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进入药城
第28章 进入药城
在沈晨灭掉无缺门六十几名剑阵修士以后,药城震动。
这可是几十年来的大事,无缺门,说西川无敌,但也差不了多少了。是可以在西川横着走的庞然大物,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宗门或者古教大派愿意去招惹更别说向沈晨这样的散修了。
即使那些前辈名宿见了无缺门的人也不敢妄加动手,都得掂量后果。
可今时今日却被沈晨这样一名散修给触了霉头,而且还是位年轻男子给扇了“耳光”。
无缺门年轻一辈的药城分舵,竟然几十人让人家给废了。
这一消息瞬间传遍药城,让许多修士都感叹,此子定非池中之物。早晚会名震一方,称霸中土。
但也有的人认为,此子太过招摇狂妄,一介散修竟然敢公然废掉西川大派的年青弟子而且有数十人之多。这无疑是激怒无缺门,早晚会被其门派捉住,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沈晨和小黑经过易容以后,混进了药城并且他们都压低了自己的修为,在外人眼中。沈晨就是一位垂垂暮年的老者,修为也就一阶左右根本就不可能受到别人的注意。
因为修士界中,进入了老年才有一阶修为的修士,那完全就是资质烂到了极点。别说年青修士会在意,就是一般的修士学徒都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沈晨一路走来,不时听见药城的各种叫卖之声。
但大多都是有关于药品的,比如说,什么回气丹,治愈丹。什么什么灵药之类的。
沈晨对于丹药完全不了解,虽然这门职业在修士界中很受欢迎,但沈晨却没怎么感兴趣。修行,名字就叫修行如果过多食用之中可以提升修为的丹药,那无异于吃激素。
虽然可以在短时间里提升修为,但是到了后期,修为将会难以在有突破。
不过吃一些什么固本培元,什么养精活血的丹药那是可以的。
沈晨先前往了一家当铺,他想换取一些金币,毕竟前这东西。再多都嫌少,特别对修士来说,金币的作用那就太大了。
想学习武技,必须要金币,想买几颗灵丹也要金币。
就连到修士学院里学习也得要金币。
这是司马家的开在药城的一家当铺,其内很是宽阔,足有九层。人流不息,并且这家当铺设有拍卖行,帮助一些急需寻找买家的卖主进行人群介绍以及拍卖,当然佣金自然也不会少。
沈晨一边走一边听着众人的议论,除了沈晨出现在许多人的口中之外,药城之中还出现了一件大事。
“听说明日魔法师学院将会举行演武会。”
“知道,不就是三年一度的演武会吗!优秀者将会被派遣到神魔学院进修。”
“呵呵呵,听说魔法师学院的天才魔法师少女无霜可是尤物啊!”
听到这儿,沈晨霎时来了兴致,修士演武这可是盛世。不说可以欣赏的众多年轻修士的惊天武技,就是看一看也多少可以有些感悟,对于以后的修行来说,无疑是一种好处。
沈晨做出一副不解的神色,走到那二人身前,然后用着沙哑的声音问道:“二位小哥,请问魔法师院校演武会是怎么回事儿?”
那二人见突然冒出一老头儿,先是打量了一番,然后见此人修为低下,垂垂老矣。当即就笑呵呵的笑了几声并且打趣道:“呵呵,老头儿,难道你也想见见无霜那仙女般的容颜?”
“哈哈哈。我说老头儿,你不会想,老牛吃嫩草吧!哈哈哈。”
就在这二人嘲笑沈晨的时候,一股杀气无形的扑了过来。
虽然沈晨有所感应,但也没有再过在意,因为那股杀气是至沈晨身前的二人所去。
“找死。”
一道暴吼,然后只见两道风刃划过,那二人如落叶一般就飘了出去。霎时倒在了地上,大口吐血。
“你……你……你是谁?”
“哼。”
只见一身穿魔法师长袍手拿黑色法杖的年青男子对其怒目而视:“魔法师学院高强。”
“什……什……什么,竟然是高强,你……你就是无霜最有力的追求者?”
