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兼职海盗的雇佣兵
4692年12月6日、帝都星、圣安其罗市、小酒馆
魅影的一枪并没有打中女王，白羽在她开枪的一瞬间跳起来，将魅影的手臂撞偏了一点，激光束险险的擦着伊芙琳的头发划过，不过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显然是伊芙琳的头发被烧焦了，白羽知道魅影向伊芙琳开枪后，以露依莎的反应速度一定会反击，所以马上用身体护住魅影，以免露依莎开枪射杀她，可是定睛一看，露依莎满手是血的捂着自己的手腕，而旁边的帕梅拉则抽出短刀护在女王身前，所有的一切都在眨眼之间落下尘埃。
这时候，巴尔克元帅才反应过来，先是条件反射的去摸手枪，但是摸了一个空，而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抄起旁边的灭火器，瞄着白羽和魅影。
“我明白你的决心了，魅影。”伊芙琳淡淡的叹了口气：“巴尔克元帅，麻烦你把灭火器放下，帕梅拉，把武器收起来，去帮下露依莎，白羽，也请你让魅影把枪放下吧，这没有任何意义，她……知道的。”
魅影被白羽阻碍，一击未中，她知道已经失去了机会，而伊芙琳既然暂时不打算把话说完，就没有必要在僵持下去了，关上手枪的保险，将手枪在手心里转了个花后，握着枪管递还给白羽，白羽接过枪，想插回枪套，惊讶的发现由于魅影刚才在抽出她的手枪时，由于用力过猛，已经将枪套上的金属防盗卡夹捏变形了，手枪根本插不回去，只能临时将手枪别到身后的腰带上，至于露依莎，在魅影俯身抽枪的同时，奥拉的机械手就抄起白羽面前的酒杯，冲她的手腕砸了过去，酒杯直接砸飞了露依莎手中的枪，破碎飞溅的碎玻璃划伤了她的手腕。
【砸的真够准的。】白羽盘算着和露依莎的距离，对奥拉悄悄说，语气中不无赞许之意。
【那当然，她刚才掏枪的动作我做了扫描和分析，她这种快枪手，拔枪射击的动作都是重复至少几十万遍后，形成了肌肉记忆才练成的，所以每次手划过的位置都一样，让她再得逞一次我还混不混了。】奥拉得意的说。
白羽看着露依莎的手腕说【看起来伤的不轻。】
【她毁我的机械手臂，我只是把她一根肌腱划断，已经是便宜她了，不进克.隆舱，她这辈子就别想再玩枪了，还想跟我比反应速度，欺师灭祖的白痴。】奥拉嚣张的说。
白羽开玩笑道【奥拉，你真的很‘仁慈’。】
【谢谢。】奥拉‘谦虚’道。
【另外，嗯……我是白羽，不是海伦德，但是如果哪天你高兴了，给我讲讲海伦德的故事好吗？就当是我想听听人物传记。】白羽默默地说。
奥拉良久都没有出声。
【奥拉？】白羽问
【嗯……】奥拉轻轻地回应一声。
【回头找敲诈伊芙琳两套最好的机械手臂吧。】白羽逗着奥拉。
【那当然，要最贵的。】奥拉开心的说。
这时候场面很尴尬，大家都默不作声，只有帕梅拉喷洒急救药剂的声音和露依莎因疼痛而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伊芙琳为了打破沉默，用手指伸进头顶的头发里，轻轻挠了挠刚才激光束擦过后灼伤的头皮，皱了皱眉头对魅影说：“真悬啊。”
魅影阴沉着脸回了一句：“我很遗憾。”
不过没人觉得魅影是在道歉。
白羽想了想后对大家说：“我拒绝执行你们的‘灭神计划’。”
伊芙琳听罢面无表情，而已经放下那个愚蠢的灭火器的巴尔克元帅一听，马上站起来说：“海伦德殿下，请您再考虑一下，我……”巴尔克顿时把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因为这次轮到他被枪指着，而拿枪的就是他口中的‘海伦德殿下’，白羽歪着脑袋闭着一只眼瞄着他说：“没开保险，别担心，第一，我是白羽，今年24岁，不是你们嘴里那个心怀宇宙，活了不知道几辈子的海伦德。第二，我是一名退役者，以前是专门替联邦海军干黑活、打黑枪、黑吃黑、擦屁股的雇佣兵，顺便还做点海盗生意。”
