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点儿什么
瞎写点什么,就想着自己一定能瞎写点什么。
我总是得瞎写点什么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睡着,想着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才能让自己处在这种奇怪的状态下,就六神无主的写起来文字。
“你听过深海鱼的传说吗?那是一条原本来自深海的鱼,偶然一个契机在陆地上得到了生存,我不知道别人都怎么看那条鱼的,但我认为它还是很勇敢的。”
“勇敢什么?”你玻璃珠的眼球里映照出深海中的阑珊色,手指渐渐的要抓住我,“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抓住我的。”
那个女孩儿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这点,所以她的瞳孔中才会生出向往蓝天的颜色。但是啊!她忘了一件事情,鱼儿是无法飞的!更别提什么飞上天空的事情。
朦朦胧胧的就像是透过斑驳陆离的琥珀,我的眼晴被水充盈的像是泪流不止,“倒是说句话啊!我说你啊!什么都不做的话,可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哦!”她的目光像是炙热的山芋,虽说已经熟透的如沙漠中绽放的向日葵,但总是有过之无不及。
“真是令人头痛!”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就要抓住她的手了,但似乎就要脱手而出。阳光再一次暖洋洋的打在半边的野草身上,顿时引得微风的注意,不是已经告诫过自然界的凶恶了吗?它这区区野草又岂敢如此狂妄。
花已经被太阳把养分给抽干了,所以河面上的鱼气不过便登上了岸,它雄赳赳气昂昂的向我走来“去尼马的滋障!我难道说一直不上岸你就觉得鱼只能活在水里吗?”边说着,一边已经准备要动手的架势了。
我惊了,嘴里直吐泡泡。
经由石油和洗衣粉的泡沫,我终于因为自己吃了太多水而撑的神智不清,它的容满仿佛是在天上。
我看我已经傲慢无礼到翻白眼和佯壳子了,它难到就准备收手了吗?真是让人空欢喜一场。
“你说我能看到飞天空的鱼儿吗?”你一边儿啊神气洋洋的样子,一边儿抹着眼泪。仿佛我一个不机灵就会把自己给送走。我说“鱼儿就是生活在天空中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那惊讶的样子真像一个白痴,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乡下人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