“哼,竟然敢乱议无霜姑娘,今日就给你们一个教训,来日在让我遇见,就等着别为你们收尸吧!”
说完,那名名叫高强的人,对着沈晨看了一眼,然后哼了一声,便走向了阁楼。
沈晨顺着望了过去,只见阁楼的之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口,司马家三公子司马武正对着高强微笑。
“司马武怎么来药城了?”沈晨自语。
此时被打倒的二人早已逃之夭夭,生怕这个高强把他们给废了。
沈晨见也问不出什么名堂,也就不在在意,用了两颗二阶中期的魔兽晶核在柜台换取了五百金币。然后便出了当铺,一路游荡的向药城深处走去。
大约走了两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魔法师学院的坐落地。
只见白墙高耸,大门前竖立者一位魔法师的雕像,传闻这座雕像就是魔法师学院的开院祖师。修为惊天,传说可以召唤来天外陨石。
魔法师学院门口人流不息。大多都是年青男女,但大门口停满了各式“车辆”。
其用来拉车的魔兽一个比一个猛,一个比一个稀有。
“一阶顶级魔兽黑猪,二阶魔兽三头狼,那那是二阶中期魔兽四臂大猩猩,什么那是碧玉犀牛。”
一个相貌平凡的年青男子不是发出惊吼,且羡慕的看着不远处停着的马车。
沈晨此时拿掉了装束,化成了原来的样貌。
见那名男子如此惊呼,便向那名男子凑了凑,然后搭讪道:“兄台,怎么这里停着这么多高档马车呢?”
那名男子看了看沈晨,像看傻子一般,然后不赖烦的说道:“还能怎么,泡妹子呗。”
“啥!泡妹子?”
沈晨一脸惊愕,不由的吐出这几个字儿。
那男人见沈晨如此,好似还了些兴致。于是哀叹道:“兄弟,见你如此表情,看来和我一样啊!”
“和你一样?”
“是啊!你看那边的那个傻不拉几的二逼,丑的和二百五似的,是我同班同学。可是人家是一小家族的长子,看见他身旁的马车没有?”
说完指了指那面相丑陋的年青男子。
沈晨顺着方向望了过去,然后点了点头。
“哎!你知道他身旁的拉车的魔兽是什么吗?”
沈晨再次看了看,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那是什么魔兽。
“我告诉你,那是二阶魔兽,黑毛牛。现在的女子,只看车不看人啊?我那位同学不仅长得丑而且修为一般,就仗着家里有钱,现在竟然把我们班的一朵花给掉上了,鲜花插牛粪啊?”
说道这儿,那名男子不断的摇头,充满了无奈。
只是沈晨的确看见那名丑男人牵着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走进了马车。然后马车之中不时传出什么“嗯嗯啊啊”的声音。
看到这儿,沈晨也得无奈,然后对着那名男子说道:“兄台,就别看了,我请你喝酒。”
那名男子见沈晨人畜无害,也就没有过多思索,当即就答应了。
在他心里,沈晨最多就比他长得帅一点,其它的和他一样,都是一苦逼修士。
这里的路段名为学府路,常年人流不断,修士聚集。算是最繁华的街区了,沈晨选了一家靠近路边的酒馆,然后点了几盘小菜和几壶烧酒。
沈晨拿起酒杯,对着那名男子说道:“在下沈晨,敢问兄台大名。”
那男子听沈晨二字,好似想到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见沈晨已然举起了酒杯,也没有过多思考。也举杯相迎:“在下,赵金。”
说完,二人同饮。
虽然沈晨干下了些许“事件”但毕竟不是什么大名人,所以还是有很多人不曾听闻。加上沈晨觉得这位修士就是一苦逼,所以也就没有隐瞒其姓名。
在二人喝酒期间,沈晨问了不少关于药城的消息,比如药城有些什么特产啊!魔法师学院的强者和明日的演武会。
在赵金的一一介绍下,他很快的就了解了这座千年古城药城。
赵金和沈晨越聊越觉得投机,甚至期间在沈晨面前不停的悲叹自己的人身,说自己从小无依无靠,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魔法师学院。
但是家境贫寒,自己心爱的女人跟着比人跑了,那人也就是一富家子弟。这让赵金很是受挫,只得每日看着富二代驾着马车领着一个又一个的美女修士离开。
沈晨一直倾听,也不答话,知道赵金喝得半醉才离开。
在沈晨离开少许以后,那人不断的念道沈晨的名字:“沈晨,沈晨,啊!是他!”
