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骗色十年

夜晚的风吹得白杨林一片荒凉,春秀和二丫谈笑风生,这是她们第几次见面了,彼此仍旧感到首次相逢。二丫兴奋地说:“你回来也不打电话,让我接你呀……”春秀说:“我原来是不想到这里的,可是我跟踪一个人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原来,白杨和白叶都回来了,她们还好吗?”二丫说:“好好好,关系比以前好多了。”

二丫说着白杨白叶的变化,不断夸奖她们如何孝顺,还说大山是她最大的敌人了。春秀吃惊地说:“大山关系还没好呀?你上次不是说跟他复好吗?”二丫说:“我是想跟他复好,可是他总给我出难题,造成极坏影响。你说我是企业家,平时就是经营树木哪能有闲情逸致与他谈笑风生,可是他却私下与其他女孩交际,我受得了吗?可以说他是骗子,骗钱骗权骗色,还骗我的心……”二丫说到大山就愤怒,春秀只好将话题扭转。

“其实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样人没有啊,骗子算什么,有钱了就想去当官,可是有了官职就去捞钱,结果捞来捞去把自己赔进去了,我就是这类人……”春秀说着自己,劝告二丫,实际上也是指桑骂槐。她到二丫这里是有一份任务,这个任务不是官方的,而是柱子交给她的,只要办好了她就能获取一百万元。这是不小的数据,对春秀来说也是巨大资金了,她不能不动心,为了不引起人的怀疑,她装着寻找女人的样子与柱子吵架,其实是他们的阴谋诡计,柱子趁机躲避警察的调查,而那个女人和孩子也离开了警察的视野,谁也没想到后面发生什么。

现在,春秀按柱子交待的做,与二丫谈笑风生,可是心里仍旧想着如何让二丫离开屋子。原来,柱子把一包东西隐藏在二丫家里了,这东西不是柱子送来的,是经过各式各样关卡由白杨带来的,被二丫放在屋子里一个箱子里,并上了锁,没有人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二丫也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她以为是白杨的物品。

如果说二丫不知道白杨带回的是什么,至今她也不知道春秀是什么样的人,她一直以为春秀是最大的好人,其实春秀是她最大的敌人,只不过她蒙在鼓里,一直拿春秀当最亲近的姐妹处。人最大特点是隐藏,几乎没有人不隐藏的,不论是犯错误的男女老少,还是没犯错误的男女老少,都有隐藏的本事,而春秀隐藏最好。

春秀是柱子最早骗来的,当初知道春秀时,她的确不认识柱子,可是与二丫接触多了,对柱子渐渐了解了,于是柱子开始求春秀,久而久之,春秀就成了柱子的人。因为有地洞,白天春秀与二丫在一起,帮助照顾孩子,晚上与柱子在一起,温暖柱子的睡眠,二丫家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春秀在背后使坏,她就是隐藏在二丫身边的狗。

眼下,二丫仍然不知道春秀是咬自己的狗,仍然在想方设法帮助春秀,而自己一步步走进春秀陷害好的坑里。二丫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也是一步步被她带坏的,白杨在外与男孩儿同居也是春秀牵的线,白叶与大山同居也是春秀设计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搅乱二丫的经营意愿,他们趁机侵占二丫的财富,而他们做这一切时居然滴水不漏。

“二丫姐,你在屋子里呆时间久了出外散步吧,家里有人看着没问题的……”春秀随时都想将二丫支走,可是二丫以为春秀好不容易回来自己怎么的也要陪同她多呆一会儿,哪怕说几句话也是好的。以前春秀答应帮助二丫,现在她终于回来了,二丫怎能不高兴呢?自己的企业是什么样,春秀是了解情况的,而且还有一套自己的见识。天真的二丫哪能想到春秀与柱子在自己背后做出的一个又一个阴谋诡计呢?

“我不想离开屋子,我也不愿意离开屋子,你来了我更不想离开了,想吃饭叫外卖,想吃什么叫什么。”二丫兴高采烈说着,叙述着,春秀心里这个气呀,可是她气也没办法,二丫就是这脑子,谁也说不开她。这时白杨来电话,说中午回来吃饭,有同学到家。二丫说:“你让同学来吧,恰巧你春秀阿姨来了,你陪同她一起吃吧……”

白杨答应二丫,说三个小时后到家,原来,白杨正在外出的路上。二丫抱怨:“你看这个白杨知道你来也不着急,还在外面慢慢走着,家里大小事靠不上她们……”春秀说:“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外人,她也不拿我当外人。有吃就吃,有喝就喝,她请同学就让她请好了,顺便还可以请几个其他朋友们……”二丫问:“你还有客吗?”

