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晋江正版(二合一)◎
其实亦嫣猜的不错, 从某种角度来说胤禛就是那么务实的一个人。
既然亦嫣之前侍寝几个月了还未曾有孕,按照他性子,他就多制造些机会。他不是单纯只想多宠些亦嫣, 而是另外别的计划。
胡子花白的黄府医捋着胡子摇了摇头,有些为难道:“如果微臣没有诊错的话, 舒穆禄格格体内似乎有服用避子药物的迹象。”
亦嫣与胤禛皆是一惊。
亦嫣是惊讶自己已尽量少喝四福晋正院里的茶了, 怎么这黄府医还能察觉出来?
不愧是胤禛的专用府医, 这也能诊出来, 以往替她们请平安脉的陈府医却是没能诊出来。
而胤禛则是惊讶亦嫣居然被人下了避子药,半晌才回过神来,沉声问:“可是什么要紧的药物吗?对舒穆禄格格的身子可有害?”
黄府医凝声道:“虽然老夫不能诊出这具体是什么药物, 但从脉象看,此药应该是暂时对身子无碍的。”
亦嫣虽然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现在也不能表现出来, 也假装紧张问:“那日后我还能有孕吗?”
黄府医拱手回道:“贝勒爷与舒穆禄格格请放心,奴才观舒穆禄格格的脉象似乎只是避子效力较长的药物, 只要舒穆禄格格停用,等药效一过就没什么大碍了。”
亦嫣闻言重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对于可碧的说,还是有点疑虑的, 毕竟可碧也不知专业的,如今听黄府医这么说, 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胤禛蹙眉道:“黄老,你的意思是不能服药调节吗?”
“可以是可以,但得知道具体是哪一种避子的药方, 奴才这才能精准下药方, 否则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黄府医捋着胡子凝眉道。
那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知道亦嫣平日都用些什么?胤禛扭头问亦嫣:“亦嫣你想想, 平日你可否有使用过一些来路不明的食物?”
可碧与乐雪神情有些紧张地看向亦嫣,其实她们是希望自己主子告诉福晋的所做所为的。
亦嫣低头抿了抿嘴沉思片刻,抬头苦恼道:“恕妾身想不出来。”
胤禛转头问可碧与乐雪,平时都是两人负责亦嫣的饮食的。
亦嫣缓缓地眨了眨眼,暗示可碧两人不要说出真相,可碧和乐雪顿时会意,两人只把亦嫣平日所用的饮食一一告知了胤禛。
而亦嫣平日除了用从厨房取来的饭菜,就是胤禛前院厨房做出的饭菜。
胤禛听了可碧与乐雪两人的陈述以后,便决定让苏培盛从厨房入手查起。
他柔声对亦嫣道:“你放心,等爷查清楚以后,黄府医便能着手开药方为你调理身子了。”
亦嫣乖巧得点了点头:“妾身相信四爷。”
等胤禛带着人都走了以后,可碧与乐雪两人就避着小安子与小顺子,偷偷问亦嫣:“主儿,您适才为何不对四爷实话实说?”
亦嫣瞧了室内就主仆三人,小声说:“说了,虽然能让四爷知道福晋的所作所为,但也侧面证明,我明知这药物有避子的功效却不规避。”
可碧与乐雪两人想想也是。
“那主儿您为何要顺着福晋的意思服下那灵香草?难道您不想早日怀上阿哥吗?”乐雪犹豫再三还是问出自己那么久以来的不解问题,越早怀上,主儿的地位不是越稳固吗?
亦嫣叹息一声,生孩子那里那么容易,就连在现代那么发达的医疗条件下,女人生孩子都是一道鬼门关,她哪里敢十六岁就有孩子?
不过她也不能这么两可碧与乐雪两人这么解释,毕竟她们从小所接受的思想是,所有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这有什么好怕的?
