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还不知道是谁把谁当替身呢

“傅总,您看她,当着您的面还这么猖狂!”女佣气得脸红的滴血,傅总好帅好霸气啊,合体剪裁的西装,都挡不住西服之下一鼓一鼓的健壮肌肉,如果苏曼殊说的能成真多好。

“聒噪,把人扔去屠市。”傅璟尧满眼写着不耐烦。

助理领命,赶紧叫保镖把女佣拖下去,什么东西,也敢在傅总面前说苏小姐的坏话,还当着苏小姐的面说替身二字,找死!

屠市?去了那种地方还能活?.

剩下的女佣面面相觑。

哪还敢多半句言。

恨不得能隐身就好。

苏曼殊打算放录音给男人听的,现在就没必要了,她笑眯眯的像只小狐狸,起身拉开椅子,“还没吃饭吧,一起呀,都是你爱吃的呢。”

男人唇角冷冷勾起,女人婀娜多姿的身材被一袭红裙勾勒得极为性感,无意瞥见她光着的洁白小脚丫,随后,目光定格在那张仿佛天使与魔鬼化身的脸蛋。

他下意识想起某种旖旎的片段。

忍不住呵斥道:“怎么不穿鞋?”

“一时忘了。”苏曼殊不动声色地浅浅一笑。

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以往温婉动人的样子。

傅璟尧随即看向一名女佣,“去,把小姐的鞋子拿过来。”

女佣忙不迭的上楼去拿。

一**黄色的兔子耳朵拖鞋,放在地上。

苏曼殊没有穿的打算,反而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帮我穿。”

此言一出。

空气又冷了好几度。

男人神色冷凝,“苏曼殊,你今天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别得寸进尺。”

“你帮我穿。”这男人作贱原主,她还不能作贱他吗。

她神态悠闲,一派怡然自得,“我做了什么,我受了好多气,一个两个都提醒我替身的身份,我好歹还是你女朋友,那你能不能为我做点什么,穿鞋算什么,想你那会儿躺在**不能自理,我还扶你上厕所,喂你吃饭,你.......”

“够了,闭嘴。”男人不悦打断。

他就说,苏曼殊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原来是替身两个字.......

她早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是吗?

眉宇间的阴郁渐渐散去

傅璟尧微俯身,拿起一只鞋。

所有人瞳孔地震,傅总这是要帮苏曼殊亲自穿鞋?

这可是连苏柔小姐都没有过的待遇。

苏曼殊盯着男人的举动,笑得更像只小狐狸了。

啧。

男人就是这样。

你不能给他太多脸。

不能单方面一直为他付出。

该糟践他的时候千万别心疼。

不然,他真以为自己是大宝贝呢。

去他的替身女配。

无论在哪里。

她都要做女主。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翻盘了。

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把谁当替身呢。

嘻嘻。

傅璟尧这么有钱,要把他的财产都骗走多好。

让他也好好体验一下人财两空,被虐身又虐心的滋味。

想想都爽。

苏曼殊笑得开心极了。

傅璟尧一抬头,就对上她的笑脸,眉间带上冷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胆子这么大了,敢把人脑袋砸开花。”

“那你要去问苏玉玉和苏柔,谁给她们的脸霸占我妈的遗产,谁给她们亲娘的脸当小三,谁给苏建邦那个凤凰男的脸,抢我妈的财产。”苏曼殊坦坦****的道。

完了,又捂住自己的嘴,摇头:“瞧瞧我说谁不好,怎么能当着傅总的面提心上人的名字呢,傅总该难受了。”

傅璟尧有点一言难尽。

苏曼殊莫名让他想到了一个词语,绿茶。

矫揉造作的要死。

奇怪,破天荒的一点都不讨厌。

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吗?

苏柔出身不光彩,当年和她订婚,家里上上下下都反对。

好不容易把家里搞定,她那边人却跑了。

以至于家里人到现在更不待见她。

一想到这个,傅璟尧脸色难看起来。

再瞧一眼面前这张和苏柔五分相像的脸,脸色更难看了。

替身,总没有正主好。

男人冰冷垂下眼皮。

握着那只莹白如玉的小脚,冷冷道:“如果能折断就好了。”

这狗比.......

苏曼殊立马就踹过去。

“傅总,你变态啊,要折断天使的翅膀。”

餐厅,金碧辉煌的灯光,男人的面部轮廓一半笼罩在阴影里,目光泛着森冷寒意,“天使,你?也不嫌恶心。”

“傅总都没嫌恶心,我怎么敢嫌恶心。”苏曼殊撑着下巴,媚眼如丝。

“你今天是吃错药了么。”

从他回来。

不,从他知道,苏曼殊把苏玉玉脑袋开瓢。

往常但凡他露出一点不高兴,她就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跟着要哭出来。

对谁都唯唯诺诺。

她哪来的胆子动手?

她生怕得罪他,处处讨好他。

哪来的胆子反驳他?

“我受刺激了,认清自己是替身的事实,想做出一些改变不行吗。”苏曼殊淡定极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对傅总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傅总不喜欢我,那我得做自己。”

“做自己,好一个做自己。”现在的模样,才是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那她真会装。

装温柔,装软弱,一装就是两年。

差点连他都骗过。

“苏曼殊,你可以啊。”

语气,充斥满满的厌恶。

苏曼殊比他的语气,更厌恶。

“比不过傅总,玩弄无辜女人,你更可以。”

原主不就是被玩弄了。

她要不是走剧情。

这狗男人不变太监。

她改姓。

“别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别耍花样另辟蹊径,就以为我会对你上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不是她。”

男人漫不经心帮她穿上鞋。

“早点明白也好,我不可能喜欢你。”

直起身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恶狠狠捏住她下巴,看她微微拧眉吃痛,他眯着眼,狞笑一声松了手,复而道:“没有这张脸,你更一文不值,连待在我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一文不值的苏曼殊用了一生最好的修养,才忍住把某人的狗头塞进马桶,她看了下时间,笑起来,眉眼生花,“自恋是种病,傅总已经病得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