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搬家
孟岩叹道:“特情局内部恐怕要洗牌。赵局要调职。这里面有些龌蹉,我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徐嫣问。
孟岩:“休息休息。陪陪父母,也陪陪你,不再操心那些事。有空就自个修炼。”
徐嫣说道:“乌鸦那边恐怕有大动作。”
孟岩苦笑道:“我现在有些心冷,说这些提不起劲。本来热情十足,准备集中精力对付乌鸦,现在忽然就犯懒了。”
徐嫣也看出孟岩情绪低落,便换了话题。
两人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
徐嫣:“我要去接小意。”
孟岩:“正好。我回去跟父母聊聊。”
一路前往六处大院。
孟父和孟母见到儿子回来,脸上笑开了花。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晚饭,孟岩就提出搬家的事。
父母两人在六处这边待着还挺舒坦的,听闻搬家,颇有些不解。
孟岩就解释,说特情局有人事变动。之前照顾我的赵局长大概率是要调职,新来的局长恐怕对赵局的亲信有想法。
他觉得现在继续待在六处大院不合适,新的房子已经找好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不忙工作,就一家人在一起过日子。
父母很理解孟岩的选择,也无条件的支持。
“我明天就辞职。”孟父说道,“等辞职批下来,我们就搬家。”
孟母感慨道:“这里的工作挺好的。说起来,辞职还怪可惜的。能挣钱,也不是特别累。”
“工作还可以再找嘛。有手有脚,怕啥?”孟父已经完全融入了城市生活。
孟岩哈哈笑道:“没错。我爸说的很对。工作简单,再找就是。”
“对对对,反正干什么都比干农活轻松。”孟父也哈哈大笑。
次日。
孟父就向六处提起辞职,也没说辞职理由。
黄英知道这事还非常的奇怪,不明情况的他直接联系了赵长风。
赵长风的回应很简短:“立马批。别耽搁。”
黄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既然赵局都发话了,那就立马办理。
本来要磨蹭好几天的事,黄英不到两小时就办理妥当了。
听闻孟岩父母要搬家,正好有空的他还跑来帮忙,结果,进门就见到孟岩。
“黄科长。”孟岩热络的打招呼。
“我没想到你回来了。”黄英试探的问,“好好的,干嘛要走呢?”
孟岩笑而不语。
有些事,不能大嘴巴乱说。
黄英想了想,试探的道:“最近有些风声,是不是真的?”
孟岩:“什么风声?”
黄英:“赵局要提副部,熊伯龙担任局长。”
机关单位的消息就是灵通呀,孟岩很是诧异。
但仔细一琢磨,或许不是消息灵通,而是上面故意放风。
孟岩:“我不知道。”
黄英不信,嘟哝道:“你不知道,怎么回搬家?”
孟岩苦笑道:“我知道的还没你多。我只是听赵局说,可能会有人事变动,提前做点准备。”
黄英叹道:“有人说,上面这是搞明升暗贬……”
孟岩没接话。
黄英帮忙将东西收拾好,又亲自打包装车,将孟家人送到新住所,然后又帮忙安置。
忙前忙后,这一整天都在帮忙。
所以,晚上的时候,孟岩就留黄英吃饭。
两人喝了些酒。
黄英就在回忆跟孟岩一起追踪乌鸦的任务,内心颇为感慨,也极为佩服孟岩。
说到后来,黄英就有些伤感。
他想做更多的事,但自身只是个普通人,无法修行。
孟岩:“黄科长,或许,普通人也有办法修行。”
黄英眼睛一亮。
孟岩:“我发现了一些线索,还在研究。保密,保密。”
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孟岩不会贸然行动。
不过,他可以给黄英一些希望。
这番话即便透露出去,他也进退自如。
当然,他相信黄英不会大嘴巴乱说。
“真的?”黄英满眼期待。
孟岩:“等我好消息。我多少有些把握。”
两人喝道很晚。
孟岩亲自送黄英回六处大院。
……
……
搬家的第二天,孟岩就接到赵长风的电话。
“修行局的人来了,要调查郑纯等人的事。你来一趟,他们要问话。”赵长风的语气里有情绪。
但这情绪不是针对孟岩,而是对修行局。
“好。”孟岩主动配合,驾车前往鼎阳工地。
六大福地,分别是梅山福地、清远福地、龙虎福地、洞真福地、毛公福地、北邙福地。
原本的福地修行者,摇身一变,就成了修行局的职员。
赵长风也没客气,直接将筑基修士摆了出来。
福地的人最高也就是半步筑基。
显然,赵长风这是在给下马威。
福地的人有上面做后盾,本来很嚣张,不过见到一群筑基,多少有点心里犯怵,说话和气了不少,表面态度也做得很好。
“孟先生,我们奉命过来询问郑纯等人的事。郑纯等四十名筑基前来东南分局,商讨要事,结果却全都失去了音讯……”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孟岩就很耿直的说道:“我杀的。八大分局都做了批示,这帮人杀得好。靠着特情局提升为筑基,却只谋一己私利,实际身份是乌鸦。”
说罢,孟岩冷哼道:“咱们也别绕弯子了。你们此来的目的不就是太一小塔吗?我的东西,拿灵石来换。”
这群福地的人完全没想到孟岩竟然这么好说话。
拿灵石换,确实也是个方案。
他们也有这方面的准备。
本以为要扯皮很久,没想到孟岩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倒是省了磨嘴皮子的麻烦。
“三万颗灵石,不能少。”孟岩开价。
“好。”福地的人生怕孟岩返回,赶忙答应。
而后,孟岩就站起身,拿出证件,当场撕碎,愤怒的道:“从今天起,我跟特情局就没关系了。这编外身份,就此终结。”
编外人员比较自由,孟岩有退出的权力。
他就是在借此传达态度,告诉这帮人,自己很生气,自己很不满。
以他如今的实力和境界,有资格表达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