡然的美貌也是遗传自父亲李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