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梅引撑腰,打脸越家人!

“呦!是姑爷啊,姑爷怎么来的这么早!小姐她还没起来呢,劳您先在厅里等等?”越府的奴才迎了上来,虽是点头哈腰,眼神中却满是轻蔑,显然以为沈骏延是来讨好岳丈和岳母,接越萱萱回去的。

不等二哥开口,梅引就越过他,走上了前去说道:“如此太过麻烦,你进去回禀,说昭铎将军到,让越府里的所有人都出来迎候!”

“这……”两家已然结了姻亲,照理来说梅引不该以朝臣的身份过来,那奴才犹豫着,不肯进去禀报。

“怎么?本将军竟指使不了越家这几个人了吗?”梅引眼神微眯,稍稍躬身俯视着那个奴才。

梅引浑身的压迫感吓得他双腿打颤,片刻不敢耽搁,忙不迭就进去通报了。

“不想在这样的场合,我竟还要靠梅引来撑腰。”沈骏延自嘲地说道。

“二哥不要妄自菲薄,小时候二哥是梅引的依靠,如今自然也该梅引帮着二哥。”梅引笑了笑,拉着二哥的手,与他并肩走了进去。

他二人坐在厅中等了两刻钟,越大人和越夫人就出来了。

梅引轻笑,两刻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越家人还真是会拿架子。

“骏延和梅引怎么来的这样早,可用过早饭了吗?”

越夫人笑着走了过来,等着梅引让出厅中主位,可她在一旁站了许久,梅引半分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她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我越家早与沈家结为亲家,沈将军难不成还要在这儿摆架子吗?”越大人见状不忿,走上前来说道。

梅引冷笑一声,说道:“越大人不想我此时来摆架子,难道想让我明日在朝堂之上教越大人尊卑规矩吗?我这几日身子疲乏,没在朝上与大人相见,大人这就忘了你我品阶了?”

越大人听了这话,立马放低了姿态,拉着越夫人给梅引见礼,“微臣不敢,方才是微臣失礼,还望将军看在萱萱的面子上,不计较。”

“这等小事,我自然不会跟大人计较,只是越萱萱,她在我这儿可实在没什么脸面,大人往后还是不要拿她来跟沈家人说话!”

越大人惊惶抬头,心底的害怕渐渐弥漫上来,“不知小女是何处得罪了将军,她一向被微臣宠坏了的,还望将军恕罪!”

“这话,你还是跟我二哥说吧。”梅引看了二哥一眼,这件事情要从何论起,做到何种程度,还是要他来说了算。

“对于越氏,我无话可说,请越大人叫人去把小姐请出来吧,我今日是来休妻的。”沈骏延沉声说道。

“休妻?你!”

“越大人是听不懂吗?!还不快去把人叫出来!”

越大人正要发作,被梅引冷声顶了回去,生生噎下了一口气,只好叫人去请越萱萱。

越萱萱来的时候一张蜜桃脸上挂着两滴珠泪,嗔怪地瞪了一眼沈骏延,想来是下人并没有跟她说明白沈骏延的来意,她还以为沈骏延是来央她回去的呢!

越萱萱给越氏二老见了礼,提着裙摆就要落座,却被越大人呵止,“萱萱!还不曾见过昭铎将军!”

“爹……”

“给将军见礼!”

越萱萱撇了撇嘴,十分不屑地在梅引面前低了低身子,若不是听从父亲的话,她怎么肯给沈梅引这个无礼小辈行礼!

“既然人都齐了,当着越大人和越夫人的面,我就把话都说清楚,越氏不守妇道,嫁进沈家之前就与外男私通,这是休书,请越大人代女儿收好。”

沈骏延起身,把一封休书放在了越大人的眼前,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着那封休书,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这……你真是胡言乱语!说萱萱私通,可有证据吗?!”

沈骏延正犹豫着要拿出那副画来,越萱萱就咚的一下重重跪倒在地!

她看向沈骏延怀中之物的眼神中有无边的惶恐,“爹!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啊!我没有私通,女儿没有与人私通,他们没有证据!他们肯定没有证据!”

沈骏延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从怀中拿出了那副画来,用画轴戳了戳梅引的肩膀,“我做不来,你去,展开给他们看!”

“好。”梅引从二哥手上接过了那幅画,先是走到了厅堂中央,背对着越氏夫妇,在越萱萱的面前展开了那幅画,“越萱萱,这幅画,你可认得?”

越萱萱低下了头不肯去看,梅引上前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逼着她看清了那幅画!

“我不看!啊!这不是我!沈梅引!这不是我!”

越萱萱尖利地大叫起来,死死抓住梅引的衣角不肯撒手。

梅引一脚将人踹翻在地,越萱萱仍在原地尖叫哭嚎,她只如不闻,拿着那幅画走到了越氏父母面前,徐徐展开。

“画中之人是谁,想必无需我多说。但凡略通书画之人,都会认墨迹,这幅画至少是一年之前所画,更非我二哥所作。若说不是越小姐在嫁进沈家之前便与外男私通,谁会给她画这般**图!”

厅堂里的丫头小厮们都扭着身子想要去看她手中的画,梅引干脆就举着那幅画,在整个厅中走了一圈!

越夫人当时就浑身瘫软,连气都不气,只有害怕。

越家一向与弈王府交好,若说越家没人知道越萱萱跟慕琨晔有染,任谁都不信!如今看越夫人的反应,定是早就知晓此事,却由着自己这身子不清白的女儿嫁进了沈家,辱了沈家门楣!

“女儿没有啊!爹!女儿没有!”

“啊!”

越萱萱爬到越大人脚边不断地磕头,被他一脚踹开,“贱人!我越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说!那个男人是谁!”

越萱萱趴在地上哭得说不出话,越夫人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双手抓住了越大人的胳膊,“老爷,不要问了,不能……咱们家得罪不起啊!”

越大人的身子猛地往后一仰,便如同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一般,脑子里没了反应。

除了弈王,还能有谁呢,只是他们都不能明说罢了。

“沈梅引!你别走!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沈梅引!”

越萱萱突然起身,整个人猛地朝梅引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