亦嫣只好解释道:“一旦有孕,我就不能常与四爷相伴了,等等吧,等我再陪四爷一会,我再想着怎么为四爷生下一个健康的阿哥。”
而且自己告诉胤禛,还不如胤禛自己去查呢,毕竟只有自己查清楚的真相,人才会深信不疑。
可碧与乐雪两人明白了,原来主儿是不舍得四爷,这才拖延时间有孕。
乐雪为自家主儿和四爷之间的感情而感动。
而可碧是不赞同主儿对四爷动了真感情的,在这后院处境虽然不是皇宫,但也形似后宫。
一旦爱上了男主子便很有可能失去理智,与其期盼虚无缥缈的宠爱,还不如早早生下一位阿哥,方能早些在这后院站稳脚跟。
正院。
四福晋一脸紧张抓着吉嬷嬷的手臂:“现在真查不出有服用灵香草的痕迹吗?”
吉嬷嬷拍手安抚道:“放心吧,陈府医说了,这药停服半个月就不会留下过多的痕迹,而您在一个月前早就给舒穆禄格格停了药,就算是黄府医也是诊不出来啊。”
这倒不是四福晋想通了决定放过亦嫣,而是亦嫣服用的药量已够,四福晋这才停了。
四福晋也明白如此,但心中任然有些惴惴不安,可在吉嬷嬷的安慰下也就渐渐安定了下来。
而且就算的查出来了,也不一样能查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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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从饮食下药,胤禛派得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去查这件事。
但尽管如此,胤禛依旧没从厨房查出蛛丝马迹,那就证明这就不是厨房的伙食出现了问题。
胤禛想到还有一处亦嫣唯一能接触食物的地方,那就是正院,为了推测是不是正院出了问题,胤禛安排了给后院每人都诊脉。
其实有些伤了身子的宋格格倒是也不必诊,但为了掩人耳目,胤禛也都安排上了。
结果查出了张格格与伊格格都用服用此药物的痕迹,李庶福晋体内肯定是没有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孕了。
而且胤禛还查出李庶福晋从来不会用正院里的东西。
虽然没找到赃物,这些线索串联起来,胤禛几乎可以确定是四福晋所为。
胤禛望着调查的结果,有些失望地将折子丢到了一旁,他是不是该庆幸,福晋只是下了避子的药物,而并没有丧心病狂给后院的所有女人下绝育药?
可拿贼拿赃,他还是查不出那药究竟是何药,他也不可能拿住这些揣测性的调查结果去质问福晋。
那样就等同于夫妻俩彻底撕逼了脸皮了,乌拉那拉氏终究是与他携手相伴多年的福晋,两人更是有弘晖这个孩子,无论是为了皇家脸面还是为了孩子,他都断断不能那么做。
胤禛思考很久,他来到前院的佛堂前,将这本调查结果放入平日烧纸钱的火炉里,然后点火,将折子烧得一干二净。
做完这一切,胤禛来到烟雨阁,可到了门口,他居然有些不敢踏进烟雨阁,因为他又一次选择没有还亦嫣一个公道。
他在门口踌躇不敢再向前一步。
亦嫣听到乐雪说在院门口看到胤禛了,忙出门一看,果然在院门口看到一身玄色掛衣的胤禛。
她飞奔出门,快步走到院门迎接道:“四爷,您怎么来了不进来啊?”
话音刚落,她便欢喜得飞扑进了胤禛的怀里。
胤禛抱个满怀,瞧见亦嫣灿若朝阳的笑脸,愧疚感顿时充满了整个胸腔,他勉强一笑道:“在想些事情。”
亦嫣一看就知道胤禛似乎就有心事,虽然她不想做什么解语花为胤禛排忧解难,但她倒是能让他来烟雨阁开心一些,所以只微微点了点头:“那咱们进屋里吧。”
说着欢快得拉着胤禛往屋里走。
一进到屋内,亦嫣就小跑到桌子旁,拿起上面的花束,开心得将花捧到胤禛面前:“四爷,您瞧,这是妾身今早上去花园那儿摘的花,好看吗?”