赵金霎时想起了下午时分,药城外发生的“大地震”。一位名为沈晨的修士力敌无缺门剑阵,最后无缺门几十名修士全都被人废了。
想到这儿,赵金不得不佩服沈晨的勇气,刚废了几十无缺门修士,现在竟然敢来药城,而且光明正大的和他喝酒。
此时天色已黑,沈晨无事,一路瞎逛,不一会儿来到了城中的一片湖边,此湖名为情湖,传说很久以前一对情侣经过磨难在此定下终身。
话说很久以前,一对情侣在尘世种种之下他们被迫分开,但二人的心却在一起,二人在经过不断的努力与奋斗下,最终在此湖畔相守,传为佳话。
沈晨本想叫醒怀里沉睡的小黑,可是这小东西,在吃了魔兽晶核以后,就像只猪一般除了睡就是睡,叫都叫不醒。
沈晨独自欣赏,夕阳已经落下。幽暗的灯光照在湖面上别有一番风光。
就这沈晨沉醉于湖光美色的时候,一声叹息传进了他的耳朵。沈晨眉头微皱,这叹息之声分明就是一女子,这么晚了回是谁呢?
沈晨怀着疑问,便寻了过去,沈晨沿路直走,不到一会儿,一名清丽的女子出现这了他的眼前。
此女美貌无双,洁白如玉。长长的发丝轻盈如蛇的身材,即使沈晨这中不爱女色之人,心许多少都有了一些感触。
这时,只见那名女子弯下腰,用手轻轻的摇动湖水,然后喃喃说道:“难道我的这就是我的命运吗?难道我真的要违背家族的意愿吗?真的,我真的不想嫁。”说道这儿,那名女子的双眼竟然泛起了丝丝泪光。
沈晨霎时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女子在忧愁自己的终身大事。
就在一刹那,沈晨放松了警惕本想离开的他,却一不小心碰到了一根枯树枝,发出了“咔嚓”的一声,声响。
“是谁?”
沈晨见自己已然暴露,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那女见是一男人当即眉头微皱。立马做出一个防御的姿态:“你是谁?为何躲在暗处?”
沈晨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我只是路过而已。”
说完就想远处走去,也不鸟那名女子。
那名女感觉自己好似被其轻视,心里很不舒服。要知道她的容颜和家族背景几乎可以说举世无双天下难寻。从未有人敢轻视与她,而且但凡年青男子见了她都会矮上三分,对其无微不至,阿谀奉承。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这般不将其放在眼里。让她很是不舒服……
“站住。”
沈晨就跟没听见一般,还是大摇大摆的向前走,那名女子硬是气的跺脚。
没过一会儿,气得跺脚的他又见那名男子停下了。心中不知怎么竟然有一丝高兴,一种虚荣的满足感,也不知是在高兴自己的魅力还是其它什么。
虽然那名男子停下来了但并没有转身。那名女子就这样注视着,也不搭话。
沈晨停下脚步,然后想了想便开口说道:“不想嫁,就别嫁,路是自己的。即使外来力量在过强大,也没有人可以逼迫自己的心。”
说到这儿,沈晨再次动了起来。
最后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那名女子看着消失不见的声音,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直到很久以后才小声的自语道:“没有人可以逼迫自己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