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侵占 下

第十五章侵占下

随后,也不管男人难看的脸色,抓住他修长的双腿粗暴的掰开,让他以最屈辱,也最的姿势,毫无遮掩瞪在他的身下。

“涯,既然我们都有那么亲密的行为了……”将男人的双手囚禁在他的头顶,墨溪断一边亲吻着对方的颈项,一边用手顺着那的腰线,暧昧的滑向他被迫打开的双腿间,反复流连道:“不如,我给你点特别的东西,当做纪念好吗?”

随即,在男人惊愣的目光中,墨溪断自顾自的打了一个响指,门被打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低垂着头,跪着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送到了两人的**,才低着头无声的离去。

优雅的拉开小木盒上的金色锦绳,墨溪断当涯的面,故意一种缓慢的动作打开黑色的木盒。

木盒里的东西并不多,但都非常的精致,分别是色彩妖异的墨盒,几根银针以及一个极的,并刻着雕花的玉瓶。

“……”歪头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涯的双瞳,几乎在瞬间,缩了整整一圈。

他并不知玉瓶里装着什么,但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寒意。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墨溪断当着他的面,将玉瓶的瓶塞拔掉。

“你要自己喝,还是我喂?”俯身凑近男人,墨溪断低着头暗哑的问。

“……”回应他的,是男人死寂般的沉默。

“那就失礼了。”优雅的一笑,墨溪断仰头自顾自的将瓶里的东西含入,然后扣住男人的下额,用嘴强行将东西灌入涯的嘴里。

“唔!”皱着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让涯几乎拼了命的挣扎,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一进到自己的嘴里后,竟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似要爬到自己的喉咙里。

可被扣住下鄂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反而被墨溪断乘机缠上他的舌,肆意的在他嘴里舔弄。

“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许久,被吻得几乎窒息的男人,终于有机会问出口。

“……你不用紧张,只是情蛊而已。它是吃我的血长大的,很乖呢……”用指腹意犹未尽的厮磨着涯的下唇,墨溪断凝视着男人的双眼,隐隐散发着某种期待的光芒。

“情蛊……呜……”灰发的男人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体内渐渐翻腾起一种压制不住的热热跟焦躁,而热浪的中心,正从食道逐渐下移……

“它在往下爬了呢……”墨溪断笑着,手指轻抚着涯的身体,并顺着那发热的部位,逐渐下移……

“热……”越来越强烈的热浪,让涯受不了的甩了甩头,试图清醒一些。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以至于眼前的男子,都看不真切,只能异常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覆盖在他腰腹上的,那冰凉得让他浑身酥麻的手指。

“很难受么?”迷茫中,他隐约感觉到耳边被人吹了口热气……顿时,一种瘙痒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难耐地挪动了下身子。

最后,身体的控制权渐渐丧失,以至于他只能无力当软在**,看着对方,低低的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姿态,却异常清晰得感觉到,那舔舐在自己身上的,越来越噬人的视线。

“涯,等会儿会有些疼,忍耐一下。”墨溪断低垂着眼,用手指细细的抚摸着涯光滑的腰腹跟大腿内侧,虽然声音听其来很平静,却已经很明显的,带着的沙哑。

随后,他拿出了锦盒里的银针。

不同于一般的针,身长约两寸,针尖极细,尾端镶嵌着雕花宝石,表面隐隐一层流光环绕。

按着涯的下身,墨溪断先是沉默的凝视了片刻,手里已经染色的细针,忽然毫无预兆的刺下,抽出,再刺。

快,而准,没有一丝犹豫。

就如同那画面早已清晰得烙在他的脑海中一般,每一个线条,每一个颜色,都能准确的刺出。

连底图都不需要先绘制。

而墨溪断的每一针刺下,涯都能感觉到一种尖锐而酥麻帝。

体内那让他骚乱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最让他难堪的是,墨溪断刺在他身上的纹身,竟从腰部,蔓延到大腿内侧……

尤其是当被抬起大腿将图案刺到还隐隐有些红肿的口时,涯已经气得,连呼吸都颤了。

他从没有那么耻辱过……

也从没有那么无力过……

可是,却依然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能眼睁睁得看着,那揭露着他无限屈辱的纹身,一点点的刻在他最难堪的地方……