二丫说:“没有客了,就是有几个熟悉的朋友们跟随我远道而来,不知他们到了哪里。”二丫说:“你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你的朋友们就是我的朋友们,只要他们来就请到家,我招待他们了。”春秀说:“这怎么行呢?他们吃饭喝酒也是报销的,用不着你个人花费的……”二丫说:“这点钱算什么,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了……”

见说不过,春秀只好顺手牵羊说:“好吧,反正也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只要有消息还是来吧。”春秀嘴上这样说,心里一直在打鼓,希望有人能在二丫家住下,可是她又不好开口,毕竟这是占小便宜。其实春秀希望柱子住下,可是柱子却住不下,柱子几次计划到二丫家住都失败了。前几天的跳舞就是柱子计划好的,可是跳舞时人不是很多,而且有几个途中退出,柱子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途中退出,可是他怀疑有人监视。白杨林是柱子的交际中心,二丫家就是他们的点,可是很多人并不知道二丫是他们的点,知道的人只有柱子,一切都有他的计划。

柱子不只是春秀的头脑,也是其他地区贩毒者的头脑,在这个地区就是柱子说了算,没人敢与他对抗,敢对抗的也活不过一年。可以说,这个中心是柱子策划多年才有的杰作,不论白杨林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依附在二丫家,依附在白杨林这个中心。好也好,不好也罢,下丫都有故事,都有各式各样的困惑,而春秀是她唯一的寄托。实际上柱子早对二丫家的财富垂涎三尺了,他设计了各式各样的招术欺骗他人,包围了二丫。

此刻,柱

子就隐藏在距离二丫家不远处的地洞里,这个地洞年月久远,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是一个报废的防空洞,里面是一个小洞。挖这洞时,有人还嘲笑柱子说他是给自己挖掘坟墓,可是柱子说迟早是会用得着的,果然如此,柱子用得着了。当二丫雇用他打大山和男孩儿失败后,他就知道事态不妙了,于是他想方设法隐藏。他曾跟随大山走了几个地区,可是得到的不是好处,而是警察的跟踪,他们不得不寻找其他地方。

当大山知道柱子是打自己的凶手时,他是拼命也要报仇,可惜几次大山都找不到柱子,如果说大山是恶霸,柱子就是地头蛇。有一点是他们共同的,就是他们都在打二丫的主意,都在以白杨林为中心,欺骗人,坑害人。为了得到二丫这块肥肉,柱子与大山也火拼过,可是斗争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大山没有得到便宜,柱子也吃了大亏。当然,他们是明争暗斗,并不敢公开示人,没有哪个人敢明目张胆进行非法交易。因此派出所监视了他们多年也没找到证据,有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打架,或是流氓挑衅,所以派出所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如果说柱子和大山这两个恶性势力,如此循环,派出所不知道的话,所长也是有所了解的,他从多方面了解情况,可是都被政府一上政策又一个政策顶替了,他的计划被搁浅,只靠自己去侦察是完不成任务的,于是他暗中派出周到和叶子,果然,周到和叶子出其不意,一下就将白杨林锁住了,而且越来越清晰。现在,包围网形成了,就要收网时,忽然又有一贩毒线索,所长为放长线钓大鱼,只好忍气吞声再让他们嚣张一下。

现在,以白杨林为中心形成两个包围圈,一个是柱子为首的坏东西,一个是派出所为首的正义之师。让人意外的是,以柱子为首的坏东西还分几个层次,一个是春秀为首的,她以各式各样借口讨好二丫,希望获取屋子里的东西。而阻碍春秀的是白杨和白叶,还有大山等人,他们也是一伙势力,只不过不是柱子一伙的。

春秀和二丫谈笑风生,一个夜晚两人都在欢笑着,可是谁也没发现天亮了,周到和叶子忽然朝她们家里走来。二丫最先看见了,她对春秀说:“派出所的警察又来了,你看如何应付他们?”春秀说:“让他们离开,就说你要出门,看他们还有什么办法?”二丫说:“好吧,就这样办,我骗他们一下……”二丫说着,无意中问春秀:“我发现你在我这里做工骗人的招术还是很多的,你跟谁学的,以后教教我,如何?”春秀先是一愣,以为自己的骗子被揭穿了,当她发现是二丫无意中说的时,毫不在意地说:“我是跟柱子学的,他有很多骗子招术……”

一句话,春秀说露了嘴,她知道自己掩饰不过去了,就说:“都是以前在你家时你跟柱子联系时我现学的,你说柱子哪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招术,实际上他们也是跟你学的,你才是他们学习的榜样……”粗枝大叶的二丫并没意识到春秀话里的含义,她一直以为是诚心诚意对待自己,因此一直拿她当最亲姐妹。

