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春意

第五十九章 春意

“唔……好热情……”

她也不反抗,只紧紧的抱紧了手上的俊逸人儿。

虞鹊软软的求着饶,却不想萧炎栗听到了她的回答一点都没放松对她的钳制,魅惑人心的声音响起,叮咚的落在她的耳边,丝丝回荡。

“现在就受不了了么?才刚是个开始呢……”

声音使人酥麻,虞鹊被他呼出的浅浅热气直直的给烫到了。

他在心中咒骂一声。

“恩……小龙,你不要在欺负我了……小龙……龙哥哥……”

“不欺负你欺负谁?”萧炎栗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声。

“不要……饶了我吧,龙哥哥”

虞鹊那清秀可人的脸蛋露出了不同以往的迷人姿色,是像缺了氧的鱼一样大口的呼吸着身边的空气,那靡靡的氛围环绕着整个大殿,久久不散。

太刺激了!

虞鹊从未经历过,纵使之前的一切也都是点到为止,不肯出声。

萧炎栗敏感的发觉到了他的举动,这笨蛋,叫出来不就好了么?

他不忍她伤害自己,连忙将她的小手夺了过来,又激起了虞鹊的一个震颤。

“恩……痒……小龙,放过我吧?”虞鹊好心的想和他商量一下,一口被他回绝了去。

“才不呢……你掉入虎口了,小兔子”

“小金龙……”虞鹊轻轻的唤着,眼神中有这惊怕也有着热切。

萧炎栗知道她害怕什么,在她耳边柔柔的吹着软风:“别怕……我会很轻很轻的……”

萧炎栗眼中金光闪过,看着虞鹊娇红了的双颊……

虞鹊微微疼着大叫一声,然后双脚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虞鹊用力的挣扎,却被萧炎栗的力量给死死霸住不得动弹。

“小兔子……你好美……”

虞鹊再忍不住内心的渴求欢叫了出声:“龙哥哥,炎栗,求你了,我好难受……”

她害羞的不知所措,好想找个地洞将自己个埋了进去,却是再无力支撑自己的动作,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在这个时候学起了君子之道,几比平时更慢的语速调戏着她。

确实越说越轻,几乎挺不清晰了去。

萧炎栗一字不漏的听了去,脸上笑开了花。

萧炎栗只感觉有些微的凉爽,和着冷糜的空气愈发让他精神一震。

他终是伸出双手将她的两只已经毫无力气软绵在身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了手心,然后俯身在她的耳边。

虞鹊只在后头梗出了一句“恩”,便微闭了双眼,不再多说一句。

“别怕……”他在她耳边温柔的细语。

虞鹊一声惊呼连忙想逃。

丫,他骗人!哪里只有一丁点疼,简直是疼翻了,好痛好痛,为什么只是在他神识里也会那么痛,虞鹊忍不住将他给骂了一万遍!

讨厌,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她就不打算在这里和他一番了!

她用尽了浑身力气想要让他松开一点自己,然后让自己逃出去一点,但是萧炎栗却温柔的将她的双手给抓了下来,消去了她所有的挣扎和力量。

他是享受着她给自己的惊喜,而虞鹊却是痛的想哭,竟真的流了一滴泪水出来,一下子把小金龙给吓坏了去。

难道真的把她给弄痛了么?他并未真正碰过女人,也只是略微听说过这些,瞬即就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想到他那轻微的一动竟然让她有了比之前更刺激的感觉,那突然冒出来的怪异感觉和之前的完全不同,让她欲罢不能。

她再次无力了起来。

萧炎栗眼中精光闪过。

“恩?……我不知道……”虞鹊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未体会过如此刺激的感觉。

萧炎栗一下子像是学会了什么似地,惹得虞鹊痛呼出声。

那尚未消退的痛处伴随着点点丝丝的兴奋和刺激一起围绕着她的神经,让她欲罢不能,虞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好羞涩,她从未经历过。

“乖”。

萧炎栗两眼放光。

另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愈发的头晕目眩了起来。

他轻柔的耳语,虞鹊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缓缓的点了头,然后就娇涩的将头往旁边摆了过去,再不敢去看他的双眼,径直的躲开了去。