魅影听完眼睛一亮，她看着白羽，欣喜的眼泪不觉落下。
白羽收起枪继续说：“虽然老娘现在被联邦海军卖了，但是还得靠老本行混饭吃，所以，你们的委托我接了。”
巴尔克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如果说女王陛下一生中只会犯一个错误的话，那就是对白羽性格侧写的结果，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白羽当海盗比当亲王绝对称职多了。
伊芙琳想了想说：“那你是同意帮助我们消灭艾玛教了？”
白羽点点头，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完全从某种压抑中解脱出来，有那么一点重回本色的感觉：“是的，再次重申一次，我不会执行你们的‘灭神计划’。”
伊芙琳还想说什么，但是这次被奥拉打断了：“我们早就有一个计划，可以同时完成你们的委托，正在实施中，成功后将会让艾玛教直接粉碎。”
听完奥拉的话，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伊芙琳愣愣的看着白羽和奥拉。
【你有计划？】白羽惊奇的问奥拉。
【有一个，你的计划是什么？说出来咱们分析归纳一下。】奥拉反问白羽。
白羽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我是骗他们的，我可不想当他们的替罪羊。】
【服了你了，亲爱的。】奥拉笑着说。
【嘿嘿，谢谢。】白羽不好意的说。
伊芙琳最先缓过神来，制止所有人的议论：“安静！白羽你们说说看。”
奥拉看了看魅影问道：“伊甸园计划，你说还是我说？”
魅影看了看奥拉的投影，又看着白羽，眼神痛苦的挣扎着，白羽看在眼里，明白奥拉所说的伊甸园计划还是跟海伦德有关，虽然自己心中一大堆疑团，但是既然奥拉和魅影宁肯冒险刺杀女王也不愿意说，那只能说明她们都是在为自己考虑，而伊芙琳，她刚才已经说过了，她只会为艾玛帝国考虑。
既然真心关爱自己的人，对自己隐瞒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那还是不要问得好，李德士说过：‘好奇心会害死猫’，卡佳也曾说：‘如果事情太复杂，那就不要去想了，想太多会脱发的’，至于老杰克嘛：‘隔夜的咖啡，味道再好也不能喝’。
白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茂密柔顺的银发后，扶住魅影的肩膀，贴在她的耳旁，轻轻说：“好姐姐，我明白的，你们才是我的家人，如果你不想说，我绝对什么都不问。”
有谁见过在冰冷的宇宙中，亘古不变的陨石默默地哭泣，又有谁看到过，为复仇而铸造的刀剑静静地流泪，白羽看到了，虽然不是完全理解，但是能够感觉到，奥拉看到了，能够理解，而且感同身受，但是没有泪腺，艾玛女王看到了，但这绝对不是她所关心的，巴尔克他们也看到了，但并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
魅影点点头，却默不作声，奥拉心领神会，慢慢说：“我只说你们关心的那部分，艾玛教是这个宇宙中最古老的宗教，信奉世间唯一的神灵——圣•爱尔玛，信徒们之所以信奉艾玛教，就是因为相信所谓的圣•爱尔玛的存在，按照艾玛教教义，圣•爱尔玛无所不在，无所不知，是他创立这个宇宙，是他创造了人类。”
