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听说是大山的朋友做的蠢事,二丫气愤难平,她恨不得吃了那些人。她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斥责大山:“你看看你交的是什么样朋友们,都有各式各样缺点和错误,他们到白杨林是帮助你呀还是到这里耍流氓?”大山委屈地说:“你说话真难听,什么是我的朋友们啊,他们耍流氓与我有何关系,又不是我让他们耍流氓的。”

“可是毕竟是涉及你大山呀?派出所的人一提出这个问题马上涉及到你大山,你说能不说长道短吗?”二丫不满意大山的态度,一着急,胸部动了一下,**从孩子嘴里掉下来,孩子马上哇哇哭起来,二丫更是心烦意乱。大山见此慌忙上前用手把**放下孩子嘴里,劝告:“你少操闲心,避免孩子的奶吓回去,过去的事不提了。”二丫把大山的手一推愤愤地说:“过去的事能不说吗?白杨林传开了说你的朋友们如何如何,让咱们脸放在哪里?”

“我也是没办法,我交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朋友们,想离开他们也难。”大山辩解着,希望二丫理解,可是二丫现在也是得理不让人,她给孩子换了一个奶,然后接着斥责:“你的那些人赶紧离开,否则派出所还需要找麻烦,到时有些人有些事都有派出所负责任。你说咱们能帮助他们吗?如果咱们帮助他们不是跟派出所对抗吗?”

“你说怎么办,我现在也是进退两难,一面是朋友们,一面是乡亲们,我如何与他们相处啊。”大山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心有余悸看着二丫,他担心她提出过去的问题,到时他

更不好说明白了。可是二丫岂能放过他,本来二丫对他就有意见,好好的家不好好守日子,偏偏去做不三不四的事,说出去也不好听。二丫知道大山对自己的感情,知道他对家是热爱的,可是他也不能在外找人啊,如果找人了还能说对自己是忠诚的,对家是热爱的吗?既然如此,何必还需要在一起过日子呢,离开就是了。谁离开谁都有日子过,当初他进监狱时她不也是自己过吗?

二丫现在对大山没有以前的依赖了,也许她经历多了,看得远了,加上有了孩子她对大山的感情也淡薄了。她现在把全部思想感情和精力都投在孩子身上,对大山是不管不问,只要他不出格她对他没有柯刻。可惜大山还是出格了,还是与其他女孩子有联系了,在这一点上,大山没有经历住严厉的考验,对她并不是忠心耿耿。

连续发生的事,让大山与二丫不断地吵架,二丫埋怨大山丢人现眼,在外地有人,在家里丢人,尤其是那些朋友们更是丢人丢到家了。大山解释,二丫不听,最后不近不与她吵架,谁知大山生气二丫更是恼怒:“你还想跟我吵架呀,看看你周围的人哪个是好人,如果不是我跟随你还不知你现在是什么样,杀人犯就是杀人犯……”

二丫恼怒的话终于激发了大山的火气,他暴跳如雷:“你也不用拿这事来教训我,不想过咱们就离开,我不爱你这个气……”二丫也没好话:“离开就离开,谁离开谁还不过日子了,你去找你的小情吧……”

“找就找……”大山摔门而去,二

丫气愤地站起来,**离开小孩子的嘴,孩子哇地又哭起来。没办法,二丫只好一边奶孩子一边追赶大山,这时的大山已经跑出白杨林了,想追他回来可能晚了。一个家庭如果没有男人或没有女人是不行的,任何一方都有困难,二丫没有大山不行,大山没有二丫不行,可是他们偏偏吵架,偏偏离开。

二丫一边奶孩子一边做饭,春秀只好来帮忙,不是保姆也是保姆了。春秀劝说二丫:“差不多就行了,大山哥在外地有人没人不得跟他过日子吗?真离婚孩子怎么办?”二丫气愤地说:“孩子当然归我了,难道还能归他吗?”春秀说:“未必,如果他非要孩子不可,你们还需要打官司,否则是难以判断的。”二丫一听有些慌乱:“如果我不想把孩子给他呢?法官难道还需要送礼吗?”春秀说:“哪个法官不送礼呀?行了,不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想问你美国的男孩儿还有信吗?他们还需要你绘画吗?你可好久没绘画了,要不要画一张送我呀?”

二丫问:“你想钱了?”春秀说:“没有啊,我只看你绘画,你知道我是不想在白杨林住的,可是学会绘画不一样了,起码自己能养活自己。抽空你教我绘画吧。”二丫说:“行啊,你不就是想学绘画吗?我教你就是了。”

两人谈了一些绘画上的话题,春秀高兴终天将二丫视野转移了,剩下的就是让她绘画了。可是想让二丫不恨大山是不可能的,大山毕竟在外地有人,这是二丫最不能原谅他的,而且大山至今没有悔改的态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