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天何美女之烂妖

凌宵深知斗米恩升米仇的道理,所以,从来不会白给三人什么东西,每一次都会让他们付出一些力所能及的代价。

面对二人急切的目光,凌宵把自己的条件摆了出来,“钱我可以借给你们二人,这个条件很简单,你们入围成功后,不管名次如何,得到的奖励,需要分给我一半,这能办到吧?”

庞大“哈哈”一笑,“这有何难,若是难得奖,那也是凌大哥你的功劳,你就是全部拿走,我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没有凌宵带着他们修练,一切都是抓瞎,别说入局,就是报名的资格他们都有不起。

“不不不……”凌宵摇了摇食指,“说好了,只要一办,绝不多要。当然了,还有一个很残酷的结果,那就是你两个一事无成,上去就被人淘汰了,那样的话,这个费用,你们得双倍还我。”

“嘶……双倍!”

一旦输了,那就是每人负债二十块灵石,这可不是小数目。

说实话,二人原本还比较轻松的心态,一下了变得沉重起来,思考了很久之后,庞大第一个站出来表达决心,“成!翻倍就翻倍,我若是参加,必要夺得一个名额。”

武大锤咬咬牙,也一口应承起来,“我没有意见,就按照凌大哥说的办,输了的话,就双倍赔偿。不过……我相信,我是绝对不会有这一天的。”

他的内心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为了不让那些人继续嘲笑自己,也为了不让自己背负沉重的债务,他除了一往无前的拼命以外,将不会再有退路。

凌宵要的就是这样一股不服输,不认命的劲儿,看到他们的状态都已经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后,把二十块灵石给了他们,让他们继续下山去报名。

丑女靠着门棱,把玩着手里的小辫子,很是不乐观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完了完了,老头,你的钱要打水漂了,就他们这样的,不被人打死就不错了,你还指望赢,简直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想得美。”

“你说错了,他们虽然是癞蛤蟆一只,却也是癞疙宝,要吃也是吃的青蛙,半斤八两的事儿,别人都能上场,为啥他们不能上。”

凌宵还是挺护犊子的,这几个他想怎么说都可以,还轮不到一介丑女来评价。

“行啦,他们的事儿,暂且不管,先说说你,你既然要留下来一个月,总得自报一下家门,我们日后也好相处。”

凌宵的话一出,丑女的脸色就有些不对起来,“我没什么家门,就……四海为家,别人都叫我丑八怪,你随意看着办吧,爱称呼什么就称呼什么。”

她有些自悲的低垂下头,扯着宽大的袖子,掩饰着内心的苦楚。

“这么大了,竟然没有名字……”

凌宵也没有想到丑女的生世这般可怜,摸着胡须想了想后,对丑女道:“我赐你个名字,就叫颜思思吧,你若喜欢就应着,若是不喜就算了,可好?”

“颜思思?思思……”

丑女把名字含在嘴里咂摸了很久后,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天何美女之烂妖,红颜晔而流光……”

这原本是形容美人的诗词,不知道为什么,念出来毫无违和感,好似曾经有人对自己这般说过。

她皱紧了眉头,想要探知更多,那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让她什么也抓不住。

作为一个直男,凌宵下意识的反驳起来,“嗯?你在说笑?红颜薄命这样的诗词不太合适你。取这个名字也只是为了衬托你而已,只是个代号,别想那么多。”

丑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用不着解释,“颜思思”三个字我挺喜欢的,我决定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

就冲着这个名字能让她那空白如纸的脑海里,能有一点点反应,这个名字就已经很值得她欣赏。

“既然你喜欢,那么现在也别愣着了,干活去吧,早点偿还债务,你也早些脱身。”

凌宵要撵人,丑女也就是颜思思却不为所动的杵在那里,“我不舒服,不合适干活,得休养几天。”

说完,可怜兮兮的看着凌宵,好似在寻求同情和怜悯。

只是这个表情放在那张丑颜之上,颇有些丑人爱作怪的嫌疑,令人不忍直视。

“你这女人,偷懒也不是这样的,别磨叽,再这样,老头可要生气了哈。”

凌宵自认为耐心有限,能这般对待颜思思,已经做到仁之义尽,若她还要作妖,他真的不介意给她点颜色瞧瞧。

颜思思手捂着肚子,就是不想离开这温暖的屋子,更不想现在就去干什么活,“你容我几天,三天后我定会干活,成不?”

凌宵还欲喝斥她偷懒,就听得碎嘴哞突然冒出来一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女人正好来葵水,不合适干重活,你就别再为难人小姑娘了。]

“什么水?就是来神水,那也不能躺着啥也不干吧!”

凌宵甚是不解。

碎嘴哞憋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一个啥也不懂的老男人,解释女人的生理结构。

最后含糊不清的解释了一句, [你若不想害得她以后吃苦,就麻烦你做个人,给她三天就好,记住这个日子,每个月都要给三天的修息时间,若是可以,给五天最好。]

“毛病,你们女人真麻烦,怪不得师傅他老人家毕生也没收过一个女徒弟,没有想到,女人天生有这么大的缺陷。这还修什么道,成什么仙,女人还是回家奶孩子比较合适。”

凌宵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那脑门突然一紧,好似有个什么东西在揪他的头发,耳边传来碎嘴哞的威胁声音,[不许瞧不起女人,不然……别怪我翻脸!]

碎嘴哞这话一说完,凌宵就只觉得那发皮一阵刺痛,却是有一戳头发,遭了其毒手。

“嘶……你这女人,你咋办到的?竟然能扯我头发?”

[扯你都是轻的,惹火了我,脑袋都能给你提走,信不?]

“我信你个锤子,我若死了,你也休想得着好!”

凌宵早就知道碎嘴哞只能寄生在自己身上,两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