萧炎栗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轻轻的将手指在她的多不上摩擦着。

“啊”虞鹊一下子忍不住竟然叫了出来,甜腻的声音撞击着他的心房,他再不调戏了去。

她大口喘着粗气。

“恩好紧勾人的小兔子”萧炎栗也情不自禁的叫唤了出来,让她更为羞涩的低下了头去。

她疯狂的吸气,呼叫出声,这让她觉得万分羞涩,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了这样,她真想找个地洞将自己给埋了进去。

两人皆瘫软的拥在一起喘着。

萧炎栗满意的盯着身下的可人儿,随即像奖励一样在她上蜻蜓点水的一下表示着满意,而虞鹊已经毫无力气和他折腾了起来。

待稍微缓过了一会儿之后,虞鹊几欲睡了过去,萧炎栗却在这个时候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微的一语:“起来我们再接再厉,长夜绵绵不要浪费了去”

虞鹊差点被他吓昏了过去,天哪,这还不够么,她已经瘫软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他竟然还要么?

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带着激动过后迷蒙双眼的泪水,她轻启了小口诡异的看着她,却不想这轻微的张开立马像一个邀请一样。

珠帘飘起,帘内的人又一次滚入了床内深处。

什么,你还想睡啊?

一阵精光闪过,虞鹊全然不知。

那身下的手指一圈一圈的转动着。

“恩……什么……讨厌……”她胡乱往下拍了几下,却什么都没有拍到,有些不爽。

身上的被子不晓得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角。

她难耐不知道该往哪里发泄,于是随手抓了一个东西,放进了嘴里死死了一口。

虞鹊突然失去了惹她上火的工具,脑袋又昏昏沉沉了去,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他暗自咒骂一声,俯身在她耳边唤她起床。

她没想到刚有了睡着的感觉,耳边又被热的气息给烫伤了去,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小石头,该起床了,不起床就打屁股了,但是好吵啊,她紧紧团住了被子将头给蒙了进去,继续呼呼大睡。

萧炎栗无奈的看着这个撒泼耍赖的小兔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昨天他们纠缠了一个晚上,直到天明才双双入睡,但是兴奋异常的萧炎栗不到中午就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了。

俯身看着身边自己一见钟情的小丫头,他心满意足的凝视了一个下午,然后下床烧了晚饭,打了热水,想和她共进晚餐,却不想她到现在都还没起床。

想必是被自己折腾的够惨,所以他很乖的没有吵她,继续让她睡在自己怀里,不过还真是个小懒猪啊,从下午睡到晚上怎么还没醒,萧炎栗终于是按耐不住去叫了她,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喂,都不知道太阳晒屁股了么?现在太阳已经烧完你屁股了,怎么还不起床?

“起来了啦,太阳都要下山了,你不难为情么,小妖精?”

虞鹊无动于衷。

“再不起来就长不大了,你看你该大的地方不大,没人要怎么办?”

那头那人继续蒙着被子死死的睡觉,几欲打起了呼噜。他很坏的拿手去挠了她好几下,她还是无动于衷;他在她耳边啃咬了半天,竟然也只换来了她蒙进了被窝完全将他无视,萧炎栗是又好气又好笑,完全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对着如石头般的她自言自语。

“小妖精,你要是再不起床我就不爱你了!”

“什么……?”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真有魔力,他竟然听到虞鹊回了他一句。

“你醒了?”萧炎栗开心的低头看着她,却发现她好像还在呼噜,眼皮都没动一下。

难道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你没醒?”

对面无声。

他恍惚了一下,愈发有些不确定起来了,难道自己太累了竟然产生了幻觉了么,他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起床我就不爱你咯?”

“不行!你敢不爱我!”

虞鹊猛然跳了起来,死死抓住他的手,眼睛竟然没有睁开。

萧炎栗吓了一跳。

他原本是不确定的随口重复了一句,没想到惹来她那么大的反应,但是她这是醒来了么?醒来了眼睛还不睁开来?

他凑了过去,在她耳朵边唤道:“水洛璎?”

