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颈边标记
娄京宴深眸眯起,眼前的这一幕充斥着他的神经。
**和危险同时被感知到。
娄京宴扣住女人纤细的手腕,靠近时的嗓音如陈酿的烈酒。
“自己来。”
闻欢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男人伸手将她嘴上叼着的东西拿下来,眼尾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不会?”
闻欢指尖在男人的喉结上滑动着:“哥哥你教教我。”
娄京宴眸色深不见底,握着她的手将人扯近,两个人的呼吸无形中变得有些沉重,急促。
“解开它。”
闻欢碰上浴袍的系带,每一秒她能够感觉到娄京宴的变化。
甚至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一切散落开,不什么时候昏黄的灯光亮起,闻欢眼睛被男人修长的手轻捂住,让她适应室内的光源。
闻欢咽着口水,“怎么…开灯了……”
娄京宴紧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我喜欢。”
“……”
闻欢手指牢牢的抓着触手可及的枕边,男人低低的嗓音在向她做最后的确认。
“伤口还疼吗?”
“不疼。”
闻欢摇了摇头,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风暴和喧嚣。
夜色深长。
……
次日
闻欢被电话铃声吵醒,累了一夜的她眼睛都还没睁开,下意识的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
“喂……”
打完招呼之后,闻欢迟迟没有听到电话那头的回应,她艰难的半睁开眼睛,“喂,你好?”
下一秒,电话里传来的中年女声让她瞬间清醒。
“你好,我找娄京宴。”
闻欢赶紧揉了揉眼睛,看着手中的电话,上面的备注显示:母亲。
再一看手机纯黑色的外观,闻欢感觉有一道雷从她的头顶劈下来。
这不是她的手机!
她接错了娄京宴的电话!
而且来电的人,还是娄京宴的母亲!
闻欢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娄京宴从门口进来。
“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吗?”
闻欢现在只有一颗想晕过去的心,她不敢再说话,害怕被娄京宴的母亲听到。只能着急的把男人的手机丢到被子上,手忙脚乱的让他接电话。
娄京宴走过来,“怎么了?”
他拿起被子上的手机,上面正显示着通话中,而来电的人不言而喻。
娄京宴将电话放到耳边,站在床边摸了摸女人的脑袋,缓解她此时的心慌,“没事。”
男人对着电话说道:“母亲,有什么事吗?”
闻欢没想到娄京宴就这么在她面前接家人的电话,仿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电话那边的姜桦说道:“是上次的那个女生吗?”
娄京宴应声,“嗯,闻欢。”
而坐在**的闻欢听到男人提她的名字,心中又是狠狠一跳。
这算是藏不住了吗?
接下来是不是就该甩她一张支票,让她离开了?
忽然,闻欢也能够听到电话中的声音,她抬头看着娄京宴,男人将手机的免提打开了。
娄京宴的母亲打趣道:“我说怎么从公司到别墅还见不到你人,原来是住人家女孩家里去了啊?”
姜桦并没有拐弯抹角,上次在别墅她就见过那个女孩,看样子比她儿子小几岁,长相身材都很是出色,性格也很舒服。
自己儿子愿意和这样的女孩发展关系,也不是没有道理。
比起娄京宴身边有个固定的女生,她只忌讳儿子在外面碰那些不该碰的。
娄京宴拍着女人的背,回着电话:“母亲怎么今天来看我?”
姜桦说道:“这不是听说你要去法国出差,有段时间才能回来,我给你煲了汤带过来。”
“你一时半会是不回别墅吧?刚听那小姑娘应该才睡醒,都没吃早餐的话我给你送过去。”
闻欢揪紧了男人的衣袖,听到头顶传来娄京宴答应的声音。
“好,让管家把地址给你。”
挂电话之前,姜桦说道:“好好和人家女孩解释一下,不用担心,我对她没有恶意啊。”
娄京宴:“嗯。”
通话结束,闻欢看着男人将手机放下,她叹气的捂着自己的脸,“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电话。”
她接电话的时候根本就没睁眼看备注,也完全没想到,娄京宴竟然还在她家没走,就当自己的手机接通了。
得知对方是娄京宴的母亲时,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勾惹良家男人的妖精。
娄京宴指尖托起她的下巴抚了抚,“怎么了?刚才电话里的内容不是听见吗,她不会干涉我的私生活。”
对于这一点,娄京宴百分百的肯定。
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如果连私生活的事情都被家人干预的话,他也就不会成为整个娄家的掌权人。
闻欢没说话,也没告诉娄京宴昨晚姜桦给她发过信息的事情。
娄妈妈的好相处说不定只是在娄京宴面前,背后约见她又是另外的一副场面。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男人见她依旧情绪不佳,开口说道:“欢欢,你有没有想过,我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比较担心。”
闻欢疑惑的微蹙眉心,看着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在你之前我没有身边没有过任何一个女人,所以我的母亲甚至一度劝我去医院检查身体,怀疑我性冷淡。”
娄京宴自记事以来就是被当作继承人培养,接受的是顶级精英教育,从语言,金融,设计,企业管理,超强程度的学习造就了今天的他,也让他没有时间去想感情上的事情。
在他二十三岁正式接手家族企业后,G·R顶奢品牌在他的运营下,成功在国内打开市场,他的人生开始备受瞩目。
开始不断的有人向他抛出商业联姻的橄榄枝。
紧接着,那件事发生了……
心动和阴郁接踵而来。
娄京宴险些彻底失去了一条小腿,经过不断的医治,也依旧无法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性情大变的他,阴晴不定的脾性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五年过去,亦是如此。
闻欢低着脸,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神色中的暗淡,自顾自的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也这么以为……”
这男人分明长着一张很有张力很会的脸,却只能坐在轮椅上。
不仅如此,还对貔貅那种古玩手把件感兴趣,情绪稳定的可怕,完全不像是会为了欲而冲动的男人。
但是现在,闻欢的想法完全被他的实际行动给颠覆了。
娄京宴可以不做,一旦开始,就要到你死我活的程度才肯罢休。
闻欢每次晕过去的时候,对于娄京宴来说,可能只是刚开始。
男人整理着她颈边的头发,温温的指腹拂过上面那抹泛红的标记,“欢欢,你知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
“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