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权坤要求

傍晚,冷县令亲自前往驿站,用一顶大轿接了袁权坤进了冷府,随行的有两个护卫加上贾晓仁,吴情义,吴有信,戴坚守等四人。

冷府灯火通明,冷府的庭院不但很大,内部装饰的也很是繁华,雕梁画栋。

冷夫人也出门相迎,很是欢喜。

冷县令将袁权坤请到一间单独的雅间,只有他们两人共饮,桌上以摆满了山珍海味,也无他人打扰。

“贤侄,请坐吧。”冷县令亲自执壶为他倒酒。

“贤侄,此次来安居,秦大人对我有什么吩咐?”

“秦大人让你把账本交给我,别的没有多说。”

“贤侄,秦大人要的是假帐本还是真帐本。”

“两本都要,希望冷大人不要隐藏。”

“那里敢藏,我一定会奉上两本帐本。”

“贤侄,秦大人真的什么都没说吗?”

“冷县令,你真糊涂,你为什么要把上次来巡察的官员给弄死了,你只要交上一本假帐就行了,巡察的官死了,连皇上都知道。”

“我也不想,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你犯下的错,连秦大人都帮不了,好在这差事是我接上呢。”

“贤侄,此次真的是要救我啊。”冷县令慌忙的给袁权坤下跪。

“冷县令,你这是干什么?”

“贤侄啊,你这次回去,帮我给秦大人带一样东西,让秦大人在皇上面前给我美言几句。”冷县令慌忙从另一桌上拿出一个小箱子,冷县令将小箱子打开,箱子里有十来根黄澄澄的金条。

“秦大人看到这些东西,定会高兴的,我替秦大人谢谢你了。”

“贤侄啊,我也为你备了一份礼。”冷县令又从另一桌上搬来一木箱,他揭开木箱,箱子里显出白花花的银子。

“冷县令,这么重的礼,权坤实不敢收。”

“贤侄在朝廷为官,私下里少不了应酬,就朝廷里那点俸禄,怎么够贤侄花销?”

“冷县令,此言差矣,所为拿人钱财,替人销灾,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的手短,就冷县令这府宅,亭台豪迈霸气,楼阁精致典雅不拘一格,幽深的长廊宛如龙,公园里小桥流水,假山怪石林立,配上荷塘小榭,此乃人间仙境,府宅有房百间,仆人穿行其间,这里堪比皇宫了,请问大人每年俸禄多少?”

“贤侄啊,这皇宫可不能比,弄不好会掉老脑袋的,贤侄是嫌少咯。”

“就这点银子,我也不至于搭上身家性命。”

“贤侄说的是,老夫见贤侄年数也不小了,特意花高价购得一美女,送给贤侄。”冷县令说完话,就拍拍巴掌。

随后门就应声而开,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缓缓行来,有沉鱼落雁之颜。

女子目光含情,浅浅一笑更是迷人,身段优美,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怎么样?贤侄可否满意?”

冷县令得意的问。

“此等庸脂俗粉,故意造作,恐是一个戏子吧,俗话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贤侄好眼光,她就是个名伶,可以为贤侄唱些小曲,解解乏。”

“公子,要听什么曲?我可以给你唱来。”那女子诚意的问。

“你下去吧,别扫了我的兴。”袁权坤不耐烦的一挥手。

那戏子望了一眼冷县令,冷县令向她使了个眼神,戏子无趣的就走了。

“贤侄是不喜欢戏子呢,老夫还有一女,名秋月,芳龄十八,琴棋书画皆通,尚未许配给他人,老夫作主,将爱女下嫁给贤侄,以后我们就是翁婿了,你有才,我有财,我们联手,我这就叫韩管家来,让他去请爱女来。”

“冷县令,不必了,其女恐怕是任性,不懂礼数,我袁某消受不起。”

“那贤侄想怎样吗?给伯父指名了,我给你办,只要贤侄顺心,倾冷府之才力,我也要为你办。”

“是吗?冷县令,我这有一物,不知冷县令可否认得?”

袁权坤拿出一个玉件。

“这是贤侄与我大女儿的指腹为婚的信物,可是我大女儿以与多年前嫁人了,生得一子,也能走路呢,冷家为了不失信与袁家,伯父还有二女儿,年芳二十,二女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今正好还未婚配,伯父就做主,将老夫二女儿下嫁给你,贤侄你看如何?”

袁权坤聚精会神的看着玉件,也不做声,“多年前,我见了她一面,就只喜欢她。”

“贤侄,我大女儿以为人妻,恐怕不妥吧。”冷县令很是为难。

“刚才冷县令还信誓旦旦的说,倾冷府全部财产,可如今我没要冷府的一钱,只是想要见一个人而以,冷县令就办不到。”

“贤侄,是要见秋霜,我这就去给你叫来。”冷县令无可奈何的说。

冷县令走出了房间,径直向屋后走去。

冷县令穿庭过院,韩管家紧随其后,“老爷,还是我去请大小姐来一趟吧。”

“不用,我亲自去一趟。”

冷县令还没迈进秋霜的家,一男子以慌忙迎出,“爹,事情谈得怎样了?”

