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被抢占了

夜幕下的Z市,华灯初上。

结束了一天的好天气,阴雨天又如期而至,夜晚的Z市下了一场突如起来暴雨,老天爷的脾气也跟人一样,喜怒无常。大街上的人们慌乱的躲避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水,只有一个人麻木的走在被雨水冲刷的道路中央。

躲在屋檐下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淋雨的女人,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事情,被这么大的暴雨砸在身上,却一直眼神空洞的走着自己的路,就像完全感受不到正砸落在身上的雨水。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送走卡特琳娜后,挨到下班时间的。她和卡特琳娜一样无力惶恐的逃也是的离开了这栋囚禁她的大厦,和那个一次又一次伤害她的人。

周悦舒也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公司走回家的,她没有坐公交或者地铁,就一直走回了住处,走了整整一个小时,她都感受不到双脚传来的疼痛和身上被雨水淋透的冰冷的衣物。

同一时间,帝国会所。

秦辰东是这里的顶级会员,除了本身显贵的身份还有每天泡在这里的原因,尤其是这段时间秦辰东特别平凡的出入这里,而且每次离开都是喝的叮咛大醉。

他的朋友也不知道怎么了,以为他或许是因为公司的生意而压力太大,才会总在这里买醉,而且在醉倒后,嘴里总是不停的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谁也不敢多问什么,毕竟在别人的眼里,他秦辰东拥有一切别人艳羡的生活,金钱,名誉,美女,权利。他每样全都拥有,就算有什么压力也是暂时的。

这一晚秦辰东又点了一瓶自己最爱喝的红酒,这种红酒只有特别从欧洲空运过来,而且年限特别好,如果不是特别的客人,会所从来不会把它拿出来。

这种红酒非常纯烈,量是酒量再好的人,这一瓶喝下去估计也就差不多不省人事了。平常秦辰东来这里最多是喝一些特别调制的鸡尾酒,虽然喜欢这种红酒,而且这所会所的这批红酒几乎也尽数被他给定了下来,但是他却很少喝。

今晚上秦辰东没有叫他那些朋友来陪他,也没有叫李天豪,他点了一瓶红酒,坐在了会所特意安排的包房,一个远离楼下喧闹舞池的包房。

他就一个人坐着,西装的袖子松松的挽在手肘的位置,露出了精壮的小手臂,领带被松松垮垮的扯在了一边,姿态慵懒而悲伤。

想着今天下午在公司发生的事情,秦辰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全都看见,听见了吧?她会怎么想他,这么冷酷绝情的他?

她有没有那么一点后悔和害怕呢?如果都没有的话,那么有没有那么一点在乎和心痛呢?

为了伤害周悦舒,为了惩罚她,他总是去招惹不同的女人,结果却惹出了麻烦事儿,卡特琳娜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她只不过是自己刺激周悦舒的工具,还妄想通过怀上他的孩子来上位,真是可笑。

一杯杯红酒被秦辰东灌进了肚子里,他的喉结上下翻滚着,只觉得自己现在心里的怒气得不到宣泄,下午的周悦舒幷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呆在那里什么也没说!

她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是习惯了自己这样对她嘛!还是根本心里就不曾在乎过他!

他的心里的怒气积郁起来,压的他自己喘不过气来,就像一颗巨石压在心头一样,他修长手指紧紧的攥住手里的高脚酒杯,指节因为主人的用力,透出了青白色

,秦辰东眼里透出了怨恨的光。

酒精的作用,让秦辰东整个人飘飘然的,他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包房,挥挥手赶走了想要上来搀扶他的服务人员。

他伸手掏了掏西装口袋,本想掏出手机叫家里的司机赶过来送自己回家,今天他不想看见周悦舒,他也不想叫她来接自己。他累了......

就在手在裤子口袋里摸索的时候,他摸到了一个冰凉金属质感的东西,他把它掏了出来放在眼前细细的摩擦着。

秦辰东手里闪着金属光芒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今天上午在秦辰东家,老周送来的周悦舒家公寓的钥匙,秦辰东顺手就放在了裤子的口袋里,这时正好被自己给摸了出来。

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夜幕中的Z市,秦辰东驾着自己的跑车快速地穿梭在雨夜中。

秦辰东完全不顾及酒驾的危险,狂踩着油门,往他心中的那个目的地驶去。

雨夜的黑夜,黑漆漆的屋子,窗帘倾泻而下,严丝合缝,被乌云覆盖的天空寻找不到一丝光亮的痕迹。

伸手打开了房门,周悦舒麻木的走进屋内,甚至都没有伸手打开玄关的灯开关,就径直的走向了浴室,身上冰冷的衣物提醒着自己有多么的狼狈。

周悦舒现在只想走到浴室冲一个热水澡,洗一洗自己冰冷的身体和温暖自己麻木的心脏。

热水从淋雨的花洒里顺着自己乌黑的长发流进了眼睛里,和泪水融合成了一种混合物肆意的流淌在周悦舒的脸上,她的身体顺着墙壁无力的滑落,她蹲在地上,把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臂弯,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身心有那么一丝丝温暖。

