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嫁到:腹黑太子别吐血_第十六章 太子...

“哼!”就在十九还沉浸在与金缕衣突然重逢的喜悦里的时候,太子南宫子轩冷冷的在一边哼了一声。

十九吃惊的发现南宫子轩的面色可不好看,刚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这一会的功夫,脸上已经冰霜密布,俨然一副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

这家伙突然间是怎么了?十九心里纳闷。

忽然间南宫子轩皱眉道:“这味道实在难闻,暗夜,我们回去吧。”

十九听了提起鼻子轻轻闻了闻,哪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只有金缕衣身上的独特香气,那味道,上次的夜晚自己就习惯了。

上次!

十九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记得那天,南宫子轩面色不善的拿着那本春宫图生闷气,还把自己禁闭了一个月。

那书上就是这股香气!

这时候,南宫子轩已经面色铁青的起身,并未理睬十九。

但是十九也已经明白了南宫子轩变脸的缘由。

心里哈哈大笑,南宫子轩吃醋了,真有趣,这个病秧子也会吃醋!

十九面上平静无波,忙殷勤的扶了南宫子轩的手,搀扶他向外面而去。

众人连忙跪了一地,口中呼喊道:“恭送太子、太子妃。”

一行人走到门口,只见西王迎了过来,看也不看十九一眼,只是对南宫子轩不卑不亢道;“太子王兄,怎么走的这么急?”

南宫子轩看着西王脸色一白,有气无力道:“本太子忽然感到身体疲惫,坚持不了……”

本来还有一个了要说,可是,南宫子轩还没有说完,一口鲜血直接喷出去,不偏不斜喷了西王一脸。

西王的样子霎时变得十分的“精彩”。

南宫子轩忙道:“王弟,对不起,本太子真不是故意的。暗夜,快走,本太子又忍不住想吐了。”

话刚说完,南宫子轩又是一口血溢出,只不过,这次没有喷出去。

西王满面怒容,但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发作,只能侧身退在一边,让南宫子轩过去。

南宫子轩由暗夜和十九扶着上了轿子,十九和南宫子轩坐好,外面喊了声起轿,轿子走起来,远离了西王府的繁华和喧闹。

南宫子轩黑着脸,一言不发,却也不像来时一般靠在十九的身上。

十九心里明知缘由,却也不能点破。只能由着南宫子轩吃他的飞醋。

轿子行了一程,南宫子轩忽然道:“娘子,你在进太子府前可有什么心愿,不论是哪方面,说出来,只要合情合理,本太子都可以考虑成全你。”

十九听了心里暗暗惊讶,难道南宫子轩以为自己和金缕衣早已经暗通款曲,想成全自己和金缕衣不成?

十九快速的扫了南宫子轩一眼,见他的面色已经平静了许多,彷如一汪深潭,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十九浅笑道:“想我云十九在云家庶出身份,受尽欺凌,那时候我唯一的心愿便是吃饱穿暖,不受欺凌,最好是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无忧无虑的度过一生。”

南宫子轩听了,玩味的望着十九道:“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心思?比如,郎情妾意,夫唱妇随?”

十九听了真是忍不住笑了道:“恐怕我要让太子失

望了,我对这方面感觉比较迟钝,直到出嫁那一天也没有这方面的梦想。”

南宫子轩收回视线,低声道:“当真?”

十九用指尖掀起轿帘,见轿子正走过官道,两边远处依稀可见人家炊烟袅袅,慢悠悠的“嗯”了一声。

南宫子轩沉默了,十九也沉默了。

其实十九说的是真话,对于感情十九从不敢奢望,只是一点点的战友之情,便葬送了自己的生命,还有什么感情可以让十九奢望?

南宫子轩沉默良久,忽然冒出一句话来道:“你希望我搬到花苑来住吗?”

十九讶然,他要搬到花苑来住?那自己和他岂不是要日日同榻而眠?

十九不禁抖了一抖道:“为什么?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太子住竹园,我住花苑,太子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若是太子再娶了别的妻妾,来去也更加的方便?”

南宫子轩听了,身子似乎晃了晃,半晌之后,南宫子轩忽然哈哈大笑道:“说的好,云十九真是堪当朝中正室的典范,不争位、不怕冷落。好,真是好。”

十九陪笑,无法亦不想再说什么。只是隔着轿帘看着外面的市井百态。

当十九再次走进花苑的时候,不出十九预料的南宫子轩根本没有跟进来,而且花苑的守卫不但没少,还多了两队。

杜鹃她们全是吃惊不解的神色。十九倒是淡定从容的走了进去,南宫子轩这样做在情理之中,不这样做才是不正常。

他既然已经怀疑自己和金缕衣私通,自然不会再亲近自己。以后的日子,看来只能是自己伺机离开,天涯海角去流浪了。

十九想通了缘由,也不气恼,也不抱怨,只是安静的卸了妆,继续过自己云淡风轻的生活。

竹园里,南宫子轩的心情可一点不平静。

南宫子轩坐在竹园的凉亭里,周围布了阵法,没人进的来。

他的身前跪着暗夜。

南宫子轩冷冷问道:“说,云十九和西王做了什么?”