周到进门时,见春秀在此,就说:“你这个白杨林助理越来越是白杨林的人了,你看看你现在哪一点不象?”春秀吃惊,随即说:“我是帮助二丫家经营白杨林的助理,她家的一切都有我关心的目标,我能不象白杨林的人吗?”叶子说:“最好是,不是象,如果象白杨林的人最后还是被淘汰的。”叶子的话不紧不慢,说明一个问题,春秀不知是计,只好顺着叶子的话说:“我看你们派出所警察很辛苦,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

叶子说:“不行啊,在这里吃饭是要犯错误的,警察是不允许在外吃饭的……”二丫说:“我不是说好了吗?就在这里吃饭,过一会儿白杨和她的同学也来,可能会来一群人,都在这吃饭吧,”周到这才明白,还有一伙人也要来,怪不得所长派出他们来保护二丫,原来他早料到情况有变,而且是突然变化。

为了应付春秀和二丫,周到说:“我和叶子可以在这里吃饭,我还想跟春秀二丫谈话呢,如果认识几个年轻女孩子我找对象不用愁了……”周到故意说笑话,春秀却对周到说:“我看这叶子就很好,当你的对象如何?”春秀的嘲笑是想借机转移视线,可是叶子爽快地说:“他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们已经快要结婚了……”

叶子这样说是想打消春秀的嘲笑,她知道白杨林的变化,知道二冲周围的变化,如果出现万一她和周到都有责任。现在包围网已经拉开,一切在网里的人都有机会逃走,而她和周到的任务就是按住他们,一个也逃不走。当务之急,是看看谁最先跳出来,按周到的计划,可能最先跳出来的不是柱子,也不是大山,而是与柱子熟悉的人,谁与柱子最熟悉呢?显而易见,春秀是最大的嫌疑人,对她,周到早就怀疑了,而且一直在紧紧跟随。别看周到没有跟随在春秀后面,她的妹妹春联就是周到的举所人,春秀的一举一动都在春联的监视之下。

可能春秀至今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妹妹春联出卖了自己,而且周到随时随地盯着她,不论她与二丫谈笑多么风生,也逃不脱周到的眼睛。周到和叶子的到来,给春秀一个难堪,她本来就愁骗不走二丫,现在忽然间又来警察,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二丫问她:“你怎么了,我看你是不是病了?”叶子说:“她没病,是吓的。”

春秀辩解:“我怎能是吓的呢?谁吓的?”叶子笑逐颜开:“还有谁呀,警察呀,谁见了警察不害怕呀?”二丫说:“我见了警察就不害怕,说实在的,我见警察比见自己爹妈还亲切,我的爹妈哪个让我放心了,从小到大都有所长关心我,如果不是他们暗中关心我,可能现在说不上死几回了。”二丫说的是实际情况,白杨林几次变动都有派出所暗中保护,不仅仅是所长跟二丫是同学,也是派出所的责任,他们不可能看着二丫被损害而无动于衷。

周到发现叶子这样一说,春秀神情有些紧张,他心里在琢磨她紧张什么,难道她心里真的有

鬼。另一方面,周到也发现叶子脑子聪明,只要她看到问题,轻轻一点燃,他心里就会涌现一团火焰,这是侦察员特有的素质。看着春秀与叶子斗智斗勇,周到心里乐了,想不到叶子还有这等本事,如果在酒桌上如此可能会更有收获。

此刻,在二丫家外面,柱子与他的手下仍旧在寻找机会,可是二丫家越来越难走进去了,他想隐藏也不是办法,应当想办法冲进去。可是就在这时,他们发现大山的人也隐藏在附近,他们也想对白杨林发起攻势。二丫家如同一朵浪花,被人推波助澜,忽然飘荡到东,忽然飘荡到西,可是遇上派出所警察的保护稳如泰山。

终于,两伙人聚集到一处,大山见了柱子嘲笑着:“怎么样,离开我你是不是一事无成?”柱子也冷嘲热讽:“你不也是如此吗?离开我你干成什么了,还不是损耗一批宝贵物品,还是跟我吧,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大山说“如果是以前我跟你可能还有用处,现在我跟你不是让你吃亏吗?还是自己跟自己吧……”柱子说:“你在白杨林经营多少年,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地洞,有多少暗室,有多少隐藏点吗?”大山说:“我不知道有人知道啊,我一把票子有谁不肯帮助我呀,有我就有钱财,有我就有希望,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也许他们感到斗下去没意思,大山说:“咱们言归于好,这次你让步吧,我给你好处,如何?”柱子说:“这怎么可能呢?还是你让步吧,我给你好处如何?”两人说了很多,没一句说到一起,双方不得不再次分道扬镖。