现在是百花齐放的春天,亦嫣就经常去花园摘回来插花,而今儿她摘的是芍药花,迎春花,以及杏花,然后再按照现代花束的风格来插花,虽然没有中式插花有意境,但看起来花团锦族,生机盎然,十分有生命力。
胤禛瞧了一眼,眼底不禁带笑地点了点头:“不错。”
“那送给您。”亦嫣将花塞到胤禛的怀里,眉眼弯弯道。
胤禛接过花一愣,旋即就明白过来,亦嫣这是以为自己不开心,所以送上这么一束精心修剪过的花束,想让自己开心。
他心中百感交集,明明应该不开心得应该是她,她却反过来来安慰自己。
胤禛怀着满腔的愧疚,一手拿着花,一手牵着亦嫣往里面走。
两人一落座,胤禛小心翼翼将手中的花放在桌子上,等摆放好花以后,像是深思熟虑唤了声:“嫣嫣。”
虽然两人在情到深处时,胤禛会喊她的小名,但在平常,这还是胤禛第一次如此正色得喊她嫣嫣。
亦嫣一下子就正襟危坐了起来:“怎么了?四爷?”
胤禛沉吟片刻道:“爷也一时查不出那药物是何物。”
这也就意味着不能通过调理来解除她避子的时效。
亦嫣闻言一怔,原来是这事啊,亏她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如果是这结果,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
毕竟要是查出来,那她指定要喝上一段时间那些苦得要命的中药了,她才不要,最主要她不想那么快有孕,这才是最恐怖的。
不过亦嫣也不能表现得非常开心,只是垂眸沉默不语 ,她选择不表达而是让胤禛自己去想,脑补的伤心那才是人认为的最伤心。
果不其然,胤禛瞧见亦嫣这黯然伤神的模样,心中的愧疚之意更胜了。
胤禛道:“不过嫣嫣放心,黄府医说只要避子的时效一过,就能很快就有孕了。”
亦嫣假装强打起神情:“没关系,四爷,这样妾身就能多些时间陪伴在四爷左右。”
胤禛眼神闪缩,心中大为动容,没想到她将自己看得孩子还要重,他一把将亦嫣带入怀中,低头闻着她头顶青丝的幽香,柔声道:“放心,爷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了。“
怀中的亦嫣眨巴了眨巴眼睛,心中腹诽,之前你也是定会护自己周全的。
不过做戏要做足,亦嫣抬起头,点头展颜一笑:“嗯,妾身相信四爷。”
相信才有鬼。
胤禛见亦嫣这样无条件得信任自己,心中又泛起阵阵涟漪,又再次伸手将亦嫣的头埋入自己怀中。
“ 你日后不要吃外头的任何东西。”既然厨房那边被自己排查过了,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亦嫣的头胤禛的胸膛蹭了蹭表示自己知道了,况且她也没有什么机会吃外头的东西啊,不过胤禛的胸肌可真宽厚,埋胸好舒服啊。
“包括正院的食物茶点也不能用。”胤禛最后沉声嘱咐道。
亦嫣一愣,胤禛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怀疑福晋了?或者他查到了一些头绪,但不十分确定,才让她多加提防正院那边。
那这对于亦嫣来说也就足够了,只要四福晋在胤禛心中的印象没有那么完美,那么日后她受了福晋什么暗害,便也不用担心胤禛会不相信。
“你有没有听爷说话?”忽然胤禛抓住亦嫣作乱的手无奈道。
被人抓包在摸腹肌,亦嫣丝毫不慌,对胤禛讪笑道:“有啊,四爷说让妾身不要吃外头的东西,包括正院里头茶水。”
胤禛听亦嫣真听进去了,冷哼了一声,这才放开抓住亦嫣的手。
最后不知想到什么再次不放心嘱咐道:“还有,日后你也不用对福晋事事言听计从。“
亦嫣心中一喜,这是不是意味胤禛不需要自己投靠福晋了:“哪怕是福晋不再用妾身,也没关系吗?”