对面死死抓着他的手,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毫无反应。

“小妖精?”他又不确定的问着。

对方依旧无动于衷。

忽然,他算是有些明了了。

“我不爱你啦”

“你敢?”

对面的人眼睛还闭着,却一下子凑了上来亲上了他的嘴唇,一下子将他抱个满怀。

他无奈了。

但是当他看到她将自己吃干抹净了之后又主动躺了回去,团起了被子钻在了里面,嘴巴里还嘟囔着:“你是我的,你不准跑,不准爱上别人。”,却是从头至尾没有睁开过眼睛,他无奈的更厉害了。

死女人!还不醒是不是?

他再顾不上原来对她的爱怜,疼惜她昨天的纵欲过度,俯身将她扒了个精光,又一次将她吞了下去。

叫你丫的调戏我,他愤愤的在心中叫嚣着,却是一点都不收敛了自己。

于是第三天虞鹊真的醒来的时候,那浑身几乎散了架去,别说从床上起来了,她是连手都抬不起来,转个头都困难了去,好像全身瘫痪了一般,动都动弹不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完全不明白,只知道在床头有个精神非常好的小龙一直在对着自己看着。

她将头缓缓的缩回了被窝中,只露出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的面容,觉得他笑得异常的诡异。

“醒啦?”

“恩……”

“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不?”

“昨天?”虞鹊以为他说的昨天是那激烈的前天,脸蛋立马羞红一片。

“小妖精你昨天将我吃干抹净了末了还将我啃得浑身是伤,你说你怎么办吧?”

虞鹊顿时迷糊了,她有做那么激烈的事情么,不是一直都是她在被吃干抹净么?

一副全然不信的样子看着他,你骗谁啊。

萧炎栗轻哼一声,在她鼻子底下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那明晃晃的牙印还历历在目,虽然略微褪去了一点,但是还是血红的一片。

虞鹊愕然。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萧炎栗也没说话,径直递上一杯水,虞鹊顺手接了过来。

“你折腾了我两天两夜,要是我怀孕了该怎么办?”

虞鹊刚喝下去的水一口又被喷了出来,连连咳嗽,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但是为嘛只是敲击自己的胸脯她怎么就已经觉得力不从心了,到底是有多过度啊,她又一次被自己的神勇给吓倒了。道她真有那么色的将人家连骨头都不吐的给吃掉了么,她愈发的迷茫了起来。

“诶,睡了两天两夜了够了不,还要睡不?”

这下她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了:“我竟然睡了两天两夜?”

“是啊,也闹了我两天两夜。”

“……”虞鹊无语了。

“好吧,我会负责的。”她非常非常认真的说着,这下是把小金龙给噎到了,他竟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好久。

“你说什么?”他用非常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她负责?这是在藐视自己的龙权还是在挑战作为一个男人的威严?

他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这个笨麻雀,她却浑然不觉,继续恩了一声表示着肯定。

萧炎栗按耐不住想要好好修理一下她那江湖脑袋的冲动,又一把将她按了下去。

“小兔子,让我来教你一下什么叫负责吧?”他轻轻的,轻轻的在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甜甜的说着。

“啊?……”虞鹊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刚才他那猛然一下将她手里的茶杯打翻了去,现在他们浑身湿淋淋的躺在床上?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急躁了起来!

“住手!……我……!”

两个人就这样甜蜜又温情的在萧炎栗的神识里缠绵了近半个月,几乎就是醒来了爱,爱完了睡,连带着当中插上一点小插曲,聊个天,吃个饭,虞鹊是像个半身瘫痪的人儿一样几乎半个月没怎么下过几次床,小金龙倒是乐得鞍前马后的为她效劳,两个人过的是愈发的舒心了起来。

只是……

小金龙也发现了。

虞鹊脸上虽然快乐着,但是却夹带着一丝寂寞和忧愁。

她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那举手投足见还是散发出了那愈发不安的感觉,连略微迟钝的萧炎栗都能感受到她的不安,让他也不禁忧愁了起来。

她是要离开自己了么?

她要去哪里?