当一副双蛇缠绕着雪莲的纹身终于绘制完成后,涯的身体,也几乎虚脱。

满是汗珠的腰腹,缠绕着两只栩栩如生,却隐隐嚣狂的毒蛇。其中一条体型较大的暗金毒蛇,正用身体围绕着涯结实的大腿,猩红的蛇芯,更是**邪的伸入涯的后……

而这样妖娆的画面,在涯白皙的皮肤上,却显得清冷而撩人。

让人忍不住去触摸,却又忌惮那一分冰冷的孤傲。

“真合适……”看着自己的作品,墨溪断幽蓝而妖惑的双眸微微的眯起,轻轻的感叹道。

凌乱的床单上,汗湿的男人,侧着脸的线条冷漠而慵懒,隐隐的透出疲惫。

被红绳捆绑的双手置于头顶,灰色的发丝凌乱缠绕,直至他强悍而修长的身躯。

严格来说,男人的脸,也仅仅只是普通罢了,称不上俊美,但也绝不难看。

但男人,却有一具绝对性感的结实躯体,大腿内侧配上这样一幅近似于妖娆的纹身,却奇异的和谐,让人再也移不开视线。

伸手抚摸着男人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墨溪断低头舔掉那上面滑落的汗珠,才缓缓的朝他微喘的双唇吻去。

“……唔……”男人皱着眉,几乎是反射神经的将头扭开。

看着明明虚软,却依然抗拒他的男人,墨溪断黯然一笑,低头固执的咬了咬男人的双唇,才将那抚摸着胸膛的手,缓慢的朝下挪去。

指腹细细的抚过那因为针刺,还微微肿起的纹身,墨溪断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这是,只属于他的烙印。

“涯……”蹭了蹭男人被迫抬起的大腿,墨溪断暗哑的声音,已满是压制不住的欲念。

“我要进去了……”似乎心情很好,他难得好心滇醒,但也知道不可能得到回应,于是,也没有管男人如寒潭般的眼神,拉开对方的双腿,直接将那早已得发疼的,重重的埋入男人体内。

“嗯……怎么还是那么紧……”皱着眉喘了一声,墨溪断府下身,有些按耐不住的噬咬男人的颈肩。

“啊……”突然被贯穿帝痛让男人痛苦得双唇直颤,但并没有挣扎,只是低低的抽了口气,闭着眼沉默的任他。灰色的长发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瘫撒了一床。

**了一阵,墨溪断抱起男人的腰,将他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边肆意搓揉着对方的臀部,一边从下至上的他。

而忽然的变换体位,让男人不仅被顶得连连摇头,几次极其深入的撞击,更是让他几乎哽咽出声。

“涯……”轻声唤着男人,墨溪断放缓了动作,双唇情不自禁的吻上男人,舔咬着对方淡色的双唇,然后将舌头伸进他唇里翻搅,被咬也没有退出。

直至唾液不断地从两人**的嘴角,如细丝般滑落。

随着顶撞,男人灰色的长发凌乱的晃动,几乎遮了双眼,看不到表情,只是嘴里不断地溢出破碎且濡湿的喘息。

在极度欢愉跟痛苦的折磨中,渐渐迷离了双眼。

“涯……”墨溪断抚摸着怀里强韧而结实的躯体,忽然用一种蛊惑的声音,缓慢的说道:“我在你身上刺的,并不是普通的纹身。”

“它的原料来之于苗疆的一个神秘部落,是一千种蛊死后所留下的精血……也是情蛊,最喜欢的东西。”

“而这其中,还混着我的血,以至于你体内的那只情蛊,只认我。”

“至于你,最好不要再跟别的男人,有亲密的行为,否则它若不高兴,做出什么来,我将无法控制……”

“……”男人看了墨溪断一眼,便闭上了双眼,再也没有做声。

他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平常的时候,它很乖的。你的内力不是因为某种原因没了么,它可以稍微弥补这一点,虽然没有你本身的内力来得强悍,但也并不差。”

墨溪断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温柔的说道。

可当时的他却并不知道,他如今对涯所做的事情,所下的蛊,将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荒**而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待涯独自一人从**幽幽转醒,已是次日的下午。

昏黄的夕阳斜懒的射进房内,驱散着那一夜**亵的气息,一切,看起来安静而祥和。

疲惫的坐起身,涯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并套上了一件的丝制长袍。而手腕上的骨折,也已经固定好并上了药,除了有些肿疼,并无大碍。