天色有些晚了,落日余辉映照在白杨树上,一只只眼睛闪烁着亮光,可能它们想在落日下看清前面有什么。这时,忽然从村头传来一阵拖拉机的声音,原来是白杨白叶她们回来了,同时还有一群年轻人。到了家门前,白杨白叶跳下车,二丫问:“怎么坐拖拉机,轿车呢?”白杨说:“还提轿车呢,半路上抛锚了。”二丫说:“这条路不是修过了吗?怎么还这样啊?明年再拿出一百万修路……”白杨说:“你拿来一千万也没用,他们不好好修,给他们多少钱他们吃多少钱,根本不修路,吃后还跟你要,还说他们是可怜的,是世界上最穷劳动者……”

二丫笑着说:“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吗?村子的路的确该修了……”白杨冷嘲热讽:“是呀,村子的路该修了,乡里的路也该修了,镇里的路也该修了,城里的路是不是也该修了?”二丫这才听出来白杨是在嘲笑自己,他抱怨:“你这当女儿的也不知道帮助妈妈,还需要帮助外人嘲笑妈妈吗?”白杨这才做一个鬼脸:“是,帮助妈妈。”

白杨与同学的到来给二丫家添了活泼气氛,可是给周到和叶子带来麻烦,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中有几个是他们的人,有几个不是他们的人,而他们的人中又有几个是拼命的人。在瞬息万变中,周到迅速观察着每一个人,白叶最先走进周到视野,在他的眼里,白叶是一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在她周围可能会涌现浪花。

果然如此,白叶关心跟随着的每一个人,提醒他们带好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里也关心一下。其中有一个小伙白叶特别关心,他的包放在门口被白叶提了回来,放在他看得见的地方。还有一个女孩子白叶也是关心,她的鞋子掉根了,白叶帮助找锤子钉上好,然后送给女孩子。看见白叶如此,周到欣慰,二丫有此女是幸福。

可能周到和叶子比较年轻,很快与来人混熟悉了,彼此叫着各自的名字。因为是年轻人,彼此叫名字,叫网名,叫QQ号,叫得天花乱坠,叫得五彩缤纷,同时也叫得贴心贴肺的,每每提起网络上的词汇一个个异常兴奋谈笑风生。一个说:“我最近有一个妹子经常在网上叫我名字,可是我一出来他就隐藏,气得我不出来了。”另一个说:“最烦人的是QQ,你越是想与人谈话,QQ越是来冒泡,干脆我潜伏了。”叶子说:“我一面是潜伏,一面又不断冒泡,不冒泡我上不来气的。”二丫听了问她们:“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周到说:“他们是在做网络宣传,想方设法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网名,知道他们QQ,可惜我的忘记……”叶子说:“你不就是糊涂虫吗?还装腔作势忘记了……”周到恍然大悟:“是呀,我这糊涂虫只害自己不害别人……”

年轻人一阵笑,春秀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她对二丫说:“我帮助你做饭吧,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他们的满意……”二丫说:“今天来的都是贵宾,我怎能让贵宾做饭呢?还是由我和女儿做饭吧。”春秀说:“我是你的助理,算什么贵宾,做饭也是我的义务,由我来做吧。”二丫说:“好吧,咱们一起做,想做什么互相参谋一下……”

白杨把白叶叫到跟前,指着周到和叶子说:“两个警察到咱们家你要小心了,这些人有的是有前科的,有的是公安局挂了号的,如果他们知道你引来两个公安局警察他们会怎么想你呀,还不吃了你呀?”白叶说:“我也不知道家里有警察呀,柱子叔叔说他们晚上还要来的,否则他们可能要吃亏了。”白叶说:“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处理他们,如何让妈妈与他们分开,如果他们打起来妈妈是要吃亏的,你忍心看着妈妈吃亏吗?”白杨说:“不要紧,如果有机会我下药让他们睡几天,我上次的安眠药还有吗?给他们用上吧……”白叶说:“有……”

白杨与白叶在悄悄做着什么,周到的眼睛始终跟随,他不知道这姐妹俩会干什么,但他判断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周到提醒自己今天这饭是不能吃的,酒也是不能喝的,一口饭一杯酒都有可能中他们的招术。可是不吃饭不喝酒自己来干什么呢?这是被人怀疑的,二丫不可能不让自己吃饭,自己也不可能说是保护二丫的。就在周到琢磨自己如何应付时,忽然接到所长电话,告诉他柱子可能会来二丫家,大山有可能也是蠢蠢欲动。周到明白,所长的网已经张开,现在可能到了收网时候了,他等待这个时刻,等待这个胜利机会,同时也在等待一个机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