胤禛低低嗯了一声。
一想到上次福晋逼迫亦嫣一事,他便有些愤闷,到底是自己让亦嫣接受福晋的拉拢,才让她受了这般屈辱。
他之前要亦嫣接受,也只是想暂时挡挡福晋对亦嫣的敌对。
之前谋划这一切就是想趁着这段时间多些宠爱亦嫣,只等亦嫣生下孩子,升了位份在府上站稳脚跟,他也就稍稍放心一些了。
可眼下亦嫣服用了避子的药物,这计划起码是不能那么快就能达成了。
最重要他现在害怕福晋还会使用什么手段在亦嫣身上。
他原以为福晋最多就是在意后院谁比较得宠,却没想到他已经背着自己使用了那么多手段了。
想到这儿,他不自觉握紧手心,乌拉那拉氏作为他的福晋本该为他打理好后院,让他无后顾之忧,可没想到,在后院搅和风云的却是她这位福晋。
现在的她已完全忘记自己的职责,倒是让他要分出心神来考虑那么多事。
今儿初一,胤禛也只是中午来瞧瞧亦嫣,晚上还是要到正院里去的。
不过胤禛临走前还是将亦嫣送给她花带回了前院,让苏培盛摆放在是书桌旁。
书桌几乎是胤禛在前院的活动范围,摆着这里,也就意味胤禛只要在前院就能看到这一束花,可见胤禛是十分珍视亦嫣所做的这一束花的。
晚膳时辰,四福晋服侍胤禛用膳,她一边布菜一边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着胤禛脸上的神情。
见他似乎面色如常,心中一块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下了,殊不知,四福音这些微小的动作都被胤禛捕抓到了。
两人夫妻多年,四福晋了解胤禛,胤禛也未尝不了解四福晋呢?
之前只有几分怀疑下药之事是福晋所为,现在已有七八分了。
而既然胤禛前不久做主换了府医给后院众人诊脉,四福晋作为女主人,自然也是要过问一下的。
况且她也想知道,四爷究竟为何要这样忽然换了黄府医来替后院众人诊平安脉,于是她试探得问:“四爷是不是想让黄府医照顾李庶福晋这一胎?”
胤禛放下酒杯,直接了当问:“你是想问我为何要让黄府医给后院所有人诊脉吗?”
四福晋见胤禛直觉如此敏锐,心中不由地一颤,微微定定了神情点头问:“嗯,可是四爷觉得陈府医有何不妥吗?如果四爷觉得我有什么没有照顾得周到之处,还请四爷明示。”
其实胤禛忽然这样换了位府医,已经有四福晋照顾不周之嫌。
胤禛摇头:“福晋多虑了,李庶福晋身子常常不适,府上常用的陈府医与颜府医都未曾查出任何异样,便就只好让黄府医也来瞧瞧,顺道也给其他人一并诊了去。”
原来是顺道的,四福晋内心又次重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四爷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所以这才兴师动众地让黄府医给后院众人诊脉。
四爷可真当看重李庶福晋这一胎,竟然让府上三个府医轮番上阵照顾李庶福晋这胎。
她心下不虞却面色不显问道:“那黄府医怎么说?可有解决之策吗?”
她倒是希望李庶福晋是真的出事。
胤禛摇头:“也是如陈府医所述,只是忧思过虑,开几幅滋补的安胎药即可。”
一般大夫这么说便就是没事,开滋补的药方也只不过安那些总是觉得自己有病的病人的通用伎俩罢了。
四福晋内心冷笑,每日来正院请安都生龙活虎的,能有事才怪,她假装蹙眉关心道:“怎么会如此,李庶福晋喊了那么多回孩子不适,那不可能作假的,要不就让额娘请个太医进府瞧瞧吧。”
既然她的这位好婆婆那么看重李庶福晋这一胎,她也不介意给她再找点事做,看看她送进府的好人事格格,仗着自己有孕如何恃宠生娇的。
要是被宫中的人笑话,那就更好了。
她现是极其厌烦了永和宫那位婆婆,自己好吃好用的供着她,却是一点也不顾及她的面子,李庶福晋一有孕她立马赐下了自己身边的嬷嬷进了常宁阁。
不说她派下那么一尊大佛,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将手伸进进常宁阁,就单单说李庶福晋仗着有那么一位嬷嬷,愈发对她不敬,到前院请安的时间越来越迟,昨日更是快到结束请安时辰,李庶福晋才派人来告假。
一点都没将她这个福晋看在眼里。
如此看来,倒是不如景仁宫那位,养大了四爷,就懂事得走了。
胤禛知道李庶福晋那边是什么情况,自然不会去宫里请个太医进府丢人,便道:“不必了,李庶福晋身子并无大碍,原只不过是想让我多过去看望她罢了。”
四福晋冷笑连连,你也知道李庶福晋是恃宠而骄啊?