此时,安静的卧房只剩涯一人,墨溪断则不知去向。在不远处的桌面上,还摆放着用小炉子温着的暖汤以及一些食物……

没有任何胃口的男人,忽然低头拉开身上的松软黑袍,无意外的看到了腰腹处,那极其刺眼而妖娆的纹身。

仿佛在嘲笑他曾经受过的耻辱,无比清晰的蔓延到他的双腿间……

“……”涯沉默的看着,抓着衣杉的手越发的,突然,如发狂般抓起一旁的床单,如同要将皮活生生擦掉一层般,用力的擦着。

可即使把皮肤擦到渗血,这如同烙印般纹身,也依旧没有丝毫磨损的缠着他的躯体。

用力将布砸到一边,涯深深吸了口气后,便从那一秒都不愿多呆的**走了下来。虽然脚刚碰到地面时还有些发虚,但也很快适应。

体内已经有内力供给的涯,身体比起昨天,状态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昨天被其他男人反复侵犯,强迫达到多次的他,还是有些发晕。

最令他难堪的是,股间那让他无法忍受,却挥之不去帝。最糟糕的是,他甚至现在都还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曾深埋他体内的,炙热的触感。

还有那磨人的频率……

滚你妈的墨溪断。

低咒了一声,沉着脸的男人扫了一眼房间,便动手找东西起来。

不一回,已经披上了一件朴质黒外套的他,顺利找到了自己的长鞭……而私人的物品跟衣物,则一样都没有,看样子全被收了。

至于墨溪断其他那些没品味,但显得极其昂贵的衣服,则被他当场撕成了破布。

随后,不愿再呆的男人冷着脸刚要推门出去,门却被从外面推开,一个极其可爱的,头上梳着两个小辨的少女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梳洗用的热水跟毛巾。

少女就是唐零,黑域阁的御用圣医。

虽然她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但对方毕竟是墨哥哥带回来的,看起来很重要,她自然要表现得温柔大方得些。

这样的女人,在男人的眼中,才是好女人。

可当唐零刚要挤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对方的一句话,便当场让她崩裂。

“滚,别挡路。”冰冷而淡漠的语调,如同对着一只拦路的蝼蚁。

“……”少女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以她的地位,还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过。毕竟圣医这个身份,是谁都尊敬的。

可是,眼前的人……

最让唐零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在对方冷森的气势下,退避了……

甚至,不敢看对方的双眼……

待对方走开,少女才气得用力摔盆子。

“啊啊啊!!可恶啊!他居然这样凶我!”

约半个时辰后,那个素来在大家眼里还算可爱的少女,真正抓狂了!

站在安全奠台上,唐零一边雄看着硝烟四起的黑域阁总部,一边的指挥相关的人员抢救重要文件以及救火。

同时,心里悲愤的大喊: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那个人会知道自己总部的部署,并无声息的在重要地方点火引燃!而且,这种点火的方式!根本就刁钻到让人无法灭火!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起初根本连烟都少得可怜,最后,火几乎是同时从各处烧起,就好像计算好一样…………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知道这个事情的黑域阁阁主!

她最敬爱的墨哥哥,冷酷又精明的墨哥哥……竟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老天啊!烧的是他的总部啊!不是他家后院的垃圾啊!

“墨哥哥!为什么不派人对付他!就这样放他走不是太便宜他了吗!你……”

“唐零,我最后强调一次。”不等她说完,墨溪断便用手势打断她:“关于他的任何事情,除了我,不准任何人干涉。”

魔溪断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一贯的温和。

可是,熟知他性情灯零,却再也不敢吭声了。

站在高台,墨溪断望着远处已经消失的熟悉身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之上次情缘节后,他就知道。

对于这个心里已经有其他人的男人,温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会得不到任何东西。

他没有耐心等下去。

与其这样漫无目的的等下去,他还不如去抢。

放出城水悦让他中毒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会慢慢的让涯认清一个事实。

严凌枫,从不值得他去守候。

也只有当他彻底的对另一个人绝望时,恐怕,才会看一看身边的人……

到时候,或许,他们才会真正的认识……

“涯,你还会记得我么……”

“记得那个曾一无是处,被人任意欺凌的肮脏小孩么……”

墨溪断摸着自己的面具,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

没有人知道墨溪断面具下的长相。

那其实是一张非常俊雅的面孔,只是上面却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几乎斜夸整个鼻梁。

而那个伤,是涯所造成的……

并不深,却深深的,割在了男子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