“您说的这些我们都了解，可是跟消灭艾玛教有什么关系。”巴尔克插嘴问道。
“当然有，元帅阁下，如果能证明圣•爱尔玛没有创造人类，没有创立这个宇宙，甚至圣•爱尔玛根本就是虚构的，那还会有信徒去相信吗？还会有人愿意为了一个，根本就不能解决今生甚至来世的神灵，缴纳高昂的宗教税吗？还会有人认可异教徒就要被火刑的教律吗？当然不会，艾玛教失去了他们的最有利的武器，神，只能是一个笑话，到时候不用你们派遣军队，受到欺骗而愤怒的民众自己就会捣毁教会和教堂，而女王陛下您，只要对艾玛教说句‘无能为力’，就行了，即使艾玛教拿出您发过的‘神圣誓言’，艾玛军队和民众也会认为您被骗了，我想如果您继续履行‘神圣誓言’，下台的可能性会反而会更大一点。”奥拉说道。
伊芙琳摇摇头：“我承认这些完全说得通，但是有个关键，你怎么证明圣•爱尔玛不存在？艾玛教之所以能够俘获人心，用的就是蒙昧主义和神秘主义，而这两种最大的特点就是无法证实。”
“您说的没错，而伊甸园计划，就是能证实艾玛教义完全是连篇废话的铁证。”奥拉肯定的说。
“伊甸园？艾玛教中所说的圣•爱尔玛创造的领域？”巴尔克问。
奥拉摇摇头：“完全是两码事，伊甸园确实存在，我估计艾玛教所说的伊甸园，也是根据事实来杜撰的，但是伊甸园可不是圣•爱尔玛创造的，人类的诞生也跟圣•爱尔玛没半个仙的关系。”
“伊甸园是一个星系的古老名称，这个名称远在于艾玛诞生之前，而人类，并不是在这个宇宙中诞生并进化的，是从其他宇宙迁徙过来的，最早到达这个宇宙的星系，就被我们的祖先称为‘伊甸园星系’。”白羽这才想起了以前曾跟老杰克和他的小情人萝丝探讨过的问题，只要老杰克他们能打开伊甸园的巨型星际之门，找到先祖之地，那么艾玛教就不攻自破。
“朱庇特帝国，我明白了。”伊芙琳小声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巴尔克元帅惊讶的问。
白羽白了他一眼：“嘿，我可不是写科幻小说的作家，这种事情我编不出来的，伊甸园星系就在大荒野星域，那里有一面不同于我们使用的星际之门，体积极为庞大，虽然已经坏掉了，但是有很多我们的科学家正在修复它。”
会议室里像是炸了锅，众人又一次无法保持安静，开始议论起来，不过这次女王陛下都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白羽，过了很久，会议室里渐渐安静下来，众人看着伊芙琳，等待她做出最后的决定。
伊芙琳慢慢站起身说：“我同意这个计划，并且我要求参与进来，以便伊甸园计划能尽早完成。”
白羽狡猾的笑了笑：“抱歉，这要由退役者的首席科学家批准才行，而且，大荒野星域在米玛塔尔共和国的腹地，我不认为米玛塔尔会让艾玛人进入他们的国境。不过既然是委托，我一定会完成，在此之前，还是先谈谈费用吧。”
【你觉得要多少合适？】白羽咨询奥拉。
【宇宙历史上就没有过这么庞大的委托项目，整个项目到底要花多少时间，需要多少资金和人力物力，恐怕只有老杰克和萝丝才大概了解。】奥拉说。
【那……宰她们一刀？反正艾玛有钱。】白羽开始出馊主意。
【宰一刀哪够，凌迟吧。】奥拉打了个比方。
伊芙琳笑了笑：“我要求10年内必须完成委托，价格由你们开，但是前期艾玛帝国只支付百万分之一作为委托定金和前期费用，在确认整个计划的进度后，我会按照你们拟定的时间进度表来支付剩余的资金，但不超过一半，等到伊甸园计划完全成功，我才会付完全款，同时帝国会在你们需要的情况下，无常提供你们需要的科学家、实验设备、各种物资、运输舰船甚至是小规模的护卫舰队，当然是在完全保密的情况下。”
