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他看出我是女儿身了吗?

“爱妃?在等朕吗?”轩辕夜对温梦竹是那么的温情,自从那日在街上救了温梦竹之后,就一直被她迷得颠三倒四的,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吸引人的力量。

熏香袅袅的升腾起烟雾,温梦竹每天都在熏香,因为她知道自己来这个是干什么的,她爱自己的爱人为了她才来到这个国度,为了她才不情愿的和另一个男人苟且合欢,为了他才让自己这么妖娆这么性感,为了他才用这熏香让自己不会为另一个男人诞下子嗣。

她付出了这么多,终于等到了出头之日了,可是在这之前,她还要用劲解数来迷惑皇帝,只要一天轩辕国还没有灭亡。

“皇上,你好久没有来看人家了,最近都去哪个嫔妃哪里鬼混了?”其实,轩辕也的嫔妃并不是很多,连同温梦竹只不过有四位而已,离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还狠远,轩辕夜也没有经历致力于此。

“梦妃,朕这几日好生疲惫,想来休息一下。”轩辕夜一进来就躺在榻上,眯上眼睛。温梦竹靠上来,一双细滑的手拂过轩辕夜的脸,他的脸很有棱角,如果没有遇到自己的慕林风,她一定会爱上眼前这个容貌出奇好看的男子。

她的手摸着轩辕夜的眉宇,嘴唇,鼻子,在他的胡子处摸着他细密的胡茬,刺刺的,痒痒的,很舒服。她的手顺着轩辕夜的胡茬一直向下抚摩着。轩辕夜的浑身燥热起来,转身把温梦竹柔软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好几天没有见温梦竹了,他有点想她的身体了。

明天上朝,有哪些大臣们受的了。

百里雪衣也得到了消息,半天站在那里没有言语,谋士们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也大气不敢出。

“轩辕夜果真要动手了。他的胃口可真大。”百里雪衣得到情报,夏宰相的马车不幸翻下悬崖,但是凭他多年对轩辕夜的了解,这件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自己安排的人晚了一步,没有及时的救下夏宰相,他后悔莫及。

“王爷,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谋士们也都非常的着急,这是轩辕国家生死存亡的一个点,谋士们都知道,如果两国发生战争,周国势必会趁机左手渔翁之利。

“王汉,派出一对人马,试着在夏宰相摔下的山崖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还有找到一切可能找到那天知晓这件事情的人。王河,你去刺探周国的举动,尤其是军队上的调动。”百里雪衣的拳头打在桌子上,额头的青筋条条绽出,谋士们从来没有见过王

爷如此的生气。

在他们的印象里,王爷总是温文尔雅。

“轩辕夜时要断送我们轩辕国。我们能做的是尽量保住先帝舍命打下的江山才是。”百里雪衣字字珠玑,每个人的心里都热血沸腾。

“你们都下去吧。明天上朝才能得知皇帝的意图。”百里雪衣回过头去,谋士们纷纷的退下。

忘年交夏安逸,百里雪衣举起一杯酒,散在地上,“夏宰相,本王给你践行了,我应该想到这些的。我对不住你。”百里雪衣抱怨着自己,百里雪衣本来想派专人来保护夏宰相来,看到皇帝真诚要派使者的样子,他以为自己判断错了,有王守孝率领禁军护卫,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我为什么没有坚持?”百里雪衣的心里更加的难受,想到夏初妆明天听到这个消息该是什么滋味,百里雪衣自责着。

夏初妆确实是很担心父亲,他担心父亲身上的伤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好。

夏初妆回到房间里,盯着魏林给自己的跌打损伤膏,瓷质的小梅瓶小巧精致。夏初妆想起了看过的武侠电视里,里面的武林高手都是从里面倒出一点来,抹到自己的身上,可她从来没有抹过,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味道。

她打开了封口,原来真的和电视里演的一样,是那种红布作为封口。打开封口,一阵薄荷的清凉扑入鼻子。夏初妆觉得顿时清爽了很多。

滴一滴到手上,先涂到手臂上,手臂上有划痕的地方顿时清凉了好多,也不是很疼了,看来这果真是灵丹妙药。

夏初妆又把它涂到自己的腿上,腰上,还有自己的背上,她怎么够了够不到最疼的地方。她努力的够着,就是够不到。

“咚咚咚”传来的敲门声,夏初妆赶紧整理好衣衫,整理了头发,带上了帽子。

“进来。”夏初妆坐到桌前,抬手倒水掩饰自己的慌张,轩辕林进来就隐约感到了夏初妆的不安,他知道夏初妆的紧张来自于什么。

“兄弟,饭菜好了,是给您送过来,还是去一起吃?”轩辕林看到夏初妆还是低着头,慌乱中她的上衣的对襟还没有整理好,轩辕林一路看过去,夏初妆没有意识到。

“我想给老爷送去,看完他吃。”夏初妆被注视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感觉魏林的目光火辣辣的,难道他看出我是个女儿身吗?

“夏老爷已经吃过了。”魏林看着夏初妆的窘态,实在是可爱极了。这

是那个花园里的她完全不一样。

“我去看老爷。”夏初妆慌张的逃出门,她不敢正视魏林,她的心总是跳动的厉害,可是她又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如果魏林不是那个狐狸面具人呢?

那个人见过自己,两个人一起在花园里近距离的见过,他一定的记得自己的摸样,可是魏林却对自己没有多看一眼,夏初妆百思不得其解。

夏初妆慢吞吞的来到夏安逸的房间,里面传来爹爹哀声叹气的声音。

“唉,唉。”夏初妆推开门,爹爹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他满面愁云,本已经受伤的脸上堆满的忧愁,头发凌乱了许多,那些曾藏在深处的白发被翻卷出来,看起来一夜苍老了很多,更加的令人侧目。

“爹爹,你可忧愁什么?说与女儿听听,女儿好为你分忧。”夏初妆坐在窗前,从进入夏府,她第一次看到夏安逸愁成如此的模样。

“女儿,你要是想为爹爹分忧,赶紧找一辆马车,把爹爹送到翼国的国君面前。这就是我最忧愁的事情。”夏安逸恨不能现在插上翅膀,飞到翼国去。

“爹爹,可是您的身体?”夏初妆担心的看着眼前这个狐狸老头,很难和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夏宰相联系在一起,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一夜愁白了头,原来小说里的练霓裳之类的都是真的。

“妆儿,国家若是都不在了,还要身体干什么?”夏安逸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腿,他恨自己。

“好,爹爹,女儿照办,这就去给你办?”夏初妆赶忙抓住夏安逸的手。

“夏宰相,你要去哪里,我会陪你去?可是眼下,你觉得是应该去翼国吗?”魏林走进了房子许久,他听到父女两个人的对话。

“年轻人,我还没向你道谢!”夏安逸的嗓子由于昨天的恐惧,摔伤,有点沙哑,他挣扎着爬起来,欲下地给轩辕林行礼。

“夏宰相,万万不可。”轩辕林赶忙扶起,“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不,公子,使得。要不是你,我和小女早已命丧黄泉,哪能还在此相见。”夏安逸万分感激,把女儿女扮男装给说了出来。

“小女?”轩辕林故意装作不知,回头看夏初妆,“原来如此,怪不得,看到她不像我们男儿的样子,俊俏很多。”轩辕林呵呵了一声,算是跟夏初妆打招呼。

夏初妆分明从那一抹微笑里看到了那个神秘人的影子,她想追问,可是开不了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