“贤婿,事情不太妙啊,看姓袁那小子的意思,姓秦的恐怕要弃掉我这颗棋子。”

“爹,那如何是好?”

“秋霜呢,怎么不见她?”

“爹,秋霜正在房里哄孩子睡觉。”

“是吗?你去叫秋霜出来,我有事找她。”

“爹,你先进屋坐着,我去喊她。”

“爹那里坐得下,都快愁死了。”

一会,一妇人走进厅里,“爹,你找我。”

“你先跟我走,我们边走边说。”

只听得里屋有孩童的哭喊声,妇人回头,欲回屋哄孩子,却被冷县令止住,“有贤婿一人照看孩子,你就别管了。”

孩童的哭闹声更加激烈,妇人心神不宁,频频回头,其父慌忙催促,“你先跟我走,别管那么多。”

“爹,什么事这么急?还要我去。”妇人不禁问到。

“爹这官,恐怕是要当到头了,性命也难保。”

“爹,你别说的吓我,我胆小。”

“目下有一人,可解爹眼下之危急,那人不贪图财物,只想见你,可爹跟他说过,你以为人妇,但他却不依。”

“爹的意思是,让我去跟他说个人情。”

“是,唯有你了,爹的生死和这么大的一家子人,就全靠你了,他有什么要求,你尽量满足他。”

“爹,他若是有什么非份之想,那女儿还要……”妇人有些难以启齿,没有继续说下去。

“爹也是没有办法,以经走到了这一步,我都跟他提过,把你小妹二妹许给他,他都不乐意。”

“他是谁啊?我认识吗?”

“袁权坤,与你指腹为婚的那小子,当年落魄时,他还来投靠我家,被你赶走的那一个。”

“看来他是怀恨在心了,为了冷家,只有见呢。”

袁权坤自斟自饮,这酒果真是好,入口锦软,让人喝了一杯,还想喝第二杯,袁权坤想起自己的孤独无一,以及飘泊不定,眼前浮现出他年少时的穷困僚倒,饥肠漉漉到处乞食,受人白眼,投靠无门的辛酸,袁权坤猛的饮下一杯酒。

恰在此时,袁权坤听到朱门被人轻轻的推开的声音,门又缓缓的关上了,关门声是那样轻巧,生怕发出一丝声息。

袁权坤醉眼朦胧,扭头一看,只见一名端庄的妇人面带笑容而来,她一袭华袍,露出如雪的胸脯,两坐山峰坚挺,沟壑隐约可见,她的人未到,一股清香随之扑来,香气中夹杂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大人,喝酒不要那么急,会伤身的。”妇人神情中透露着关心。

“是吗?请问这世上还有人关心我的身体吗?”

袁权坤醉醺醺的看着眼前人,她变了,变得以经不是从前的她了,从前的她冷若冰霜,冷艳中透着昂气,正是她的冷艳,让他念念不忘。

“民妇冷秋霜,叩见大人。”妇人半蹲施礼。

“免礼,坐吧。”袁权坤认真的看着她。

妇人坐下后,殷情的对他说,“大人,我给你倒酒,你慢慢喝。”

“你变了,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是吗?我还是从前的我。”秋霜拿过白色的瓷酒壶,为他杯中斟酒。

“琼浆玉液在配上绝色佳人,实为人间极乐。”袁权坤感慨到。

“袁大人,请看在我的薄面上,帮帮冷家,放过我爹吧。”冷秋霜握着袁权坤的手,泪花在眼中打转。

“帮冷家,凭什么?当年我求你家时,你却放狗赶我,如今你家危难了,就知道来求我呢。”

“袁大人,当年我年少无知,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海涵,我父年近花甲,求你让他安享晚年吧。”冷秋霜哀求到。

“在我最需要人帮助时,你们奚落我,嘲笑我,你知道那种滋味吗?你爹贪赃枉法,谋杀朝廷命官,罪有应得。”

“袁大人,是民妇错了,民妇向你赔礼道歉,是民妇错了。”冷秋霜跪在地上,照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袁大人若想解气,想让我怎样?我都答应你。”

“是吗?冷小姐也知道错了,当年冷昂不可一视的冷秋霜,那去了?与你这样的楚楚佳人行**,定是件销魂的事。”袁权坤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俯在她耳边说。

两滴豆大的泪珠从她那俊俏的脸上滚落,两条泪痕闪闪发光,冷秋霜缓缓站起身,她闭上了双眼,一袭长袍从她的玉肩上滑落,凹凸有致的身段在一件薄纱下显露。

“冷秋霜,你快把衣服穿起来,你也太不守妇道了,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你难道不知道你是个有夫之妇,要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吗,我是让你来陪我叙旧的,不是让你来陪我上床的。”袁权坤生气的说。

冷秋霜一气之下,迅速的睁开眼,抱起地上的衣服,哭着跑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