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要写个惨字【求推荐】

半个时辰后。

饭厅。

许康比刚才得知大商皇帝党隆基和儿子是同道中人还懵逼。

党舞这么拽的人居然亲自下厨。

原来之前党舞出去是买菜。

难以想象党舞买菜的景象,突然背着身子出现在伏虎峰种菜的弟子们面前。

就在弟子们以为党舞又要找事,胆战心惊的时候,党舞淡淡说了句:“买菜”

那场面,啧啧。

话说回来,党舞的饭做得真不咋地。

要么太咸了,要么太淡了。

自己吃不出来吗?

难道党舞没有味觉?

不会这么惨吧。

自己认识的女人没一个正常的。

不,修士怎么可能没有味觉。

一定是党舞不会做饭。

党舞这么拽的人,肯定不屑去了解饭是怎么做的。

今天做饭,肯定是心血**。

吃饭完,回到小院里,许康讲了一些炼丹的经验。

党倩柔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许康改为传授写丹方的经验。

党倩柔一下子精神起来。

对这种不想走就想跑的,许康只要一个字,打。

一番爱的毒打后,党倩柔坐的比小学生还乖。

没听一会儿,党倩柔就跃跃欲试道:“师父,我学几天能写丹方”

几天就想写丹方。

你是在嘲笑安闭月嘛?

许康什么都没说,斜了她一眼。

党倩柔立马回斜。

师徒俩斜眼对斜眼,场面很滑稽。

许康取出玉简,在里面烙印了一个名为蓄力丸的一品丹方扔在桌子上

党倩柔拿起来,往脑门上一贴,小有姿色的小脸出现不正常的红晕,身子微微颤抖:“归我了”

许康一个头皮削过去:“先学会炼”

党倩柔敷衍的嗯嗯几声。

“学不会就揍你”

许康恶狠狠的说。

党倩柔立马打包票:“师父放心,我一定好好练习”

果然欠揉。

一个时辰后,许康走了。

快中午的时候。

党舞一声夹杂着神识之力的传唤:“都过来”

党倩柔,党亨姐弟俩屁颠屁颠的来了。

看到姐姐又是背对着自己。

党倩柔忍不住道:“大姐,你怎么了,从来到现在,我连你的脸都没看见过。”

党亨嘀咕道:“不会是脸受伤,不能见人吧”

党舞一声冷哼。

党亨只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立马求饶:“大姐饶命,大姐的脸好好的,大姐是谪仙,不屑被凡人的目光污了才不愿见人。”

大山一样的压力立马没了。

党亨松了一口气。

见党倩柔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立马报复:“二姐根本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用阵法和失魂药对付姓许的”

党舞眉梢一扬:“说清楚?”

党亨还没说话,党倩柔抢先一步:“已经没事了,师父也答应传我炼丹术了”

党舞哼了一声:“不要对你师父不敬,这个人连我都看不透。”

党倩柔大吃一惊:“大姐,你还是第一次这样推崇一个人”

党舞的脸色骤然变冷:“我什么时候推崇他了?”

就在刚才。

党倩柔心里小声哔哔,嘴上却是:“是我说错话了”

党舞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党亨突然插嘴:“我刚才在洞天里溜达,听一群弟子在议论一件事,说之前,姓许的在德云观,用了不到一炷香,就破了二品阵法师猫妖婆婆的大阵,把所有人都救了,没想到,他炼丹厉害,阵法也了得。”

党舞嗤笑:“没有我,他能破的了二品阵法师的大阵”

党亨愕然道:“原来大姐也去了”

党舞笑容一僵。

党亨补充道:“这件事据说是一个叫董誉的人流传出来的”

党舞森然道:“董誉”

————

玉鼎峰。

董誉住处。

许康一脸怒容的问:“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鼻青脸肿,躺在**哼哼唧唧的董誉,闻言愤愤道:“党舞”

“党舞,为什么打你?”

许康不解。

党舞虽然拽,可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你招惹她了?”

董誉郁闷道:“我没招惹她,那天在第五传功峰,你走后,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我已经精境三重天巅峰,不能再拒绝接受她的挑战。”

“原来是挑战,那输了没什么好说的”

玉鼎洞天有明确规定,同境界的弟子,随时可以向对方提出挑战,只要不打死打重伤就没事。

“不是挑战”董誉突然激动起来:“她打完了我,又给我疗伤”

“你觉得她给你疗伤是在侮辱你?”

董誉悲愤道:“疗完伤,她又狠狠的打了我一顿”

许康来回走了几步,停下,看向董誉:“你仔细想想,到底哪个地方得罪她了?”

董誉叹气道:“我真的没得罪过她,我平日里躲她还来不及。”

许康想了想说:“这样,明天我帮你说说,她现在有事求我,我开口,她应该不会再为难你。”

董誉点点头。

“对了,宁竹怎样了?”

董誉眸子一下子黯淡下来:“被关禁闭了,短时间内不会出来了”

“这么严重?”

许康皱眉。

董誉苦笑:“他为了祖仙,跟宁师伯动手,不废了他,算轻的”

许康没想到宁竹这么大胆,想到什么,又问:“祖仙呢?被宁师伯杀了?”

董誉摇头:“没有,只是赶走了”

许康松了口气。

以宁竹死心眼,要是祖仙被杀了,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宁师伯。

董誉摆摆手:“不说这些扫兴的了,你什么出新书,明月书坊都快黄了。”

“黄了就黄了吧”

现在有了炼丹术,阵法术,许康不想把孝值点浪费在小说上了。

“改天我把明月书坊关了”

沉默了一会儿,董誉面色古怪道:“昨天晚上,我偷偷去了一趟书坊,发现里面又被人收拾的干干净净。难道真的有田螺姑娘不成?”

许康心说屁的田螺姑娘,人家姓秋,名俞静,字可怜,大号非酋。

想到秋俞静,许康想起秋俞静做衣服的事。

这几天,不知道小可怜又扎了自己多少针。

“好了,我想走了,你慢慢养伤”许康走了两步,忽然回头:“你不缺丹药吧?”

董誉掀起枕头,好几个装丹药的瓶子。

“那我就放心了”

等许康的脚步声远去,董誉重新躺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董誉感觉不对,睁开眼睛,扭头一看。

一丈外,一身青衣,背着双手,一派高手气象。

不是党舞,是谁。

董誉紧张道:“你,你想干什么?”

党舞冷声道:“挑战”

董誉连忙道:“许师弟说帮我求情。”

党舞沉默。

董誉垂下目光,果然没用。

党舞什么人,怎么会听许师弟的。

过了一阵,咦,党舞怎么还不动手。

一抬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