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男人要靠哄

卧室内,盛夏打开手机,果然看到纪家铭的未接来电。

万古里吃饭可不便宜,就许妍妍生怕没占够便宜使劲点菜的那个架势来看,今天荷包应该大出血了吧?

小样,想跟老娘斗!

以后她绝不再当包子了,不然不是白重生了?

正暗爽的时候,手机一响,是洛云初打来的。

不用说,盛夏都知道这丫头一定又沉不住气了。

“夏大,你今天这波操作真的绝了!我听万古里那边的人说,许妍妍跟纪家铭吃完就想拍大腿走人,被服务员给拦下了,还被人围观了,可丢脸了,他们绝对没想到这次没占着便宜,偷鸡反蚀把米,真是太解气了!”

“谁让他们自作自受?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这次正好给他们一个教训。”盛夏冷哼。

“夏大早就该这么做了,那两人之前不知道坑了你多少次,把你当冤大头呢,只恨我不能亲眼见到他们付款肉疼的样子,那得多过瘾啊。”

“你倒是过瘾了,我这边麻烦大了。”盛夏叹了一口气。

“什么麻烦啊?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难不成他们两个还能跑去锦园找你算账?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别理他们就是了。”

“他们算个屁,就他们那点小儿科,对我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那是什么麻烦?能让夏大这么头疼?”洛云初疑惑问道。

“我今天不是见了纪家铭和许妍妍那对狗男女吗?你姐夫生气了,刚刚要不是我机灵,溜得快,他的怒火就要发到我身上了。你说我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他怎么还生气?”

“哈哈,不……不是吧?”电话那头,洛云初突然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你在嘲笑我?”

“哪敢啊。夏大,你确定厉姐夫不是在吃醋吗?”

闻言,盛夏一怔,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颤动了几下,厉行衍刚刚生气的模样,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

吃醋?

她脸上顿时有如火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轻轻咬着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声音什么时候变得矫情扭捏了起来。

“他吃什么醋啊,我都跟纪家铭划清界限了,再说,我今天狠狠整了他们一顿,厉行衍随便一查,就应该知道我不是去跟他私会什么的。”

她和厉行衍的婚姻本来就是从莫名其妙开始的,厉行衍一看就不是那种会对女人一见钟情的男人,况且那次马尔代夫初识,她给他的印象肯定很“深刻”。

“夏大,论整人,你比我强,但是若说到男人,我可比你了解得透彻。纪家铭再渣,那也是……你的前男友啊。就算你跟他划清界限,也改变不了这个既定的事实,厉姐夫当然会吃醋了,就你刚才那个反应,可能厉姐夫会更生气。”

“什么反应?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今天还给他买衣服了呢,他冲我凶什么凶!”

“那夏大把衣服当面给厉姐夫了吗?”洛云初问。

盛夏沉默了一会,道:“没有,我这不是被他凶了一下,就不想拿给他了嘛。”

洛云初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夏大,其实男人也是要哄的,特别是厉姐夫这种身居高位的人。”

“怎么哄?”盛夏脸上一热,自己脸皮怎么厚到这种问题都问出来了。

“你平时怎么哄的,就怎么哄呗,总之发挥你的优势,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洛云初就说了声拜拜,挂了电话。

盛夏随意发了条短信,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家铭,这几天别跟我联系了,厉行衍很生气,我怕他的怒火会波及到你。等他消停点,我再跟你联系,好吗?

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管纪家铭和许妍妍的事,大脑都被如何哄厉行衍这件事所占据。

厉行衍不至于那么小气的吧?

前世,她故意膈应他,去跟纪家铭私奔什么的,还吵着要离婚,才会引得他震怒。

可现在她都学乖了。

再说,他们之间又没有……爱情那种东西。

是占有欲在作祟吗?

盛夏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刚拿到卧室的购物袋上,她确实为厉行衍买了东西,可她从来没正经地送他什么东西,忽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静坐了半个小时,盛夏胡乱地抓了抓头发,打开门,下了楼梯。

客厅里已经不见了厉行衍的身影,他去哪儿了?

刚才她没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他应该还在家里,这个时间点,他多半是去楼上书房了,毕竟作为厉氏的总裁,每天要处理众多公司业务,忙碌是常态。

“厉太太?您找厉爷吗?厉爷接了个电话去书房了。”

夏伯见盛夏目光怔怔地落在沙发处,似乎没见到厉爷人,神色有些暗淡。

果然,他去书房了,那她就更不好突兀地出现了。

厉行衍对工作非常认真,公事和私事也分得很清,在他工作的时候,她若是出现,会打扰到他,肯定会起反效果。

“哦。”盛夏垂下眼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以来,在她的印象里,在锦园,他们就压根没有和平相处过,以至于潜意识认为他们只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厉太太是要找厉爷说什么吗?”夏伯问。

盛夏脸上染上一阵红,憋了半天,含糊地问道。

“夏伯,你知道怎么……哄……哄厉行衍吗?”

“咳咳!”夏伯差点被这话给呛到,他怎么也想不到,盛夏居然想要哄厉爷?!

这可是天大的新闻!

要知道,刚刚厉爷可是足足在客厅等了二十分钟,也没见盛夏出来,这才气呼呼地去了书房。

“这个……”夏伯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毕竟厉爷平时可是油盐不进的主儿,对于怎么去哄厉爷这个送命题,他可是想了二十多年都没答案。

“嗐,夫妻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床头吵,床尾和。”这时,厨房的刘妈插嘴道,“厉太太,要我说,厉爷也就是嘴硬,他心里最在乎的人就是您。”

“我?”盛夏指了指自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她并没把这句话当真。

刘妈神秘地凑到盛夏旁边,附耳神秘地说了几句什么,说完表情暧昧地冲脸已经红得要滴血的盛夏一笑。

“厉太太,我敢打包票,您按照我说的去做,厉爷肯定就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