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病重
“不说这个了”,江清源挠头,“嫂子,还没恭喜你的新电影呢,下一部可得继续照顾我们啊!”
“放心,我们这小工作室得你们多多关照”,叶沐月莞尔一笑。
“那是自然,都是自家人”,江清源呵呵笑着。
叶沐月和他们笑成一团,很开心他们愿意接纳自己进入他们的圈子,没有所谓的排挤还有瞧不起。自从第一次见面后,他们都是以一副积极的姿态去迎接自己,人与人之间也是相互的,他们善待自己,她也愿意去敞开和他们交流。
叶沐月挽住薄正穹的胳膊,靠在看身上,感受到他的胸腔因为笑产生共鸣在震动。
“怎么了”,薄正穹低头问她。
她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感觉现在很幸福。”
薄正穹听了,清朗的嗓音拂过她的面容,“这就满足了,以后我们会更幸福的。”
“嗯。”
两人之间,有一种刚谈恋爱的纯情的甜甜的氛围感。
闹闹看爸爸妈妈抱在一起,可是坐不住了,小人儿立马就跑了过去,“闹闹也要一起!”
老夫老妻两个哈哈笑了,还是各伸出一只手把孩子圈在中间,这才是生活吧。
江清源也抱着方雯,小声说着,“对不起,我没办法……”
方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以后我们也会是这样的三口之家,我们会很幸福的对吗,你不会亏待我们母女两个的是吗?那还有什么好抱歉的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闹闹早就睡得迷迷糊糊的了。
叶沐月却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老公,你说我们要个女儿怎么样?”
薄正穹还没说话,叶沐月就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听到女儿感觉他眼睛都亮了,分明就是期待了好久了。
“不过要等闹闹大一点,这样才能照顾妹妹”,叶沐月想着,接着说,“明天可以问问闹闹,他想不想要一个妹妹。”
“睡吧,女儿会有的”,薄正穹轻轻碰了她的嘴唇。
白元卉跪在病床前面,语气哽咽着,“妈,你想想我吧,我一个人在世上多可怜,别留我一个人。”
她从京市回来就看到了失去精气神躺着**的母亲,医生说是心气郁结,加重了病情,加上最近天气变化,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用住院,我好着呢,都是乱说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白妈妈挣扎着下了床,收拾东西。
“妈,你别让我担心好吗?”白元卉湿了眼眶,努力把母亲拉回**。
向来温柔贤淑的母亲这次选择了一意孤行,铁了心的要走,女儿总是没办法强迫她留下的。
回到家之后,白妈妈一躺下就没了站起来的力气,她又哪里舍得离开自己的女儿,又怕时间不够,只想和她住在一起,多看看她,不知道以后她一个人要怎么生活。
卧室里的灯亮了,白妈妈拿起纸笔,泪水滴到白纸上,坐了好久。
白元卉一觉醒来,就跑去看妈亲,摸了摸身子,有些凉了,又给她盖上了一床被子,以前早上妈妈都能早起做早饭,现在尽然有人进来也浑然不知。
“妈,起来吃饭了”,白元卉又进来喊她。
“好,难得睡得这么好,这在家里就是不一样啊”,白妈妈用最开心的语气说着,表示自己坚持回家的主意并没有什么错。
看似温馨的场景,却又带着数不清的忧愁。
在白元卉离开后,白妈妈扶着棍子,一步一拐的走向了邮局。
“妈,我看了一下,最近的职业资格鉴定就在这几天了,我马上就能成为职业的糕点师了,再也不是学徒了,以后说不准就是世界著名糕点师白元卉”,白元卉积极的给她分享最开心的事情,想让她提起精神,“以后我就找个保姆来伺候你,每天吃吃喝喝玩玩的,可幸福了,你就是世界上最有福气得老太太。”
“我还想现在国际颁奖台上,看着台下的你,感谢我有这么一个伟大的母亲。”
“你还得看着我穿着婚纱,走到我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你还可以在小区里和其他的老太太交流带孙子的心得,我以后生一群孩子围着你转圈!”
白元卉也不知道知道说了多少,她回神的时候,母亲已经睡着了,才四十多岁的女人,头上几乎没有几根黑发,手上也是布满了老茧。.
京市,男人拆开了手中的信件,看完又慌乱的放进了碎纸机,靠在椅背上,闭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京市,某慈善宴会。
谢姝穿着最华丽的礼服拾阶而下,伴着清脆的脚步声。她维持着最大方得体的笑容,走向所有人,依旧把自己当做会场的中心。
可事实上,谢姝的名声早在不知不觉中,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方若不客气的和自己姐妹说着,“呵呵,我又不是谢姝,那样巴巴的求着一个男人。”
“就是说,她也不觉得丢人,什么年少无知,我看就是脸皮厚吧。”
“方若,你个靠着哥哥养的私生女,有什么资格说我”,谢姝把手压在她肩膀上,俯视坐着的女人。
“我碰一下都觉得脏”,谢姝做作的擦手。
方若站起来,直视她的眼睛,“那我等着看你这个谢家千金大小姐的手段了,想想也是,脸都不要了,怕是无所谓了吧,也不知道以后谢家的家产会给谁呢。”
“若若,过来”,方斯的声音传来。
“拜拜啦,谢大小姐”,方若挑衅的扫了一眼。
方若走过去挽住方斯的手臂,“哥,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担心我家若若受委屈嘛,没有谁可以逼你嫁人,你看上了谁,大哥就去把他抢回来”,方斯哄着她,摸了摸她乌黑的长发。
“没有啦”,方若害羞的低头,眼底却有着解不开的哀伤。
“好,那以后我家的若若有心上人了,要第一个告诉哥哥知道吗?”方斯感觉到她心里有人,可是她却从来不说,总是猜测莫不是家里不会同意的人,可若若的交际圈又没有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