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看见乡长为自己流泪水,二丫安慰他:“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是诚心诚意为我好,可是大山他不是人,他的事我是没调查,如果我查清了我饶不了他们。”乡长说:“事出有因,还需要仔细询问,你也不必打草惊蛇。”二丫说:“你放心我会查清的,大山即使在外地有人我也不放过他们,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二丫咬牙切齿,发誓要对付大山,可是现在是孩子有病,她不可能随时随地查清,还是忍耐一时吧。二丫扔给乡长一千元,算是替大山赔理道歉了,可是心中的怒火与日俱增。她一面为孩子治病,一面暗中派出人员查对大山在外地的情人是谁,当然她也没有忘记与大山合作做大生意的女孩子,如果是她更不能饶了他们。
要说有钱是好办事,二丫花高价找人查对大山在外地的情人,没用多久就有消息了,果然是与大山合做生意的那个女孩子。二丫没有声张,一面与大山周旋,一面暗中把钱财掌握住,大山想花一分钱都有人报告二丫。这个时节大山也是有防范意识的,他每天与人做生意时都有意留下新地址,目的就是以后汇钱时方便。
乡长在医院里躺了一星期,二丫每天都有照顾,而且还派出春秀特殊照顾。实际上二丫是想成全乡长与春秀的婚姻,可是乡长的心不在春秀身上,这一点二丫心里明白,又不好说明,她劝乡长:“差不多就行了,别挑三拣四的,到最后别成了剩哥……”乡长振振有词:“我怎能成剩哥呢?等我的姑娘已经在排队了……”
二丫笑逐颜开:“行了行了别臭美了,你看看咱们白杨林现在应当注意什么?”乡长说:“白杨林现在应当注意的是人际关系,销售点,还有业务员。我看可以适当派出年轻人当业务员,他们推销可能会有收获……”二丫点头:“你说到我心里了,大山在外的确存在问题,只是我没时间追根究底,如果派出年轻人可能会好一些……”
二丫说着自己的打算,看她胸有成竹的神态,乡长忽然感到她好象是花木兰,俨严是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乡长说:“还需要我帮助你做什么,我马上就出院了,不可能在这里太久的,乡里也有一摊事。”二丫忽然问:“好好的怎能忽然吐血呢?是不是大山在外地真有人,否则你是不可能被气成这样的。”乡长手一摆说:“你不要胡思乱想,大山是什么样人你我最清楚,即使外地有人他也会对你好的,这是不容怀疑的。”二丫说:“你好糊涂,现在有钱了有名了,如果任他胡搞这一辈子如何度过,如果人一有钱有名就变化,你说这做人还有意思吗?”
二丫说的对,乡长陷入思索,他在琢磨如何对二丫说实话。可是如果说了就是惊天动地,二丫的脾气是不可能原谅大山的,而且大山也不可能对自己好,他一定以为是自己把他们的好事泄露了。其实乡长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当大山被乡长发现后他们想方设法阻挠乡长回白杨林,而且不止一次派出他们的铁哥们进行骚扰。如果不是二丫在医院,大山早让他在监狱里认识的兄弟打乡长了,大山
在监狱里认识的兄弟都有前科,打架是他们拼命方式。
二丫知道大山的兄弟,她提出警告:“如果乡长有什么情况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你也不想一想乡长是什么人,他们对咱们家的帮助还少吗?如果打他不是针对我来的吗?我没有亲人了,除了乡长还有谁能帮助我?”大山在二丫压力下不得不表态:“我不会动乡长的,我怎能动他们呢?咱们家没有他们的帮助哪能有现在的规模?”
大山说是说,心里仍旧对乡长有敌对,恨不得吃了他。可是乡长也不是好惹的,面对大山气势汹汹的欺负自己,乡长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与他们斗争到底,凡是大山说的话乡长不相信,凡是大山想做的事乡长一律不给办。乡长与大山就是一对冤家,表面没有争吵,暗中较量,每当白杨林有事问乡长时都有拒绝,直到二丫说才能扭转局面。有一次,大山询问乡长白杨林扩大化的问题,乡长根本没有理睬大山,气得大山摇晃脑袋没办法。
乡长出院后开始整顿白杨林财务,有一天,乡长因为阻止大山给外地人汇款被二丫斥责:“你怎能干涉我家里事呢?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无奈,乡长说了实际情况,二丫恍然大悟,决定开始对付大山,限制钱财。
对于二丫的限制,大山表面是听之任之,暗里对乡长开始报复,二丫听说后再次对大山提出警告:“如果乡长有闪失他们就是怀疑对象。”大山慌忙辩解:“怎能呢?”然而再见乡长时,他恨得牙齿咬得响,真想打乡长。
(本章完)