她见胤禛其实门清儿,心中的郁闷之气更胜了,就单单有孕而已,连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阿哥格格都未曾可知,四爷就如此纵得她,要是生得是个神仙,她这个福晋之位是不是也要让给李庶福晋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就有人传话,说是李庶福晋的金钗来了,李庶福晋肚子不适,求胤禛前去看看。
如果换作往日,依着规矩胤禛断是不会去的,可他最近查出亦嫣被下避子的药物,与四福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以后,今儿也就不想给四福晋任何体面,放下筷子道:“福晋您先用着,我去看看。”
四福晋下意识想开口留住胤禛,可胤禛却是已经起身往外走了。
她见胤禛如此没有一丝留恋得离开了正院,顿时心灰意冷,将嘴里的话都咽了回去。
珍珠等人不见胤禛的身影,便上前安慰道:“福晋放心,以往四爷去常宁阁看了李庶福晋都会回烟雨阁的,四爷向来敬重福晋,相信定会回正院安置的。”
四福晋眼神黯淡问了声:“是吗?”
珍珠与珊瑚连连点头应是。
四福晋脸色便恢复如常,但她现下也不想用膳了,淡淡道:“都撤了吧。”
这晚四福晋沐浴之后,便让人在屋里掌灯,她要一边整理着府上来往人员们的名单,一边等着胤禛的回来。
可她整理完毕,却仍未见胤禛回来的身影,她望着不远处红烛上的蜡,被烛火烧得一点点往下掉,就跟她的心被燃烧得一点点消失殆尽。
直到大厅的大钟敲了九下,她这才惊觉原来自己等了两个小时之久。
四福晋正想让吉嬷嬷派人去常宁阁瞧瞧,苏培盛却是来了,她心下一凉,这也就意味着四爷宿在了李庶福晋处。
等苏培盛走后,四福晋在软榻上静坐了许久,她作为福晋,即便是再如何愤恨也做不出,跟个疯妇一般发狂。
可她之前不就已想通了,不再奢求四爷的宠爱与真心了吗?为何现在她还是忍不住怨恨四爷?
吉嬷嬷看着自家主子如此落寞的模样,忍不住幽幽叹了一声,她也是见证这福晋与四爷多年以来的相濡以沫的人之一。
虽然她也希望夫妻俩能够两情缱绻,可她一早就知道四爷对福晋更多的是夫妻间的敬重。
但即便是这份敬重,也足以让福晋在这府上稳稳地站稳地位,更别提福晋膝下还有大阿哥这位嫡长子。
可福晋贪慕四爷的温暖,更是在四爷独特的体贴里,不知不觉对四爷动了感情。
不仅给妾室下避子药,还不能接受其他妾室得宠。
可随着后院的人越来越多,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还不如趁早想通,早日断了对四爷宠爱的念想。
所以吉嬷嬷并没有打算上前宽慰四福晋。
珍珠与珊瑚等四人,见吉嬷嬷无动于衷,也不敢上前安慰福晋,有时候安慰发而是火上浇油,特别是她们适才还信誓旦旦说四爷会回来,甚至还那烟雨阁举例子。
现在这不就证明,福晋不如烟雨阁的舒穆禄格格吗
而四福晋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没想通,当大厅的钟敲了十下以后,她就默不作声起身往寝室里的床走。
珍珠等人忙上前服侍四福晋安置。
作者有话说:
药是女主主动选择服下的,她并没有吃亏哈,这儿剧情主要是加深四四对女主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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