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核密》25

“无论怎么样,都不能睁开眼睛哦。”肖僮一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郗昶的耳边响起。

肖僮一拿起郗昶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把手链给郗昶戴上。

在郗昶触碰到手链时,他就猜到了肖僮一想干什么,不禁嘴角带笑。

纯白色的贝壳被串在一条白色的有弹性的细线上,郗昶戴上手串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柔和了不少。

“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可以啦!”

郗昶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串手链,而是肖僮一那笑颜如花的脸。他抬起手端详手链,神情认真。

肖僮一坐在他旁边,身子朝向他,眼角弯弯:“喜欢吗?”

郗昶重重地点头:“喜欢,我很喜欢!”

……

距离玩家营地不远有一个小县城,已经荒废了很久,现在突然有了人的痕迹。

在一个还算完整的房子内,有一个女人正没有意识的躺在院子内,黑色睡裙上沾满了灰尘,还插着一些树叶的碎片,正是宁子岚。

她的唇边还有一丝干涸的血迹,可以看出,她在使用异能操控那么多守卫后,遭受了不少反噬。

她的睫毛颤了颤,似乎在挣扎着醒过来。

宁子岚睁开了眼睛,双眼布满血丝。

她张嘴贪恋地大口吸着空气,又因为太久没喝水而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

宁子岚摸了摸手上的戒指,一瓶水凭空出现在她手上。

她坐起身来,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水润了润嗓子,才压制住咳嗽的冲动。

还好,她活下来了。

宁子岚把戒指脱下来,亲了它一口。

“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还有你,就够了。”

戒指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水晶戒指,是粉色透明的,没有一点装饰,朴实无华,像是那种小女孩的玩具。

宁子岚拿起刚刚拿出来的通信设备,拨了个电话。

“喂?”是一道低沉的男声。

“领导,是我,宁子岚。”宁子岚的声音带着颤抖。

“宁子岚?怎么是你给我打电话?廖敬良呢?”

宁子岚撇了撇嘴,继续装可怜:“敬良他,他,被郗昶他们杀了,我们带来的守卫全军覆没,我拼了我这条命才逃了出来啊呜呜呜……”

N国领导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别哭了!死了就死了,哭什么?!”

宁子岚收起了哭声,脸上有了点笑意:“领导,敬良可是为了完成你的任务才会牺牲的,你怎么能这样?”

“呵,我没怪他办事不利,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还想怎样?”

“领导,那我该怎么办啊?我现在躲在一个小镇子里面,那些人还在四处搜寻我的位置,我怕我下一秒就不能和你说话了。”宁子岚嗲嗲的说道。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吗?自己麻溜点回来,海怪的事情还没解决,我抽不出人手去接你。”N国领导早就已经免疫了。

“领导,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嘛,给我派一点人,不多,五十个就够了。”

“你别想了,我看给你再多机会,你也把握不住。”

“领导,敬良他死得憋屈,上次失败是因为没有我指挥,这一次我一定把他们弄得服服帖帖的,保证让你满意。”宁子岚撩撩头发。

N国领导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行,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五十个守卫实在是太多了,最多只能三十个。”

“好的,谢谢领导,我的位置就在……”

挂掉电话,宁子岚把通信设备收了起来,眼中是势在必得。

郗昶,你不是不能接受我吗?那我就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好了。

肖僮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等着瞧吧!

……

江拓没有继续要求要见肖僮一,转而要求说要见他们的首领。

守在这里的玩家犹豫了一下,他们哪里有首领这种东西?

最后,这个玩家去找了陆与。

陆与得知这件事后,有些诧异:“他在帐篷里都在干些什么?”

玩家回想了一下:“也没干什么,比之前安静多了。”

陆与眉头紧锁,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到江拓到底想要干什么。

“行吧,你带我去一下,我看看他想干什么,要是还动那些个歪心思,这人也不用继续留着了。”

江拓看到陆与,有些楞,像是没想到陆与是首领。

“江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拓一改之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都有些颓废:“陆与,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出海是做什么,僮一他不肯告诉我,我就只能找你了。”

陆与有些意外,但还是告诉了他:“我们出海是为了寻找海怪出现的源头。”

江拓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继续追问:“那你们找到源头了吗?”

陆与更为不解:“找到了,不过江先生问这些有什么目的?”

江拓神采奕奕:“我只是想知道罢了,知道了源头,那百姓就有救了,那源头你们解决了吗?”

电影里对江拓的描述并不多,因此陆与也不了解江拓竟然是一个这么,正义的人。

陆与摇头:“并没有,但是,在四天后,海怪就会消失。”

江拓有些失望,嘴里喃喃自语:“多了这几天,又会有多少人因此丧失性命啊。”

倏地,他对上陆与的眼神:“你怎么知道四天后就会消失,难道你有解决的办法吗?为什么不现在实行?”

陆与眼底闪过厌恶,他最讨厌这种人了,连事情的真相都没有了解,就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评价别人。

他的声音也不由得冷了下来:“这世界上,江先生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我知道,四天后事情会解决,但不代表我可以解决这件事,请江先生不要相提并论。”

“何况,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一定就要出手,毕竟,前车之鉴还在那里摆着。”

江拓知道自己冒犯了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心急了点,我想知道,源头是什么?我可不可以在这之间尽上一点绵薄之力?”

宁子汐上前捂住了江拓的嘴:“陆先生,他就是乱说的,你不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