“可以。”白羽答应道，至于十年内是不是能完工，那就是老杰克的事了。
“开价吧。”伊芙琳显然做好了白羽敲诈的准备。
白羽想了想，笑着伸出4根手指：“4000万……兆亿仙。”
“咳……咳咳咳……”，被自己口水呛到的巴尔克元帅，觉得今天是很糟糕的一天，先是他辛辛苦苦修建的秘密会场成了战场，然后是女王陛下竟然他的地盘挨了别人一枪，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也够自己受得了，要是在以前的康德皇室统治时期，自己邻居都会为那一缕烧焦的头发陪葬，而‘灭神计划’完全泡汤，帝国还要为存不存在还不知道的‘伊甸园计划’付一大笔资金，更可怕的是这位亲王殿下竟然开口就要4000万，后面还是个连天文数学都很少用到的单位，她知不知道这个数字一共有多少个零，这些钱够自己的第六皇家舰队再扩充两倍，同时全换装新式战舰还能找零钱呢，看着周围同僚们大张着嘴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还属于正常人的行列。
白羽接着说：“这只是艾玛皇室一年的收入，用这点钱就能彻底免除艾玛教的祸患，我觉得是非常廉价的。”
伊芙琳点点头：“话是没错，我只有一个问题。”
白羽看着伊芙琳淡定的表情突然发现，自己恐怕把价格开低了：“请讲。”
“你所说的退役者的首席科学家是谁？”伊芙琳明知故问道。
“杰克•利宁杰，前盖伦特联邦科学院院长，克.隆技术的发明者，他的副手是天体能量及虫洞物理学家，加达里经济合众国，异株湖集团首席科学家——贾斯汀•汉米顿。”奥拉抢先答道。
【怎么还有那个喜欢惹大麻烦的家伙？】白羽问奥拉。
奥拉无奈的说：【不管你喜不喜欢，贾斯汀还是很有威望的，光靠老杰克一个人的名头恐怕镇不住他们，伊芙琳是有钱但不是凯子，她会跟你砍价的。】
伊芙琳看了下四周的众人没有意见后，斩钉截铁的说：“成交。”
【你瞧，一会数钱吧。】奥拉得意的说。
巴尔克元帅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说：“陛下，请慎重，那是帝国皇室一整年的收入，您要修缮您的宫殿，还要维持各项皇室开支，最关键的是我们的四支皇家舰队和十艘泰坦战舰光是每年的战舰维护费用和官兵的薪水就……。”
伊芙琳举起手制止巴尔克元帅继续说下去：“首款从我个人的私库里支出，后续款项嘛，对外就说帝国要再秘密建造一艘泰坦级战舰，不过皇家舰队日常军费不能动，从帝国税收里秘密截留，既然钱是花到艾玛教头上，他们也要分担一部分才行。”
“可是，5年内皇家舰队计划要增加一支舰队，并且替换掉其他几支舰队的12万艘各型老式战舰，这个费用……？”巴尔克元帅用脚趾想都觉得悬了。
“我的元帅阁下，你还不明白吗？伊甸园计划并不是只为粉碎艾玛教而实施的，如果真的还有别的宇宙，如果那里还有我们的祖先，而他们的科技比我们超前数万年，甚至更加久远，你的那些新型战舰只不过是一堆破烂金属，你恐怕不知道，星际之门不是艾玛帝国的先祖发明和建造的，而是早就存在于这个宇宙的，只要我们肯注入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物力，那么这个计划就是艾玛帝国领导的，我们将是最大的受益人。”女王陛下豪迈的对巴尔克元帅说，不过表情却像是在拿着糖果哄小孩：“您是想自己的舰队，每一艘都拥有堪比泰坦战舰的威力呢？还是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瞧见了吗？就算下一刻艾玛帝国完蛋，女王陛下靠着坑蒙拐骗也能发家致富，温饱不愁。】奥拉笑着说。
