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摩擦摩擦

“还说没事!流了那么多的血。我这里还有钱,你上次给我的钱还没有花呢!我这就去买。”说完,林雨婕乖巧地往校门口的小店走了过去,走的时候还拉上了杨娇。

魏帅此刻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着烟。郑做走过去,拍拍魏帅的肩膀:“帅儿,没事吧?”

魏帅咳嗽了两声,支吾着说:“还好,还好!只是,我可能要进医院了。”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郑做一看,只见魏帅背后纵横交错的伤口已经模糊一片,最深的伤口深可见骨。

“我靠!我们快去医院!”郑做大喊到。

“等会,我叫了辆车,马上就到了。”老徐毕竟是老江湖,早就第一时间联系好了车子。

“徐哥,今天真的谢谢你了!”郑做感激地说到。刚才在最危险的时候,就是老徐一个人一把杀猪刀冲出来扭转的局面,要不然等后面的救兵赶来,恐怕郑做他们7个人都要被砍成重伤。

“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干什么。”老徐一脸不在乎地摆摆手。

李逸这个时候带着那个黑塔一般的男子走了走来说:“做儿,这位是校排球队的主力二传手黑子,我哥们,特别仗义。”

然后又转过头对黑子说:“这位是郑做,我兄弟!”

郑做朝黑子点点头:“谢谢了黑子兄弟!幸好今天你们来得及时。”

黑子笑了笑,说:“不客气不客气,我们来迟了。不过,郑做,你们可真猛啊,就这么几个人就敢跟十几个混子干,人家还带了家伙。”

郑做也礼貌地笑了笑:“好说!好说!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招呼一声,别客气。”

当时的黑子以为这是郑做的一句客气话,可是,10多年后的一天,深南市最大的写字楼的大门口,已经成为整栋写字楼保安队长的黑子对着手下吹水到:“想当年,我跟着董事长、李总他们打架的时候……”

郑做见林雨婕已经把烟买了回来,便对着黑子说:“黑子,给兄弟们每人发包烟,这些兄弟就请你招呼一下,我和我的这些朋友都受了点伤,要去医院看看。”

黑子看到林雨婕和杨娇手里拿着的的五条芙蓉王,双眼放光:“这……这怎么好意思啊?我们都没帮上忙!”20多块钱一包芙蓉王,平时黑子他们一般都是抽的不超过5块的白沙、红梅之类的。

郑做从林雨婕和杨娇手里拿过五条烟,一把塞进黑子手里:“少废话,你把我当朋友就拿着!”

黑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做哥,我代表兄弟们谢谢你啦!”

一辆五菱的面包车停在了郑做他们身边,老徐和司机打了个招呼,就跟李逸一起搀扶着黄冠上了车。车子是7座的,兄弟们将司机旁边单独的位置留给了郑做。

郑做对着林雨婕说:“小雨,我跟他们去医院,回来再联系你!”

林雨婕嘟嘟嘴说:“不行,我也要去。你们是因为我受伤的,这个时候我怎么可以走呢?”

“那好,你上来吧!坐这里!”郑做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林雨婕见后面的座位都已经坐满了,而且黄冠和魏帅都受了伤,不可能去挤到他们一起去。只好羞红着脸,和杨娇、孙可可她们说了一声,就坐在郑做的腿上。

面包车司机艳羡地望了望郑做,一踩油门,五菱宏光箭一般飞了出去,留下大股黑烟在林大的后校门口飘**。

现在的天气还比较的热,郑做感受着腿上传来的温度和柔软,哪怕他算起来已经是三十多的男人了,可是毕竟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做到坐怀不乱?林雨婕此刻双腮通红,心里如同小鹿乱撞,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生如此亲密地接触,她全身都僵硬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郑做终于还是没有把持住,看着怀里的美人,近距离地闻着林雨婕独有的幽香,他小弟终于昂起了头,坚决而且持久。

林雨婕感受到了郑做的异样,又朝外面挪动了一次,想摆脱身下的蠢蠢欲动,可是她的动作带来的摩擦摩擦,让郑做舒服的差点叫出来,背后伤口的痛此刻都好像感受不到了。

他痛并快乐着。

他想起了后世的一个笑话,同样是他今天的遭遇,男人说:“坐上来吧!真皮软座。”

女人坐上来了,结果软座变成了硬座,后来硬座又变成了插座。

就在两人尴尬不已的时候,终于医院到了。

郑做又从身上拿出2000块交给了李逸,老徐熟门熟路地带着众人挂了号。需要看医生就只有郑做、魏帅、张学和王小建都需要去缝针。而黄冠没有挨刀,却是伤得最重的,还需要去拍片检查骨头有没有事。

没有受伤的老徐、李逸和刘沙分别搀扶着受伤的兄弟去缝针或者检查,把郑做留给了林雨婕。

经过了车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两个人反倒有些尴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沉默了半分钟,还是郑做打破了僵局。只见他挠了挠头,对着林雨婕说:“那个……小雨,你大腿上好多肉!”

林雨婕本来低着的头,听到郑做的话,激动得一拳打了过去:“你个坏蛋!占了便宜还卖乖,人家不理你了!我走了。”

郑做一呲牙,大喊一声:“啊!哎呀,我流血了,我流血了,好痛啊!”

“哪里流血了啊?我看看?”林雨婕关切地问到。

“后背!后背的伤口好像又流血了。”郑做装作很痛苦的样子。

“那我们赶快去看医生吧!”林雨婕一边说一边扶住了郑做。

“好好!那边,那边……”老司机郑做乘机靠在了林雨婕的身上,一只咸猪手还乘机放在了林雨婕的翘臀上。

其实郑做的伤口并不是很深,毕竟在他挨刀的那一刻他已经矮下了身子,而且,自己的啤酒瓶也扎进了洗剪吹的肚皮,并没有让他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