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不会再放她走了
a一夜好梦。
这是檀逆“死”后,鹿凝睡的最踏实的一晚。
她全程被江游搂在怀里,天亮了都舍不得松开。
掉在地上的五行仪发出亮光,江游很快就醒了,睁开眼,鹿凝还在怀里睡的香甜,一张小脸白里透红。
他没忍住,在她脸蛋上亲一口,然后慢慢的把手抽出来。
她嘟囔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江游帮她盖好被子,转身捡起地上的五行仪,来到隔间开启传话。
“江师弟,你一晚没回来,上哪儿去了?!”
那边是二师兄的声音。
江游**上身,身躯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结实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的流畅度恰到好处。
“怎么了。”
他声音带着一丝晨起的沙哑。
二师兄听出不对劲,“你在哪儿?”
“我问你怎么了。”
他的语气隐隐不耐烦了。
二师兄赶紧说,“师父等你一晚上了,你快回来吧!”
江游眸光微闪,神色没什么变化。
关闭五行仪后,他回到主室,鹿凝睡相不好,已经把盖子掀了一半。
她没穿衣服,露出小半边酥胸。
江游立马起反应了,很想把她压在身下疼爱一番。
但情况不允许,他还有事处理。
走过去,屈膝蹲在床边叫她,“阿鹿,醒醒。”
鹿凝睡意正浓,隐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本能的皱了皱眉,眼睛却困的睁不开。
江游凑近她,食指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我该回帝月阁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她唔一声,睁开困成三眼皮的双眸,半睡半醒的问:“你去哪儿?”
“帝月阁,要跟我一起吗?”
见她眼皮打架的倦怠模样,江游补一句,“还是等我晚点来接你?”
这句她听清了,嘟囔着回:“等你来接我吧。”
江游勾唇,“行。”
临走前,他亲了亲鹿凝,屋里很快恢复寂静。
鹿凝还在睡。
不知过去多久,门从外面打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屋里不算乱,但那股子情欲味却依然存在。
来人加快脚步,看见鹿凝躺在**,颈间的吻痕那么明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凝儿!凝儿!!”
“鹿凝你给我醒醒!”
又是拍脸又是捏鼻子的,鹿凝不醒才怪。
“干嘛呀。”
她哭丧着脸,睁开眼看到旖妃,更憋屈了,“你怎么打扰我睡觉啊,我是孕妇懂不懂。”
“你还知道自己是孕妇啊。”
旖妃凑近她闻了闻,“没酒味啊,那你怎么昏了头?”
鹿凝烦躁的皱着眉,“你想说什么啊。”
“你昨天干什么了?让檀逆碰你了是不是?”
“……额。”
“还额!你明知道自己怀孕,前三个月胎象不稳,不能同房,否则动了胎气,你的身子也会受到很大影响,冥主大人叮嘱过你多少次了,我还以为你听进去了,可你看看你现在,我真是…”
旖妃气到词穷,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
被这么一闹,鹿凝清醒了大半,她躺在**伸了个懒腰,悠悠哉哉的说,“你先别气,听我解释。”
旖妃抱着臂,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鹿凝扯着被子裹在胸前,坐起来,靠着床头,“其实吧,我也想拒绝江游的,但关键时刻,肚子里的这两小只开启了保护罩,他们竟然还知道保护自己,你说逗不逗?”
旖妃愣在那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说,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了思想,他们为了配合檀逆,让檀逆得逞,主动施展保护罩成全你们?”
鹿凝难为情的点头。
是这么个意思。
她腹中的两个孩子,好像知道檀逆是他们的父亲,更知道江游就是檀逆,他们开启保护罩的行为,似乎在向鹿凝无声的暗示,让她不要“亏待”檀逆。
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
“真的假的?”旖妃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这个干嘛。”
鹿凝无奈极了。
“可他们还没苹果大呢,就知道体谅父母了?”
“所以说啊,”鹿凝摸着小腹,有强烈的预感,“这两个兔崽子以后绝对是对人精。”
旖妃没忍住笑出来,“有你这么说孩子的吗,还兔崽子。”
鹿凝也跟着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抚摸的动作愈发温柔。
……
帝月阁。
流潇一夜没睡,桌上的提神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脸色不见半分憔悴,反而是无尽的沉冷。
江游一进屋子,就看见她背对着站在窗前,背影透出几分孤寂。
他出声:“师父。”
流潇身子一震,顿了半晌,才缓缓的转过身。
四目相对。
江游神色淡淡,眼里的情绪无波无澜,完全没有要解释什么样的样子。
流潇看着他,目光复杂,“你昨天去哪儿了?”
他坦言,“跟阿鹿在一起。”
“她回来了?!”
尽管流潇已经从二师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但她还是情绪激动的问:“她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江游说:“这不重要。”
“她就是欲擒故纵!”流潇算是看明白了,“用这种手段勾引你,吊你胃口,以此达到她的目的!”
“这也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既然回来了,那她就走不了了,我要定她了。”
江游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
流潇狠狠震颤着,“你昨天跟她去了哪里?为什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我们在芳华苑。”
“芳华苑?”流潇意识到什么,“你该不会…”
“是。”江游证实她的猜测,“我把它买下来了。”
这句话,又在流潇的心上来了一拳重击。
她醍醐灌顶,“怪不得你前段时间找师兄们借钱,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你早就计划好了?”
江游不置可否。
“所以你们一整晚都在一起,你跟她……”
“她是我的了。”
闻言,流潇强忍着心里的痛楚,声音都开始发颤,“一个女人而已,就把你勾的失了心窍,你还是我认识的江游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江游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表情古井无波,“师父,说句实在的,我根本不明白你在气什么。”
流潇愣了下,又听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