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逃脱的穿越者
看着满脸笑意的陈峰,被夺舍的裘千尺目中却是闪过了一丝惧意,因为在系统的帮助下,在场所有人的战力都可以用数字的方式呈现出来,唯独眼前这个满脸笑意的男人他却是有些看不透。
“瑛姑,既然你和这裘千仞有着杀子之仇,那么此时不动手,又更待何时?”
“靠,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
在陈峰话音落下之后,裘千尺的脸上也是闪过了一丝恨意。
下一瞬,一股狂暴的力量自裘千尺的体内喷涌而出之时,原本捆住他手脚的锁链却是硬生生的断了开来。
“慈恩,你…………”
对于场上发生的事情,一灯大师也是一脸的震惊,要知道裘千仞手脚上所佩戴的锁链乃是用上古玄铁打造而成,其坚韧程度更不是一般玄铁所能比拟。
就算是修为到了他这般境界,想要直接徒手挣断这锁链的控制,恐怕也并非一件易事。
“格老子滴,一群坏东西,一个个的都想害老子性命,这不老子不陪你们玩了,打不过我还跑不过么,你们这群老家伙就等着小爷我的报复吧!”
说罢,裘千仞右脚轻点地面之时,整个人也是作势就要离开,看着突然腾飞而起的裘千尺,瑛姑脸上的恨意则是再次增长了起来。
“你个该死的东西,就留下来为我那未出世的孩儿偿命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还站在原地的瑛姑直接向着裘千仞追了过去,周身衣物猎猎作响之时,其自身内力更是喷涌而出。
不过对于瑛姑的出手攻击,裘千仞并没有理会,在接着遁走之时,仅用了一掌便直接将瑛姑轰飞了出去。
“噗…………”
随着裘千仞的掌风落下,瑛姑则是一口一口鲜血喷出,之后在这一掌之下,裘千仞整个人的脸色也变得愈发的苍白起来。
眼看着躺在地上的瑛姑已经开始出气多,进气少,一旁的一灯大师则赶忙用内力为其续命了起来。
“是老衲的错啊,如果不是老衲非要带慈恩过来,那么瑛姑便不会变成这样,数十年前老衲对不起瑛姑的孩子,如今又对不起瑛姑,这份债确实变得愈发的难以偿还了啊!”
此刻,一灯大师一边不停的为瑛姑体内输送着内力,另一边则是不停的责怪着自己,看着生命迹象快要彻底消失的瑛姑,一旁的陈峰也是忍不住出手了。
“大师莫要着急,瑛姑的伤势还是交由在下来处理吧!”
看着一脸自信的陈峰,一灯大师虽有迟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
而陈峰也不含糊,在瑛姑的草屋内找到了数枚银针之后,便直接上手诊治了起来。
说起扎针救人,陈峰确实是一窍不通,但他体内可是存在着能治百病的马符咒,就算是瑛姑只剩下了一口气,在马符咒的作用之下,他依然可以让瑛姑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陈峰之所以装模作样的拿出银针,其主要目的还是不想暴露马符咒的存在,在将银针当做幌子之后,马符咒的力量则趁机顺着银针缓缓的没入了瑛姑体内。
“嗒嗒嗒…………”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因为不想要太过引人注目,所以陈峰并没有直接动用马符咒的全部力量,反而是通过细小的银针引导着马符咒的力量在瑛姑体内流淌着。
一丝丝,一缕缕,再逐渐慢慢汇聚到一起,进而形成一条金色的脉流开始修复起了瑛姑受伤的身体。
而这一过程在陈峰的控制下,则足足花费了四五个时辰。
在这四五个时辰之内,四周的众人则是一脸凝重的在为陈峰护法,而陈峰也是时不时控制自己额头留下大量的汗水,再装作一副内力枯竭的样子。
要知道瑛姑现在的这种情况,就连神雕世界中顶尖存在之一的一灯大师也都束手无策,倘若陈峰就这么轻易的解决掉一切的话,且整个人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那么在场的众人可就不止怀疑那么简单了。
深知人性丑恶的陈峰可不敢放松警惕,毕竟人心隔肚皮,所以在某些时候,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的,做戏也是要做全套的。
“呼…………”
一口浊气吐出,随着陈峰缓缓睁眼,守在旁边的杨过和一灯大师也是围了上来,并且让陈峰感到诧异的是,就连老顽童周伯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里。
“陈兄弟,情况怎么样了?”
“大哥,瑛姑的性命应该无碍了吧?”
看着眼前的一灯大师和杨过同时开口,陈峰则是缓缓的点了点头,不过陈峰却还是将目光转移到了老顽童身上。
“老顽童,既然来都来了,何不趁此机会将前尘往事一并解决了呢?”
听着陈峰开口,原本还在原地踱步的老顽童却是停了下来,整个人面露犹豫之色的同时则是艰难开口道。
“我不是人,我对不起她,我这么多年不来见她也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今看到她没有大碍,我也该放心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周伯通作势便要离开这里,谁知却被一道女声叫停在了原地。
“周伯通,你当真如此狠心么?”
看着一边的瑛姑已经苏醒,即便是老顽童再想迈步离开,但他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般,竟然无法挪动分毫。
“阿瑛,非是我周伯通心狠,实在是我无法再面对你和段皇爷啊,倘若当年我没有喝那么多酒,或许之后的一切也不会发生,更不会造成之后一系列的悲剧。”
听着周伯通开口,原本还盘膝坐在地上的瑛姑却是站了起来,在从背后抱住周伯通之时,整个人更是将脸全部埋入了周伯通的肩上。
“不怪你,不怪你,这么多年来我又何曾怪过你呢?”
紧紧抱住眼前的周伯通,瑛姑在喃喃低语之时,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看不惯这般催泪场面的陈峰则是默默的将头转了过去。
“阿瑛,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一个旋还是两个旋呢,长得像你还是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