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暴烈的心,在你得体的词语之下
在你像衣服一样随意摆动的词语之下
是否也在来回跳动
是否你是这样,也像我那样!
我等了很久,从来都没承认
连对自己都没承认,分别多么令人痛苦
现在你又来了,我怎么才能
给你最好的弥补?
假如我能脱掉这身衣服
假如我能把**的自我拱手送给你
假如你想把我赶走,一个伤口
足矣,就能让痛苦流出。
但我燃烧的心不允许你如此
矜持、如此冷冷地好心
是啊,我恨你,恨你现在都
不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