【嗯，不过这位巴尔克元帅也不想想，真要是找到了先祖之地，而我们的祖先又都比我们进化了数万年以上，恐怕人家也不会因为我们是他们的后代，就愿意传授给我们各种技术吧？说不定到时候被侵略的风险反而更大一些，而艾玛帝国作为军事力量最为强大的国家，必定会成为第一个打击目标。】白羽有点担忧的说。
【老杰克也分析过这个问题，不过进化的终点就是灭亡，既然朱庇特帝国都不存在了，说不定先祖之地早就成了一片废墟，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奥拉说。
白羽默默地摇摇头【如果他们还没有到那一步呢？我们岂不是危险了？】
奥拉笑了笑：【不会，那样伊甸园的星际之门早就再次打开了，而且老杰克说过，他既然有能力打开，就有能力关上，最多进入巨型星际之门的探险船比较危险就是了。】
【那就好，惹什么都别惹麻烦，武器装备和战略战术都占优势的敌人最讨厌了。】白羽对于老杰克的科学理论和技术水平还是非常认可的，他说没问题，那一定没问题，就算有闪失，也不会超出控制范围内。
【对了，现在唯一的麻烦是，我们联系不上任何一个退役者，就连萝丝现在也躲起来了。】奥拉说：【所以，如果你在艾玛玩够了，咱们就得启程去找他们了。】
【钱一到手，马上出发，万一影子还是没想放过伊芙琳，真要下了死手，我找谁要尾款去。】白羽看了看暂时相安无事的魅影和伊芙琳两个人：【对了，我们上哪找他们？】
【两个地方，一个地方是退役者的一个秘密仓库，里面是一些没有什么用，但又舍不得扔或者不敢扔的垃圾，估计罗伊他们应该在那藏着，至于老杰克，我估计没能从空间站逃出来，所以应该使用了备用的克.隆体，他的克.隆体……据我所知很早前就被萝丝藏起来了。】
白羽头疼的说【你说了等于没说，这老两口谁都找不到，难道你让找伊芙琳满宇宙发寻人启事吗？】
【这倒是不用，我们去找姐妹共济会就行了，我只知道她们有一个名义上的总部在加达里首都星，其他分部和军事基地就不得而知了。】奥拉说。
【好吧，兵分两路，影子去老仓库找罗伊他们，咱们去加达里找姐妹共济会，说起来还从来没去过加达里，最后……加达里首都星汇合，不过加达里那边安全吗？】白羽干过不少让加达里头疼的事，所以害怕加达里秋后算账。
奥拉笑了笑：【天啊，你有40兆亿仙的现金，加达里欢迎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把你往外赶，不过身份最好还是保密，联邦那边……】
【哼，等款都到手，买支舰队灭了联邦，一说我就来气，就那么点家当，全被他们毁了。】白羽想起了自己的那些高级战舰，才出动过一次，大部分战舰连名字都没起，就全军覆没了，而且还是被人用点名的方式逐一击毁在停泊阵列上，更不用说白羽床下那个装满纪念品的弹药箱，恐怕是阴阳两隔了。
【呃，联邦虽然比不上艾玛帝国富有，但是每年的军事预算也在1500万兆亿左右，所以……】奥拉开始泼凉水。
【就是随口一说，心里想想还不行啊。】
“好了，既然大家都没问题了，就散会，白羽，你还愿意跟我回皇宫吗？”伊芙琳怕刚才闹了这么一出，白羽会觉得尴尬，所以有此一问。
不过白羽脸皮厚的像战舰装甲板，丝毫没有心理挣扎的说：“那当然，你还没付给我首款，我们现在身无分文，不跟你回皇宫白吃白喝，难道让我们露宿街头吗？”
伊芙琳被白羽呛得满脸虚汗，心想：怎么戳穿了她的隐秘历史后，不但没有让她觉醒，还一下子变成兼职海盗的女雇佣兵了，真的有点想念以前那个海伦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