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暮

“大少爷,我昨晚是见你心情实在不好,担心你,才答应和你一起去喝酒的。按理说,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嫁人我怎么可能不出席?!只是大少爷您也太过任性,也不给家里打招呼就自己跑出来,让老爷太太们多担心!我昨晚不得不回去参加婚宴,但临走之前也给你安顿好住处,就是柴门酒楼对面的客栈,看你当时的样子,晚上一定不想回家了,我订好房间,打发伙计去通知你,看伙计上了包间找过你之后才离开。我对你这样好,你却为何恶语相向,硬要说我是嫌犯?!死的可是我的妹妹啊!”显然还没有从失去亲人的悲痛情绪中走出来,声音中带着些哽咽。

苏北山听罢,无奈的摇摇头说:“少爷,大少爷并非针对你,他这是在跟我叫板,不服我这个探长,想出个难题考考我。没关系,你继续说,是非曲直由我来断!”

用袖口擦擦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重重叹了一口气说:“我是洛晓的哥哥,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昨晚嫁人我是必须要在婚宴现场,只是大少爷心情很是糟糕,我陪他喝了几杯,看他情绪稳定了,才打算离开。当时确实看了一眼怀表,是8点30分,感觉应该是酒过三巡新娘子要来出来敬酒,就随口说了一句:‘新娘子该敬酒了’,大少爷知道我必须回去,也没再留我。走出柴门酒楼,我担心大少爷喝太多酒回去跟老爷太太们闹不愉快,就自作主张去对面客栈定了房间,随后打发客栈伙计去通知大少爷,我看客栈的伙计去了大少爷雅间,自觉安排妥当就往回吴宅的路上走。我人生地不熟,再加上昨晚阴天没有月亮,这段路我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进门后就看到两位太太在吵架,再后来的事儿……大家就都知道了。”

苏北山挥挥手示意一名警员过来,他从警员耳边低语几句,警员得令立刻跑了出去。他看着,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看来少爷昨晚也不太情愿参加妹妹的婚宴呐!”他又看了看吴万楼和他的几位太太,叹了一口气说:“也难怪!听说这四太太也不过只有18岁,看吴老爷大女儿的模样,也不过只有十七八岁吧!吴老爷,你说,我是应该夸您艳福不浅呐,还是应该……”

“苏探长,不是您想象的这样!”吴万楼感觉苏北山在骂自己,慌忙解释:“我跟洛晓是真心相爱的,本来我只把她当知己,是她……是她非得要嫁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