暗夜有些紧张回道:“属下跟过去的时候,只听到西王在屋子里大骂:这个不识抬举的贱女人,摔死本王了。估计是西王调戏太子妃不曾得手,反倒被太子妃教训了。”

南宫子轩听了,眉头紧皱道:“可是你不曾亲眼看到是不是?”

暗夜忙道:“是的,属下追过去的时候,太子妃已经不知所踪,还是属下追进树林才找到的太子妃。”

南宫子轩沉吟了片刻又道:“关于那个金缕衣你知道多少?”

暗夜马上道:“他是天下第一公子,琴棋书画外加轻功无所不精,只在江南的一次才艺大赛上初次露面,在那之前无人见过他,在那之后,他在城北的山上建了一座烟雨楼,向来独来独往,不与外界接触,只在有人花重金请他表演的时候才露一次面。”

南宫子轩表情阴郁道:“查查金缕衣和西王和云相爷是什么关系,还有金缕衣和太子妃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是。”暗夜答应了一声,忙离开传话。

以暗夜的经验,南宫子轩向来对金缕衣这般的不良人物不感兴趣,这次突然让自己调查,多半是因为太子妃的关系。难道太子妃已经走进太子的心里了吗?暗夜不由

得暗暗心惊,太子妃的身上本就有解不开的谜团,要是太子对她动了情,那后果会不会太可怕了!

不管暗夜如何想,南宫子轩自己却也真的惆怅起来,四周无人,南宫子轩仰望天空,叹息了一声道:“柔儿,真是你在天之灵在怪我吗?我只是找了一个和你相象之人陪在身边,没想到竟然牵出这么多的事端,看来,真是你在怪我啊!”

南宫子轩说罢,凄凉一笑,神情无助而孤苦……

西王府里,本该是洞房花烛、热闹喜庆的时刻,西王却坐在他的书房里紧锁眉头。

他的对面坐着他的岳父丞相云武德,也是一副阴郁的表情。

二人沉默了片刻,西王忽然一拳砸下去恨道:“你说,她们就是故意的对不对?在那么多的宾客面前,倾城怎么会突然失礼?即便是倾城没有经验,那么多的喜婆也没有经验吗?也扶不住倾城?”

云武德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低声道:“老臣也觉得有问题,以太子妃的个性柔弱的狠,向来不会高声说话,又怎么会在众人面前说那么些让倾城和王爷难堪的话?这次老臣也认为事有蹊跷。”

西王冷哼道:“没错,看来还是我们太心慈手软了,这么多年,我们总是天真的以为,他就快死了,就快死了,忍了这一时,等他死了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可是,他真的死了吗?他吐血倒是挺勤,天天吐,处处吐,可他就是拖着不死。按说那药吃了那么多年,早该有个结果了,难道?”

说到这里,西王忽然抬起头来,望着云武德面色难看道:“难道是他察觉了什么?已经做了防备?这次就是他的垂死挣扎?”

云武德听了西王的话脸色白了白道:“那王爷的意思是?”

西王面色阴冷,目光中露出吓人的神色道:“不如,我们给他来个心狠手辣、斩草除根,他的兵权不是舍不得吗?他的位子他不是留恋吗?我们也不必在等,只要再给他来一次同多年前一样的手段,保管他再也不能出来胡闹!”

云武德听了神色有些紧张道:“可是多年前他还小,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还能得手吗?”

西王冷哼,“岳丈大人,难道你舍不得?”

云武德听了,身子一抖,忙起身跪在了西王面前,哆嗦道:“王爷说笑,老臣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老臣怎么会舍不得什么。”

西王看到云相惶恐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道:“不必惊慌,此事本王主意已决,就这么办吧。”

“是。老臣明白了。”云武德这次再没敢有任何异议。

十九再次被软禁在花苑已经十天了。

十天来南宫子轩既没来过花苑也没让人捎个只字片语过来。

十九懂了,看来这次南宫子轩因为金缕衣的事情,打算把自己一辈子关在这里了。

可是,十九可不是一个任由人捏园捏扁的主。

这十天来,十九每天早也散步,晚也散步,看上去是因为在此被囚禁心中不满,无法安坐,实际上,十九是在暗暗观察花苑外侍卫的换班时间。逐渐的掌握了规律。

十九已经暗暗的拟定了一个出逃计划,并下定决心,只要一离开太子府,马上出城,逃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出家为尼,过一世的清净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