他惴惴不安的也过了大半个月,这日终于是忍不下去了,一步踏入了她的房间。

虞鹊感觉到自己的心沉沉的往下坠去,她咬了一下嘴唇问他:“你……知道了?”

萧炎栗终于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心也缓缓的沉了下去。

“不知道……不过……现在是知道了。”

“……”水洛璎一下子有些无措了起来。

“为什么?”萧炎栗劈头盖脸有些不能忍受的大声了起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会永远陪着我,我总觉得我会失去你,你到底要我用什么方法才能将你留下来?”萧炎栗第一次低声下气的问着她,语气中隐隐有着一丝不忍和痛楚,“难道是一个孩子么?”他表情狰狞,有些不能自矜。

虞鹊自然是知道他在痛苦什么,因为她也很痛苦。

这里是萧炎栗的一个梦,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和他说明白这个问题,一头乱绪无法解开,所以最近才抑郁了好久,然后被他发现了。

这里确实比较清净和自由,但是这不是现实,就算不是现在,就算是再过一年两年,外面的先生和小狐狸肯定会把她召唤了去,到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脱离这里,这里就像一个漩涡,进来了就不愿意出去。

她也知道他不愿从梦中醒来的原因,醒来了要面对人世间的各种烦恼还有尔虞我诈,醒来了就要面对过往的痛苦,只是相比较但是她还是想自私的将他带出去,与其看着一个神魂她更情愿看着一个能哭能笑有感情真真实实的小金龙。

萧炎栗忙抓住了她的下巴,心疼的轻轻掰了开来。

“有那么难过么?你既然那么难过可以不离开我么?”他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委屈了起来。

虞鹊又有点忍不住想哭了,这是她半个月以来有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

摇摇头,她不能前功尽弃,抬头望向他紫色眸眼,她以前都不太注意他是淡紫色的眸子,那深邃而清明的感觉交相矛盾,就和他本身一样,即是高雅尊贵却又被赶尽杀绝。

“对不起,我想我……总有一天要离开的,我不能陪你一直在这里。”

感觉到握着她的大手团的越来越近,力气之大连她都想呼痛出声,但是和自己的心痛比起来,那算什么。

“你不是说你爱我的么!那为什么要弃我而去。”萧炎栗有点大声。

“对不起……”

“对不起?你就是这样来爱我的么?”他表情扭曲了起来。

两个纠缠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停歇。

良久,唇分,她终于是鼓足了勇气问出了一句话:“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出这个世界?”

突然之间她觉得手上的力气小了一点,萧炎栗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不要!”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却是别过了脑袋再不去看她。

虞鹊的心顿时被狠狠敲击了一下,沉沉的一痛。

萧炎栗却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她不是要逃离自己,她想带着自己一起走的,不是么?

好,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再也不能失去你!

虞鹊绞着小手在他身后胡烂抓揉着自己的衣服,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一样的说着:“真的不和我一起么?”

萧炎栗不答。

“我会给你煮很多很多好吃的,你一直很喜欢吃我的手艺的。”

“我自己也会做啊。”他不屑的回答。

是了,这个世界的他什么都会。

她的心又沉淀了下去。

“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向你学习呢,我的好师傅。”

“你是说床技么,是还有很多,要不你留下来我们学习一辈子。”

这次换成虞鹊不答了。

萧炎栗不是很开心的瞟了他一眼,又气鼓鼓的转过了身。

又过了许久,虞鹊抬起了头,眼睛里饱含着坚定,认真的说:“我会陪着你走过你的过往,不离不弃。”

轻轻的碎语飘出,一下子撞击进了他的内心,他突然感觉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了起来。

好久,好久,没有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的感觉了。

他柔声的问道:“我的过往是什么?”

虞鹊定了一定,小心翼翼的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这里不是现实世界,是你的神识。”虞鹊盯着他的眸子,认真的回答着他。

“神识?……神识……”萧炎栗低声呢喃着这句话的含义,没有非常的震惊,倒是非常安静的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眼光似有若无的飘向了虞鹊:“我为什么会在我的神识里……”

他并不是在问虞鹊,其实他在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