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我嫌你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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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牧脸色紧绷,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那刀子在他的手上划了一道很深的伤痕。
血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染红了他的眼。
齐暖还要往下刺,却被江黎牧抓住手腕,手上脱了力气。刀子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带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江黎牧脸色铁青,一字一句咬得极重:"你是想死?"
刚才是他亲手抓住那把刀的,自然也就知道齐暖用了多大的力气,如果不是他挡了那一下,齐暖的手掌现在已经是对穿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从她手中夺刀。差不多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齐暖轻轻笑了一声,眼中没有爱也没有恨,一片清明。
"你说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想着去死呢?我只是,嫌你脏而已。"
她的视线落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因为江黎牧的力气。她的手现在泛着不自然的灰白色。
因为嫌他脏,所以一点都不在乎切掉自己的手掌,从此变成一个残废。
是有多恨才能到这个地步?
江黎牧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脸色由青转白,最后却是怒极反笑:"嫌我脏,很好。"
他扯着人往后走,将餐桌上的东西全部挥落在地,把齐暖压在餐桌上。
齐暖被桌角撞的眼泪直掉,"江黎牧。你是有病吗!"
"的确是病了。"他笑容阴冷,大手滑入她的衣衫:"你放心,你疯,我陪着你疯。你嫌我脏?"
他冷冷的笑起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脏。"
他用力吻了上去,齐暖的嘴里全是他的气息。江黎牧将她按得死紧,她整个人没有一丝挣扎的机会,齐暖这才感觉到害怕,放软了声音。
"江黎牧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叶城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不想让他看见。"
她哭得满脸是泪,紧紧按着男人搭在她胸前的手。
小心翼翼的道:"江黎牧,我再也不会跟你顶嘴了。"
她的态度已经放得如此卑微,江黎牧的动作也忍不住顿了一下。
齐暖以为他已经放过自己,推开他的手往房间里跑,却被男人三步做两步的抓了回来,重新抵在了餐桌上。
这次的力道更重,齐暖疼得闷哼一声。
"不想让他看见什么?"男人轻飘飘的语气在耳边响起,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讥讽。
他的手往下探去。嘴角勾着一丝恶劣的笑:"是这样,还是这样?"
齐暖紧咬着唇,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
她的眼泪在极致的愤怒和恐惧间簌簌而落,"江黎牧,你到底还想怎样?你是不是就是见不得我好。非得要隔三差五的来羞辱我一下你才开心是吗?"
男人嗤笑一声,压着她的力气也大了一些:"你的耻辱都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又不是没给过你选择。"
他唇角溢出一丝冷笑:"跟着叶城。有什么好?你心中的好难道就是让你去那种地方上班,谁都可以侮辱,轻薄。住在这样的一个小房子里过一生?"
相对于他来说,叶城现在一无所有,连一个基本的家都不能给她。
但凡齐暖稍微聪明一点。就知道他江黎牧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齐暖却宁愿跟着叶城住在这样一个逼嵩的破屋子里,都不愿意跟他回去。
齐暖的视线从他压着自己的手移到他的脸上,轻轻的笑了一下:"原来江先生这是嫌我给您丢脸了?"
江黎牧眉梢逐渐泛起冷意。
她看着男人铁青的脸,忍不住又笑了一下:"放心,江先生要是不想在那种地方看到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江黎牧目光阴沉,看着她没说话。
齐暖于是又笑了:"我真的很不明白,江先生就这么恨我?就算不爱我,也不能放过我。"
江黎牧紧抿着唇。眼角有丝冷意:"我说过我爱你。"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齐暖率先反应过来,目光有几分讥讽。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江先生对我的厚爱了。只是你就不怕白小姐听到这样的话伤心?"
江黎牧看着她无动于衷的脸色,一股怒火从心里涌起。他用力钳住齐暖的下颌,逼近她的脸。
"你放心,你这样的女人。我还没兴趣。"
齐暖也笑:"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就用不着你多说了。你今天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跟着你回去。我宁愿跟着叶城住在这样的地方,也不会跟你重新回到那个牢狱里。"
笑话,她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会自讨苦吃再回去。
江黎牧的身体一点点的冷了下来,他面色紧绷。身上没有一丝温度。
牢狱?
呵-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目光却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
"是谁当初对我说。爱我一生,不死不休的?"
齐暖的脸色冷了下来,掐了掐手指:"人不都是会变的吗?当时江先生你不也照样发誓说你会对我好。不知道这个誓言???"
齐暖紧紧皱着眉头,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的脸,用力扣着他的手,骂道:"江黎牧你就是个神经病!"
他居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直接闯了进来,齐暖忍不住身体发软,整个人往下滑去。
却被男人提着肩膀又放到了餐桌上。
江黎牧看着她猩红的眼眶。忍不住牵起唇角:"你和叶城在一起这么久,他有没有睡过你?"
"你给我出去!"
齐暖仰躺在餐桌上,整个人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张开在他面前。
她又羞又气,抬起腿踢他,却被男人压住了。
"说啊,是有。还是没有?"
他嘴角有些残忍嗜血的笑意,他丝毫不怀疑齐暖要是说出有这个字的时候,他会忍不住当场把人给撕碎。
面对江黎牧的质问,她只是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又被你得手了,你应该很得意吧。"
江黎牧微微笑了起来:"反正都已经睡过那么多次了,多这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他把头埋在齐暖胸前,狠狠的咬了下去,厮磨着她的血肉。
"我们现在都是一样的人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嫌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