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再探
果然,鸣巷街今晚和普通的街道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出门比较早,顺便在长宁街解决晚饭,溜溜达达消食地到鸣巷街,也没过九点。
鸣巷街三三两两的灯还亮着,可以看见吃完晚饭出来溜达的老人。
“这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啊……”
范剑东看看西瞧瞧,没发现和平时不一样。
“确实。”
邓子坤也没有感应出特别,他手中的罗盘没有显示出异象。
“或许要再晚一点?”
牧元修可以感觉到似有若无的气息,随着时间慢慢浓郁起来。
照这个速度,差不多十一点左右吧。
真是奇怪,如果不是牧元修神魂一直定点注意,他也不会发现这么微妙的变化。
“也有可能。”
想着昨天的时间,邓子坤也觉得可能要在子夜左右才会出现。
“那我们现在?”
轩辕天有些烦躁,这么算,还有两个小时。
“要不,”范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幅扑克,“我们来两局?”
“……好主意!”
轩辕天眼睛一亮,不错的想法。
“走,走,走!”
两人立刻勾肩搭背找地方去了。
牧元修:“……”
邓子坤:“……”
还能怎么样,跟着呗。
四个人居然真的找到一个,不知道被谁放在外面的破旧桌椅,玩了起来。
这些座椅估摸着是那些老人聚在一起,聊天下棋唠嗑用的,都是经历过风吹雨淋的痕迹。
四个人也不讲究,各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
“来来来,这可是我昨天还没有拆的新牌,果然还是派上了用场。”
范剑红光满面的拆着牌,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
果然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路上的老人都回家休息了。
只留下昏黄的路灯,和与这条街道格格不入的四个人。
四个人虽然在玩,但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
估计时间差不多时,邓子坤率先放下了手上不知道什么牌面的牌。
其他两个人刚开始玩的很开心,但是渐渐心思都飞走了。
如果说谁是玩的最专心的,那么只有牧元修是全心投入进去玩儿的。
没错,牧元修把未来一个月的早餐,半个月的晚餐以及零食,全部都赢到手了。
最大的输家,不意外是范剑。
谁让他人菜瘾还大!
简直是送上门的肥羊!
每次输的都是他,叫嚣着回本的还是他,最后越输越惨,偶尔其他的三人实在不忍心,会给他放放水,让他开心一下。
几个人收拾好东西。
“快快快!快点解决!早解决完,我们回去再来个夜宵!”
这次还是邓子坤打头,他今天没有把天书拿出来,而是再次祭出了罗盘。
这回没有迷阵的误导,罗盘很快把方向指出来。
几个人顺着罗盘的方向,来到一个破旧的房子面前。
牧元修在中间看着罗盘指着的方向,暗想自己要不要也去弄一个罗盘,多少也有一点用处。
可是档次太低,对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档次太高,好像这个世界也做不出来……
下次看能不能弄到制作罗盘的方法以及器材,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储物戒应该能凑出一套。
“轩辕,你注意护着他们。”
“放心。”
邓子坤来到破门前,这个大门已经摇摇欲坠了,力气稍微大一点,大门可能都会倒下。
邓子坤轻轻一推,“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借着外面隐约的路灯,可以看见这房子里面院子很大,杂草隐隐绰绰。
“我擦,鬼屋都没这么吓人!”
范剑跟在邓子坤身后走进,看见这个样子,感觉跟进了鬼屋一样,加上这个气氛,身体发麻,忍不住嘟囔一句。
“光。”
邓子坤左手拿罗盘,右手拿出乾坤笔,笔走游龙,在空中虚写了一个古文字。
那个字顿时亮起来,散发出荧光,刚开始只是雾蒙蒙的,渐渐的,越来越亮,不一会儿就将整个院子照得清清楚楚。
有了光线,终于可以看清楚这栋旧宅的全貌。
他们现在是在前院的正门口,院子原样已经看不清了,全部都是高高低低的杂草,却和外面不一样,本来夏天草木生长都很茂盛,这院子里的草却已经是全部枯萎,像是被某种东西吸干了生机一样。
“你们小心,这里很奇怪,如果感觉不对,立马撤出去!”
“好的。”
“知道。”
“嗯。”
邓子坤谨慎的走在最前面探路,右手乾坤笔不停挥舞。
每一次划过前面的杂草,都会倒下一片。
邓子坤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心里没底。
以他现在的修为,使用乾坤笔不,可能一次只断这么几根杂草,不说一次全部清空,至少一半是可以震碎的,但是现在却只能斩断半米的距离。
他试着踩了踩斩断的杂草,一脚下去直接成粉末,是普通的杂草没错。
“……”
轩辕天也把自己的轩辕剑拿出来了,他还是走在最后,警惕地看着四周。
因为剑的原因,他可以够得着侧边更远一点的杂草。
刚开始轩辕天还奇怪,老二为什么不把杂草全部清掉,但是当他自己用剑劈向杂草根部时,立刻明白了。
他居然只能斩断轩辕剑够得着的范围,再远一点,剑气居然对这些杂草没有用?
意识到这里,轩辕天更加警惕,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把大宝剑和小木头带来。
要不是实在拗不过小木头的哀求,又对自己本身实力有自信,加上昨天晚上几个人只碰到了名字,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是不会带他们俩过来的。
好在现在为止,除了在奇怪的杂草,没有其他的异状。
终于几个人来到房子前。
这房子也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了,但是多年没有住了,房顶上的砖瓦已经破旧不堪,估计外面下大雨,里面下中雨,外面开太阳,里面可以直接晒到。
墙面上已经看不出原色,呈脏兮兮的酱黄色,上面还有各种看不出原色的污渍,像是人血干了之后的样子,瞧着就让人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