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深不可测

新房落成时恰巧是十月国庆节前夕,全国各地都有庆祝,乡长也以种种借口来见二丫,大山见缝插针就以夫妻身份接待乡长,弄得乡长没有主意。

紧接着大山和二丫就以快刀斩乱麻的速度结婚了,乡长一看婚礼如期举行,他心里恼怒发誓要找大山的麻烦。结婚当天,城里同学和朋友们都来祝贺,他们和乡亲们一块吃了喜糖喝了喜酒,典礼时还录了相,乡长在无可奈何情况下发表了讲话。

大山没有以往的三铺四盖,二丫也没有彩电冰箱,简简单单一个人却带来了大山与同学和朋友们的一堆照片,两人在祝福声中顺利地拜了父母拜了天地。

在村里人看来,大山和二丫都是村子里最有文化的年轻人,他们不追求物质财富,只要目标一致情投意合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侣。所以在婚礼上,村子里的人非常尊敬他们的婚姻尽可能祝福他们使婚礼热闹一些,二丫的爹妈见此也是心甘情愿乐得他们的老嘴咧到天上去了。

月落西山,等到闹洞房的人走尽,大山和二丫趴在床铺上数着接来的彩礼钱。不算物品,大约有一万多元,其中就有乡长给的500元,二丫没有让大山知道乡长送他们500元,她悄悄把那500元藏在铺盖底下准备有一天见了乡长把钱还他。

大山忙碌一天没有心思数钱,他看着二丫的脸蛋和兴奋的模样心花怒放,迫不及待钻进被子里把二丫的衣服扒光,然后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一个遍,再然后做着以前不敢放心做的事。也许着急,大山的动作不得要领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有成功,幸而二丫帮助他完成了动作,可是没动几下二丫就叫痛,大山嘴上劝告着身下忙个不停。

这时侯什么事都不是重要的,唯独大山的欲望是首当其冲,二丫见他急切的样子把钱一扔搂住大山亲近起来。大山奇怪地问二丫:“在林里里办事没有这样难啊,现在怎么这样了?”

二丫笑逐颜开地说:“你真是傻瓜,我那是叫你白干,你以为你真进去了?做梦吧你。”大山仍旧不解,问二丫:“我那些东西都流哪里去了?”二丫说:“都流到我的裤子里了呗,你这傻瓜蛋!”大山说:“你骗我,这回我得好好补回来。”

大山说着把东西抽出来再插进去,折腾得二丫叫喊起来:“我说你想整死我

啊?也不看看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媳妇你轻点呀你。”大山这才恍然大悟,动作轻了不少,不过速度却加快了。

新婚之夜,小两口甜甜蜜蜜度过去了,迷迷糊糊进了梦乡,直到天亮时他们也没有起床,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哐哐敲门一下子搅了新婚夫妻的甜蜜的梦。大山披上衣服朝外走去,他想看一看是谁这样早来敲门,可是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乡长。

你有事吗?大山问乡长,乡长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两人在门外嘀嘀咕咕好象争执什么,二丫在屋子里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她不知乡长搞什么鬼暗中替大山担心。于是,二丫冲着在屋子外争执的乡长和大山叫喊起来:“你们在外嘀咕什么?进屋里来说吧。”

乡长进了屋子里,瞥见二丫****躺在床铺上啥也没穿,他的眼神马上就直了。虽然现阶段的小姐他见多了,可是面对二丫雪白的**他还是收不住眼神了,盯着二丫看了许久。

当他收回目光的时侯,兴奋地对二丫说:“我和城里签了合同承包一个工程,组建一个施工队由大山任队长,这可是一个肥缺别人想争我还不放心呢。”

乡长说话的工夫眼神依旧落在二丫的**上,象一只苍蝇一样不动了。二丫终于有所察觉,看了看乡长,扯块毛巾遮住了胸部挡住了乡长的眼神,也挡住了那个诱人的部位。

大山见乡长如此非礼心里非常恼怒,寻找借口说白杨林没人照料不便出工,乡长斩钉截铁地说白杨林暂且由二丫负责,有什么损失乡里负责赔偿,大山仍旧不肯开口刚结婚就派他出去找工这也太不近人情了,想起乡长以前的行为大山心里就敲起了小鼓。

这回是乡长急眼了,斥责大山:“别以为你刚结婚就不应当为乡里服务了,你要相信我这完全是为你们着想,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拿党性担保……”乡长拍着胸脯打保票,大山察言观色看出了此事的隐情懂得乡长的用意,他深情地看了看二丫不好意思再拒绝点头应允。

乡长见目的达到,对大山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准备准备,小两口刚结婚就要分离难啊。”乡长说完又看二丫的胸,这次让他非常失望,因为二丫侧身躺下了给乡长一个背影,乡长讨个没趣回头对大山说别送了,然后就讪讪地走了,二丫这个气呀,跳起来

指着乡长的背影骂着:“你他妈不得好死,你就损吧!”

送走乡长,大山胡乱地吃了几口饭,然后骑自行车直奔村子里挨家挨户寻找能够与他出工的青壮年,说服动员他们出工。由于他心里想着二丫,草草地把人召集到一起后简单扼要说明进城的意义就回了家。这一天二丫在家里寂寞难耐,大山刚进门她就迫不及待扑了上去,两人实实在在地温存一回。

忙完,二丫还嫌不过瘾又抓紧大山的手放在自己的**上任他揉践,大山心里想着承包的事对二丫比较勉强。小夫妻说了许多悄悄话,最后落在乡长身上,大山提醒二丫说:“我看这个人不安好心我走了他肯定会来找麻烦,你要慎重对外。”

二丫狠狠地发誓:“你放心我会对付他的,这地方是你的禁区别人休想沾染一点点。”二丫说着又与大山搂在一起,眼看要分开了她实在舍不得,大山想到此一去说不上什么时侯再回来忍不住欲火攻心,他扑在二丫身上再次温存起来,二丫浑身软弱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任大山狠狠地忙。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乡长跑来叫喊着:“民工们都到村头集合,迟到罚款50元!”

这一叫喊吓了大山一跳,急风暴雨地从二丫身上翻下来,穿衣蹬裤背上行李匆忙跑了出去。当他跑到村头时,哪里有民工的影子,除了几挂破车和几匹瘦马还有一台手扶拖拉机外什么也没有了。

大山气哼哼往回跑,路上他又碰上乡长,大山心里有气又不好发火,只有同乡长一起从村东到村西瓜家挨户叫喊民工。两个小时后民工齐了,这时天已大亮,乡长简明扼要讲了几句注意安全的话,民工们这才忽啦啦上了车。

当马车载着民工路过白杨林时,大山看见二丫站在房前挥手他心里一激动便让马车停下来,大山跑过去叮嘱二丫一定要小心。说到这里时大山心里发慌,他的眼神似乎告诉二丫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可是在众目睽睽下他又不能不走。

大山顾全大局告别二丫,民工的车队就驶出了白杨林,拐过皇帝井时,车队就看不见了。可是二丫仍旧站在那里,她的心里也揣着一只小兔子不安地跳动着,大山此去她总觉得是乡长在搞鬼,让她不明白的是这生活如同皇帝井似的让她怎么总是觉得有些深不可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