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好巧你也当贼呢

半夜,陈锦年再一次来到成王府,轻车熟路的找到陈玉玉的院子。

掀开瓦片,陈玉玉已经睡下了。

“你今晚又来做贼了。”

“好巧,你也当贼呢。”景灼从屋檐下走出。

年年也没理会,走进陈玉玉的屋子里,给陈玉玉喂下一颗还魂丹。

出来后,看到景灼还站在那,月光下,目光清冽的看着远处。

“还不走?”

“等你。”

“既然你不走,那我走了。”

年年走了之后又返回来躲在不远处看着景灼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往成王的院子而去。

年年紧紧跟在身后,想要看看景灼想要做什么。

三番四次来探成王府,成王府肯定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

景灼刚进入成王的书房,翻遍整个书房,也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剑尖擦脸而过,空中飞落几个头发。

不好,被发现了。

景灼一个闪身躲进书房,年年看到外面又来了几个暗卫,把书房团团包围住,而景灼还在书房里没出来。

从空间里拿出佩剑,随时准备出手。

景灼在书房,感受到书房已经被包围了,而且惊动了侍卫,还会有更多的人来围抓他。

窗外人影浮动,暗卫一步步靠近,打开门的一瞬间,利落出手,景灼提剑相迎,暗卫太多,这样耗下去对他不利。

一击打向屋顶,将屋顶打出一个大洞。

看到景灼从屋顶爬出来,年年一个闪身来到景灼身旁,抓起景灼的衣领,“跟我走。”

景灼睁开眼,整个人被提着衣领挂在空中。

抬头看到年年帅气的站在剑上,小脸肃穆,衣袂飘飘,像是个下凡渡劫的小仙女,御剑飞行!

而他,像拎包袱一样挂在剑尖。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年年,能不能把我拉上去?”寒风扑面而来,刮得脸生疼。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景灼垂下脑袋,看着一瞬而过的京城夜景,第一次从空中往下看,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唔。”景灼捂住胸口,不好,血脉反噬提前了!

浑身上下开始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手上,脸上,青筋乍现。

陈锦年发现景灼不对劲,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落地。

才刚落地,景灼一口鲜血喷出,随之手背开裂,开始渗血,背上也渗出血,染红了衣服。

“你怎么了?血脉反噬?”一年前看到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

景灼紧紧咬牙,疼得说不出话来。

年年拿出培元丹喂景灼吃下一颗,手上渗出的鲜血开始减少,但没过一会儿,手背又再次裂开,渗出更多的鲜血。

年年握住景灼,往他身体里输送灵力。

看伤势稳定下来后,又拿出几个复原丹喂给景灼吃下,伤势开始好转。

指尖萦绕的绿色灵力慢慢治疗伤口,在用灵力一点一点的疏通经脉。

“你的血脉里有两种相对里的气息,你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地盘,那两种血脉在争夺地盘,双方打架,你遭殃。”

血脉反噬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增强,一次比一次疼。

“我、我知道。”

景灼终于喘了口气,这种疼痛,他已经承受了九年,每月一次,一次比一次疼。

缓解了好多,虽然现在还有一点点疼痛,但是比起刚才,就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

“年年,你又救了我一次,算上之前的,你救了我三次了,救命之恩不足为报,不如我以身相许。”

年年没好气的看着景灼,“我救了你,你还想恩将仇报!”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我说真的,年年,要不你考虑下,我比你大三岁,男大三,抱金砖,正好合适,咱俩天生一对。”

景灼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年年身旁的气压越来越低。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想娶我?做什么清秋大梦,早点回去洗洗睡了,说不定在梦里还能实现。”

年年没好气的摆摆手,擦掉衣服上沾染的血迹,收好剑。

景灼看年年要走,伸手拽住衣角,“年年,你去哪?我一起呗。”

“我回国师府,你也要去?”眼神上下扫了一圈。

景灼也跟着看了眼自己,衣服已经被血水浸湿,深色的衣服,看不出来,但有浓重的血腥味。

景灼难得感到害臊,“我送你回去再走。”

也不顾年年反对,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年年身后,甩也甩不掉。

“你去成王府想要找什么东西?去了几次了都没有找到。”

“找叛徒,成王能事先得知我们的计划,若说没有叛徒,是不相信的。”

听到这个原因,年年忍俊不禁,“就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有叛徒,是有人未卜先知?”

景灼一愣,有些高人确实能算出未来,可那也仅是少数,能精准算出他们计划的人他还真没想过。

“真有人能算出来?”

“没有,不过要是有人有不一样的奇遇呢,那就不好说了,不是吗?”就比如’陈玉玉’,一个异世的人两次夺舍了别人的身体。

“你说的难道是陈玉玉。”是了,一个村姑,一个九岁的小姑娘,能被成王带回来还安置在王府,对陈玉玉客客气气的,派人把手院子。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就是一年前开始的,成王突然异军突起,原本还屈居太子之下,但仅仅一年的时间,就入了皇帝的眼,还在京城开了几家店铺,那些从未听说过的新奇东西,赚了满盆体钵。

如果说陈玉玉要是没用,以成王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又怎会容忍一个没脑子的小姑娘。

困扰他们这么久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解决了。

景灼心神恍惚,年年每一次见面都能带给他惊喜。

“年年,太谢谢你了!”

既然知道了是陈玉玉的问题,那就好办多了。

一直把年年送回国师府,看着年年安全到家,景灼才离开。

回到屋子,果不其然,三哥就坐在桌边等着她。

“年年,你上次怎么和我说的?忘了?”

“别啊,三哥,我知道错了!”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