在秦辰东面前她总是让自己保持坚强和冷静,无论他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她都告诫自己不要再他面前软弱,更不要留下自己廉价的泪水。

这些痛苦她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慢慢消化,就像今天一样,她的心明明痛的无法呼吸,却还是强忍着泪水,留到无人的家里才敢任意挥洒。

洗完热水澡,周悦舒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她只简单的擦了擦自己头发,裹了一条浴巾就走出了浴室。

四周因为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周悦舒的瞳孔努力的适应面前的黑暗。黑暗中一双蕴着怒气的双眼正盯着周悦舒。

周悦舒连灯都懒的开了,她只想一头扎倒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她摸索的往卧室走去,就在周悦舒准备走进卧室的时候,黑暗中的人动了一下。

突然一只手的手腕被人用力的握住,周悦舒惊吓到了,大喊了一声。

“啊!...是谁?...唔,唔...”周悦舒吓得大声的叫了一声,刚开口询问,就被人用力一拉扯,便生生的跌入了一个男人结实的怀抱中,那人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嘴唇,她的话被硬生生阻隔在里嘴里,只剩下了破碎的语言,随即而逝。

她的身子被毫不怜惜的扳了过来,随后一个充斥着红酒醇香味道的嘴唇混合着男人身上好闻的香味覆了下来,压在了周悦舒的嘴唇上,吞噬掉了她所有的惊呼和询问声。

这个味道周悦舒如此的熟悉,甚至深深的刻印在了脑海里,无论时间多长,她都没有一天忘记过,因为这个味道的主人曾给过她最刻骨铭心的爱。

周悦舒只感觉身子一紧,整个人像要被他揉进身体一样,紧紧的被束缚着。她的腰肢被一直大手用力的

握住,她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本能的反应就是挣扎,但是那人霸道的拥抱和吻,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也无济于事。

拼命的挣扎结果换来的是更霸道的对待和压制。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么晚跑到她家,而且他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自己刚才在失神中忘了反锁房门。自己就不该在前一天把他带回家,结果就是引狼入室,引火上身。

周悦舒心里懊恼不已,她的大脑快被他的吻弄的无法思考眼前的情况,只能被迫享受着,享受来自这个男人霸道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悦舒快要因缺氧窒息的时候,他喘着粗气放开了她,放开了在怀中颤抖不已的周悦舒。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家里。”没有了束缚,周悦舒慌忙的往后退去,退到了靠近卧室的墙角,惊慌的问道。

黑暗中的男人,眸子中若隐若现的欲望的光芒,让周悦舒害怕之极。

“这个世上没有我想办而办不到的事。”秦辰东的嘴角轻蔑的微笑着,上前了一步,手臂抵住了周悦舒倚靠着的墙壁,身体向前微倾着,姿势暧昧的把周悦舒环在了他的面前。

“女人,你那个接吻的时候也是麻木么?”秦辰东挑着眉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悦舒有些愤怒的说道,为什么他总是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总是提一个莫无须有的人。

“呵呵...不知道我说什么,是你不敢承认吧。”秦辰东直勾勾的盯着周悦舒有些温怒的眼睛继续说着。

看来你真是没心没肺呢,今天下午在公司发生的事,似乎都触动不了你这个女人的内心,呵呵...果真一点都不在乎呢,还真是冷血。

秦辰东一拳打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突如其来的暴怒让周悦舒害怕起来,她往墙角缩了缩,看着眼前喝醉了酒又举动异常的秦辰东,周悦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卷缩在墙角,任由他发泄着怒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的怒气。

“求...求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周悦舒软了语气,哀求道。

“求我,呵呵...这么怕我是吗?那么当初谁给你的胆子离开我!”秦辰东怒吼道。

周悦舒被秦辰东的质问的怒吼,给问蒙了头,当年,当年的事问什么要老拿出来折磨她呢!为什么离开他,他自己心里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嘛,为什么老拿当年的事情来质问自己,错不在她,是他一直再伤害她。

“为什么?你不知道么?”周悦舒鼓起勇气反问道,想起那几年自己过的日子,没有他的日子,被迫去接受他不爱她这个现实的日子,一阵阵酸楚和痛苦涌上心头。

“悦悦,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离开我?”语气里突然涌现的悲伤,让秦辰东低下头去掩饰眼神里的落寞和无助。

他拉起了墙角的周悦舒声音颤抖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悦悦...自己是有多久没有从秦辰东的口中再听过一次这样亲昵的呼唤。在她的回忆里,秦辰东总是宠溺的叫着她,叫她悦悦,而不是周悦舒。

面对情绪这样激烈变化的秦辰东,周悦舒是那么的手足无措,她呆在了原地,有那么一瞬的错觉,他的悲伤,是不是因为他爱过她?

因为刚才激烈的挣扎和拉扯,周悦舒本身就没有好好围紧的浴巾,此刻已经松松垮垮的垂落在了腰间,露出了胸前雪白柔软的肌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